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我跟他在一起,無論他想做什么,我都愿意,不覺得吃虧。我都那樣了,他還是走了。” 白玉蘭陪著父親回屋,一邊走一邊說著。 進到客廳,白際晨坐在長椅,看著女兒,嘆了口去說道: “玉蘭,現(xiàn)在馬守常已經(jīng)認陸天愛人做干女兒了,你要是這樣橫刀奪愛,馬守常會對我有看法的。 再說,陸天和他愛人感情很好,你是奪不過來的。聽爸一句勸,放棄吧。實在放不下,去你媽那邊散散心。 時間是忘記痛苦最好的良藥,很快就能忘了陸天的。” 這一次,白玉蘭沒有反駁父親, “我承認,陸天和周蓉感情很好,比絕大多數(shù)夫妻間感情都要好出許多。不過,男人都是一樣的。愛一個女人,不代表他不會再和別的女人好。 剛才,陸天走后,我想開了。 沒必要一定橫刀奪愛,做不了他的愛人,能做他女人,我也愿意。” 白玉蘭的語出驚人,令白際晨十分氣惱,怒斥道: “玉蘭,別忘了,你是正黃旗出身,堂堂皇親國戚,怎么能說出這么自賤的話。” 父親的震怒似乎對白玉蘭沒有產(chǎn)生什么影響,繼續(xù)說道: “爸,你不是說過,想有個兒子為白家傳宗接代么。我想好了,我要和陸天生個兒子,跟著咱家姓白。” 白玉蘭的話,令白際晨心中一動。 作為皇親國戚出身的白際晨,很在意他這一脈的香火。 兒子死了,自己也無法再生。 如果自己的女兒生下的孩子跟著姓白,那自己這一脈血脈就傳承下去了。 想到這里,白際晨道:“玉蘭,你想跟陸天生個兒子?” 白玉蘭點點頭, “爸,我已經(jīng)想好了,跟他有個兒子就行,沒必要一定破壞他的家庭。咱們白家畢竟是皇室,找的男人不能差。陸天,就是我想找的男人。” “玉蘭,你想好了?”白際晨問。 “以前沒想好,剛才我想明白了。與其一定要得到陸天,而求之不得。莫不如退后一步,跟他有個孩子。 即便將來不能成為他的愛人,他是孩子的父親,我也能接受。”白玉蘭的話語愈發(fā)冷靜起來。 見女兒意愿已決,白際晨點點頭,問:“也好,你想怎么做?” “明天,陸天會來這里吃飯,到時候,就有辦法了。”白玉蘭暗暗有了決定。 …… 回到招待所,已經(jīng)差不多十點鐘。 陸天沒有回來,蔡曉光便沒有睡,拿本書躺在床上翻來翻去。 見陸天進門,頭發(fā)還有些濕,蔡曉光問:“陸天,你去洗澡了?” 相處時間久了,蔡曉光和陸天之間不再像開始的時候,“蔡科長”、“陸科長”那樣稱呼。 蔡曉光直呼“陸天”,而陸天叫他“曉光”。 “是啊。跑完步,身上全是汗,就找了個澡堂子,沖了個澡。”陸天隨口答道。 “那你這身衣服哪來的?”蔡曉光不解問。 “行李箱里帶的。”陸天硬著頭皮答道。 “我怎么沒注意,你出去的時候,帶了一套衣服呢?”蔡曉光撓了撓頭。 陸天不知道怎么跟蔡曉光解釋,只能說起活絡話,“你也不知道在那想什么,當然沒注意了。” “是么,我這腦子也不夠用了。 對了陸天,我看有周蓉的信,幫你從招待所收發(fā)室取來了。”蔡曉光指了指放在陸天床上的信,說道。 “好,我看看。”說著,陸天坐在床邊,拿起信,撕開了信封。 與以往來信內(nèi)容不同,這次寄來的信除了周蓉寫得信外,還有一封夾在周蓉信里面,另一封信。 這封信是駱世賓去廣州前,讓周蓉轉(zhuǎn)給陸天的。 信的主要內(nèi)容有兩件。 一件是郎大平要駱世賓幫他扳倒陸天,被他拒絕。擔心他惡意報復,只好遠走他鄉(xiāng); 另一件是他要去廣東,找機會偷渡到香港,去找水自流。 看過信后,陸天暗暗感激駱世賓對自己的提醒。 盡管自己身后有馬守常撐腰,一般人不敢動他。不過,郎大平畢竟是吉春市領導,要是讓他抓到什么把柄,一定會變本加厲針對自己。 到那時候,馬守常也不好說話了。 除了自己和鄭娟、水自流的關系不能被郎大平知道外。 自己和郝家的關系,暫時也不能讓他知道。 要是讓他知道,一定會小題大做,想發(fā)設法給自己扣上一頂帽子。 這種小人,還是提防點的好。 想到駱世賓要求香港投奔水自流,陸天不禁想起萬里之外的大哥。 也不知道,水自流哪一天能回吉春。 大哥回吉春與父母相認,郝家這一家人,才是真正的大團圓。 …… 香港,水自流公寓。 看著眼前,狼吐虎咽的駱世賓,水自流遞給他一瓶礦泉水,“賓子,慢點吃,別噎著。” 駱世賓接過礦泉水,猛喝兩口,支著大牙笑道:“水哥,我終于見到你了。” 水自流微微一笑,拍了拍駱世賓的肩膀,“賓子,我也想你。” “水哥,剛才屋里的,是嫂子?”駱世賓吧啦吧啦嘴問。 “算是吧。”水自流捋了捋額頭垂下的劉海,沒有否認。 “嫂子太漂亮了,我在吉春就沒見過這么好看的。”駱世賓一臉羨慕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