此時尤金開始走入場中,在多名當地警員的保護下走到場地中間,和對方主教練杰基·謝里爾握手,同一時間伊森也被警員包圍,多個鏡頭對準了伊森,發出卡茲卡茲的響聲。
就和之前一樣,伊森挽救了球隊,在最后時間靠著出手的個人能力將阿拉巴馬從死亡線拉了回來。
至于其他阿拉巴馬隊員臉上倒是并沒有多少的興奮,他們只是感覺到慶幸和后怕,如果不是伊森的話,恐怕他們已經輸掉了這場比賽。
“這場比賽有人在夢游,從這場比賽的表現上而言,我們的確沒有密西西比州立大學的隊員表現得更好,以目前這個狀態,別說是戰勝最后一輪的佛羅里達,就是面對下一個對手奧本大學我們都兇多吉少。”更衣室內,伊森一改之前的沉默,開始對著更衣室內的眾位隊員說道。
“不過,這對于我們而言也是個新的契機,問題暴露的還不算晚……”伊森環視眾人。
接下來需要做什么,無需伊森多言,自然是應該好好準備接下來面對奧本大學的比賽。
此時站在伊森身邊的尤金也上前一步,開始說起這段時間的訓練安排。
回去的路上伊森倒是和尤金說起了另一件事……
在結束和密西西比州立比賽的第二天,也就是新一周周一的下午,球隊的集合訓練開始時,室內球場內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家好……”站在眾人面前,瑪麗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隊員們倒是一致歡迎瑪麗的到來,這時開始鼓掌、吹口哨。
“今后我會擔任紅潮橄欖球隊的領隊,為大家在比賽前后處理問題……”此時的瑪麗已經身穿著阿拉巴馬紅潮隊標志性的紅白相間外套。
“你究竟是如何說服費舍爾的?”瑪麗在訓練間隙找到了伊森詢問起來。
周日白天,瑪麗接到了費舍爾和招生辦公室上司的電話,兩人在電話中表示希望瑪麗能夠調往橄欖球隊擔任領隊的工作。
伊森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指了指不遠處站著的尤金。
他自然不可能說服費舍爾,但他說服不了,不代表別人也說服不了。
尤金作為主教練,在球隊相關的職位上面可是有很高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