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后。” “嗯?” “長安君武功得騰大人如此贊譽,其年紀未滿三十,是如何做到的?世上真有練武奇才?” “練武奇才一定是有,但那小兒卻絕對不是。他能有如此武功,是他所練功法的關(guān)系。” “這功法太后有嗎?綠兒可以練嗎?” “功法我這確有一份,至于你能不能練嘛,你破身了嗎?” 綠兒漲紅了臉。 “太后明知故問,綠兒連男人的手都未牽過。” 綠兒臉上一片殷紅。 “……還是處子。” 趙姬睜開雙眼,看著貌美侍女臉上越來越重的羞色,笑著道:“一旦有點滴泄露,便像一個水袋被戳個小眼一般,一身功力將散的半點不剩。” “最重要的是,此功若想速成,如那小兒年紀輕輕武功便達至登峰造極的地步,捷徑便是行男女之事。忍常人所不能忍,為常人所不能為,方能成常人所不能成之事。如此,你可還想練這功?” 就在趙姬在和侍女綠兒聊功法的當口,剛剛離開的騰去而復返。 騰走時,是一個人走的,是一個完整的人。 回來時,是被人拎著回來的,只有一個腦袋。 沙沙~ 一個渾身披甲,帶有頭盔,面覆鐵面的人將騰的頭顱放在氈布上。 “尊太后令,騰已伏首,首級在此。”鐵面人嗓音清脆。 “以丹砂塞其眼耳口鼻,再以蠟涂其表面,可百年不腐。然后送去綠兒房中,擺在綠兒床頭。” “唯。” 趙姬輕吹香氣在綠兒臉上,似乎想吹開綠兒臉上僵硬的神情。 “綠兒,每日睜眼便能見心上人,你可歡喜?” 貌美侍女理智知道自己應(yīng)該笑一下,但她此刻卻想要放聲大哭。 兩相一結(jié)合,新的表情便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那張嬌嫩可人的俏臉,每一寸都寫著悲哀兩個字。 “歡喜。” …… 第二日。 長安君府。 一大早,白衣莽夫便敲開嬴成蟜的房門,在嬴成蟜滿是不爽,你最好有事的眼神中說道:“騰死了。” “哦。” “君上不必難過,此非你之過錯。” 嬴成蟜瞇著雙眼笑道:“我難過什么?他當初舍我而去跟了趙香爐,我巴不得他早死,我有什么難過的?走開走開,別打擾我睡覺。” 彭~ 兩扇房門關(guān)閉。 關(guān)上房門的房間內(nèi),只有透過窗子射入的朦朦光線,大體還是黑暗的。 嬴成蟜藏在黑暗中,一動未動,待了許久。 “都說了讓你直返雍地,為何不聽呢……” 房門外,莽夫伸手想要再說些什么,終是無聲喟嘆。 君上,你若真心如此,今日力量怎會控制不精細,關(guān)門聲怎會比往日大上些許。 莽夫有些事還想不明白,他不知道騰為什么明明活著離開咸陽,卻會死在雍地。 他自認腦子沒有那么好用,靠自己哪怕想一天的時間,也不一定想的明白,所以他要去找腦子好用的人來給他解答。 莽夫踏進韓非的院落,進入韓非書房。找到正伏在桌桉上,提著毛筆奮筆疾書,身邊摞著足有一尺高白紙的韓非。 “結(jié)巴,有點事問你。” 莽夫?qū)Ⅱv生離長安君府,死在雍地的事情一一告知韓非。 “騰之武功雖說差我遠甚,但其與那日來府上的蒙恬比,卻是不遑多讓,這武功怎么也不能說低了吧。而且君上說過,騰的長處是在教人,如此人才,趙香爐怎就舍得自斷臂膀?我實在是想不通。” 韓非認真聽后,提筆寫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