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馬上帶他過來,我要見他?!? “好,徐董,半個小時后到?!闭f完,水自流放下了電話。 來到外屋,對駱世賓道:“徐董要見你?!? “那太好了?!瘪樖蕾e支著大牙笑道。 “記住,徐董最關心陸天的事, 你要如實回答,不要隱瞞,也不要添油加醋。千萬別亂說話,惹她不高興?!彼粤魈嵝阎?。 “水哥,我懂,我懂?!瘪樖蕾e連連應聲著。 …… 半山別墅,鄭娟住處。 半個小時后,水自流和駱世賓坐車一起來到這里。 門衛已經得到了鄭娟的指示, 帶著水自流和駱世賓進到別墅前的花園。 進到花園之前,對駱世賓上上下下搜了一遍身。 沒有問題了,方才允許他進入。 與往常鄭娟在客廳或是書房接待客人不同,今天她把見駱世賓的地點放在了花園草坪處。 在吉春的時候,因為鄭大娘和鄭光明在小市場賣雞蛋的緣故,鄭娟與駱世賓有過接觸。 與水自流淡泊名利相比,駱世賓更市儈一些。 故而,鄭娟對他印象并不太好。 聽到水自流說他偷渡到香港后,鄭娟想問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陸天的消息。 盡管上一次,鄭光明去內地時候,帶回了陸天一句話和一封信,可他現在究竟生活的怎么樣,卻不得而知。 駱世賓剛從吉春來, 與陸天有交情, 問他再合適不過了。 見水自流和駱世賓走了過來,想到很快要知道陸天的事, 不知為什么, 鄭娟竟然多少有些緊張,心跳也比平時快了不少。 這時,水自流和駱世賓一前一后走到近前,水自流對坐在長椅的鄭娟說道:“徐董,駱世賓,我給你帶來了?!? 這個時候,駱世賓方才看清,眼前女子是五年前在小市場門前賣糖葫蘆的鄭娟。 五年過去,鄭娟簡直是脫胎換骨,不僅美的像畫里的仙女,骨子里更散發出一種華貴的氣質,令人不敢逼視。 見水自流對鄭娟如此畢恭畢敬,連忙弓著腰說道:“徐董,我是駱世賓。” 鄭娟抬頭看了駱世賓一眼,沒錯眼前身材高大、長著一張大長臉的男子就是駱世賓,與五年前一模一樣。 “駱世賓,什么時候到的香港?”鄭娟漫不經心問著。 聽到鄭娟的問話,駱世賓的腰弓得更低了,“徐董,昨天半夜游過來的。” “費這么心思來香港,想做什么?”鄭娟睨了一眼駱世賓。 “徐董, 冒這么風險來香港,其實是有原因的?!瘪樖蕾e道。 “什么原因?” “徐董,吉春市領導郎大平威逼我,與他狼狽為奸,一起對付陸天,被我一口拒絕。郎大平惱羞成怒,想利用職權把我抓起來。迫不得已,我才偷渡到香港的。” 這番話,是駱世賓提前準備好的。 水自流跟他說的很清楚,鄭娟只想聽陸天的消息。 既然這樣,自己每一句話,都要和陸天相關。 鄭娟十有八九會問自己為什么要來香港,把郎大平這件事跟鄭娟說,或許能得到她的好感,給自己找個好點的活干。 果然,鄭娟一聽到駱世賓來香港與陸天有關,忙問:“你說,那個郎大平要對付陸天?” “是的,徐董?!? “他為什么要對付陸天?”鄭娟又問。 “徐董,郎大平有兩個弟弟。 一個弟弟因為調戲陸天小姨子,被陸天送進了監獄; 另一個弟弟也因為陸天出手,被抓被判了十年; 他的兒子,也被陸天在學校門口打了。 為此,郎大平懷恨在心,就想讓我幫他忙,一起對付陸天?!? 聽完駱世賓一番話,鄭娟心頭一緊,陸天跟市領導結了仇,很有可能會有大麻煩,于是問道:“陸天怎么樣?有沒有吃他的虧?” 駱世賓稍稍直起了腰,干咳一聲后,說道: “徐董,郎大平雖然是市領導,可今時不比往日,陸天也是有背景的人,至少我離開吉春的時候,陸天還沒有吃虧。 臨走的時候,我還給他留了一封信,提醒他小心郎大平?!? 駱世賓再次提到自己對陸天的忠心。 聽了駱世賓的話,鄭娟知道陸天沒事,緊張的心,稍稍放松下來,接著問道:“你說陸天現在有背景,什么背景?” “徐董,是這樣?!瘪樖蕾e弓著的腰,稍稍直了直, “省領導馬守常夫婦認了陸天的愛人周蓉做干女兒,陸天現在是省領導的干女婿。有了這層關系,郎大平那樣的市領導,沒有鐵證,根本不敢碰他。 正因為這樣,他才找我這樣的社會人和他合作??申懱鞂ξ矣卸鳎疫@個人寧可背井離鄉,也不會恩將仇報?!? 駱世賓再次表露與陸天關系之緊密。 這樣的話,鄭娟果然愛聽,沖著駱世賓點了點頭, “你對陸天這樣的忠心,到了香港,我不會坐視不管,讓你流落街頭的。 這樣吧,明天我安排人去移民局,幫你辦個臨時居住證,以后在香港,你就是有身份的人了?!? “謝謝,徐董。謝謝,徐董?!? 來香港之前,好多人都說,香港遍地是黃金。只是很難辦到留港身份,搞不好就會被遣返回內地。 好多人在香港打了十幾年的黑工,在還是東躲西躲的黑戶,時刻都有被遣返的可能。 沒想到,自己說了些對陸天忠心的話,鄭娟便爽快答應為他解決身份問題,這簡直是喜從天降。 鄭娟又對水自流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