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莽夫:…… 莽夫用一種你是不是不想告訴我的眼神看著韓非。 韓非無奈地寫道。 莽夫一見這話,突然就開心了幾分,箕坐在韓非身邊哈哈大笑。 “我還以為只有我不知道騰為什么會死,原來大名鼎鼎的韓非子也不知道??磥聿皇俏姨?,而是這事情太深奧?!? 韓非眨巴眨巴眼,在紙上寫了一行字,然后用筆桿輕輕磕了兩下仰頭大笑的莽夫手背。 莽夫低頭,見到字跡,笑容凝固。 莽夫惱怒:“你方才不是還說你不知道嗎?” “這不是一個意思?” 莽夫:??? 他感覺智商不夠用,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他懷疑韓非是在故意逗他。 但看著韓非那張認(rèn)真清秀,正一本正經(jīng)盯著他看的臉,莽夫就知道,是他想多了。 這結(jié)巴大概連玩我的興趣都沒有…… “……騰為什么會死?” “……有其一,便是還有其二?” “行了行了?!? 莽夫大腦過載,再次感到智商受到了侮辱,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嘴欠。 這些人腦子里怎么這么多彎彎繞繞? 這明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非得要弄的如此復(fù)雜。 莽夫握住韓非的手,不讓韓非繼續(xù)動筆寫什么其三其四,頭痛地道:“我明白了,騰入了咸陽就必死無疑,不管君上殺不殺他?!? 莽夫一躍而起,左手手背打著右手手心,跳著腳道:“又不是!你方才明明說趙香爐要騰入咸陽,便是要騰死!” 韓非嘆了一口氣,無奈搖搖頭,一副你已經(jīng)沒救了的模樣,起筆寫字。 寫完之后,韓非甩著手腕,一副累得夠嗆的樣子。 用那種你要再不明白我也沒辦法的眼神,同情地看著莽夫,看得莽夫自己都覺得自己無知。 莽夫嘴硬道:“怪不得君上說你們韓國‘術(shù)’風(fēng)盛行,此言不假也?!? 韓非眉宇一立,持筆重重寫字。 嬴成蟜在韓非面前,言說韓國術(shù)風(fēng)盛行,沒什么長處,被韓非筆鋒激烈地懟了回去——雖然最終韓非沒懟過。 莽夫在韓非面前,同樣是說術(shù)風(fēng)盛行,被韓非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莽夫不是穿越者,沒有先知掛。 這結(jié)巴,就得君上來治。 啞口無言的莽夫長嘆口氣,轉(zhuǎn)移話題道:“寅時我上茅廁,就看見你書房還亮著燈。現(xiàn)在我看到你眼中血絲縈繞,應(yīng)該是一夜未睡?你在寫什么?” “不是數(shù)年前就已編好了嗎?難道你只寫了一份?借李斯之手贈予秦王的那份是孤本?” “結(jié)巴啊,人與人之間想的不一樣是正常的。你看孔子也沒有在請教老子之后,把儒家學(xué)說改了是不是?法,術(shù),勢本就是法家三派。你整合法家,怎么能漏了術(shù)派?不要因為君上的三言兩語就修改畢生心血?!? 莽夫雖然沒有什么文化,但他至少知道,韓非寫的《韓非子》在法家具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前兩夜吃個燒烤,嬴成蟜說了兩句話,韓非就要重寫《韓非子》,莽夫覺得這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 韓非這次字都懶得寫了。 他用那種你什么都不懂的眼神注視著莽夫,直把莽夫看得氣惱的很。 就在兩人相看兩生厭之時。 長安君府的大門被廷尉府府兵暴力撞開,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李斯背負(fù)雙手,刻板臉龐,踏步邁過長安君府的門檻。 在他左右兩側(cè),各有五隊身穿廷尉府官服的府兵。 一隊五人,五隊便是二十五人,左右五隊加起來便是五十人。 咸陽城內(nèi),廷尉府往日拿人,至多只出一隊府兵,哪有出動十隊的。 “拿下嬴成蟜!”李斯如是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