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水自流搖搖頭,“沒你說的那么好,陸天愛人周蓉,還有徐董,都比她好看。” “徐董是誰?”駱世賓問。 “徐董就是以前的鄭娟。她是我的老板,我聽她的。”水自流解釋道。 “那個賣糖葫蘆的小妞,竟然成了老板?”駱世賓詫異道。 駱世賓的話剛一出口,水自流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賓子,你剛才說的話,要傳到徐董耳朵里,你以后別想在香港混了。記住,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徐董給的,你不能再亂說話了。” 聽水自流這么說,駱世賓方才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忙道:“水哥,我知道了,以后見到徐董,我一定畢恭畢敬的。” “知道就好。”水自流淡淡道。 …… 就在幾個小時前,剛剛拍完戲的水自流從振邦影業攝影棚走了出來。 每一次出門,他都會被成群的影迷圍追堵截,索要簽名合影,這一次也不例外。 十幾個保安如臨大敵,將影迷和粉絲隔在警戒線外,不讓他們上前一步。 水自流已經習慣了被人關注的生活,出門的時候,一定會禮貌地向影迷們揮揮手。 要是人不多,甚至會到近前,為影迷簽名。 今天影迷不多,水自流心情也不錯,便走了上去,開始為影迷簽名。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影迷中間,向水自流喊道:“水哥,我是賓子。” 聽到這個喊聲,水自理心頭一震,放眼望去,果然是他,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他鄉遇故知,還有什么比見到自己過命兄弟更令他高興的事。 于是,水自流將他帶回了公寓。 此時的駱世賓,已經一天沒吃飯了,餓的頭暈眼花。 水自流讓酒店送來了餐點,駱世賓狼吐虎咽大快朵頤起來。 吃的差不多了,駱世賓便把他來香港的來龍去脈講給了水自流。 …… 其實,即便沒有郎大平的事,駱世賓知道水自流在香港風生水起后,就有了去香港的念頭。 在吉春的時候,便通過社會關系,駱世賓便找到了去香港的渠道。 只是,那條渠道需要在海里游兩公里,駱世賓沒有把握一定能游過去,方才沒有下定決心。 郎大平的緊緊相逼,算是推了駱世賓一把,下定決心,不成功則成仁。 到了廣州之后,找到之前聯系過的蛇頭,趁著夜幕降臨的時候,從內地游向了香港。 這一次,駱世賓賭正了。 這個晚上,不僅風平浪靜,并且沒有船只經過。 到了那邊,駱世賓很快擺脫了蛇頭的監視,打聽到水自流拍攝的攝影棚后,守株待兔,等候水自流出門。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當天晚上,就守到了水自流。 聽完駱世賓來香港經過,水自流問道:“陸天,現在怎么樣?” “陸天啊,現在老好使了。” 駱世賓拿著餐巾紙,擦了擦嘴角說。 “哦,你說說。”水自流問。 “陸天現在不在醬油廠,去拖拉機廠做了干部。 最厲害的是,省領導一家認了他老婆做干女兒,有了這層關系,在吉春,沒人再敢惦記他了。 郎大平在吉春那么好使的人,兩個弟弟都被陸天弄進去,兒子還被陸天一頓打,都沒敢把他咋地。”駱世賓支著牙道。 “你是說,七哥進去了?” “是啊,判了十年。奶奶的,便宜他了。” 駱世賓離開吉春的時候,還不知道七哥殺了二狗和吳倩敗露,只知道七哥被判了十年。 “七哥那種人,早晚會挨槍子。賓子,你來香港,想沒想好干點什么?”水自流問。 “水哥,我想好了,就跟你干,你安排我干啥,我就干啥。”駱世賓挺了挺腰說。 聽了駱世賓的話,水自流沉默片刻,想想說道: “賓子,你是偷渡過來的,想做些體面的活,就要給你個身份,我沒這個本事。 這樣,我給徐董去個電話,聽聽她的意思。她要是想幫你,比我好使一百倍。” “那你幫我問問?”駱世賓渴望道。 “行,我現在就給你問。徐董最愛聽的,就是陸天的事。陸天的事,你多想想,估計徐董會讓你講給她聽。” “我懂,我懂。那她愛聽陸天什么事?”駱世賓瞪大眼珠子問。 “所有的事,無論大事小事,他都愛聽。你認認真真地想,我現在就給徐董去電話。” 說著,水自流進到里屋,撥通了鄭娟的電話。 不多時,對面的電話接起,“哪位?” “徐董,是我,水自流。”聽到電話對面傳來鄭娟的聲音,水自流道。 “什么事?” “徐董,駱世賓偷渡到香港了。” “駱世賓?是吉春的駱世賓么?” “是的,徐董。” “他有陸天的消息么?” “有!”水自流回答的很干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