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畢寬,你有定遠(yuǎn)將軍給你撐腰,自然什么都不怕。我們都是平頭老百姓,哪敢得罪湛家呀。」 「就是。不過說起來,湛校尉背后有驃騎大將軍做靠山,又有個做了王妃的妹妹,就算是畢將軍也未必能拗得過湛校尉吧。」 這些人雖畏懼湛校尉,但也并不待見畢寬。 畢竟這貨實在是囂張,又仗著出身在乙等營指手畫腳,狐假虎威,早就有好些人看不慣他了。 畢寬冷笑道:「哼,驃騎大將軍又如何?不過是仗著陛下寵信罷了,還有他那個做王妃的妹妹,臉爛成了 那樣,說不準(zhǔn)早就被翎王休了。一個丑得讓人想吐的下堂婦罷了,有何好懼怕的?」 就在這時,湛墨北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扒拉開人群,一腳就踹在了畢寬的后背上。 「去你娘的狗雜碎!」 只見畢寬凌空劃出了一條修長的弧線,最后沉悶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畢寬登時表情扭曲的蜷縮在地,嘴里痛苦的呻吟著,嘴角也流出了一絲血跡。 湛墨北修長的腿落地,上前兩步一腳踩在了畢寬的胸口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堂堂明國公和翎王妃,是你這種狗雜碎能隨便議論的嗎?」 畢寬齜著牙,抓著湛墨北的腳,怒道:「湛墨北!你以為我怕你啊!要不是因為湛伯峰,你能接手西山軍營嗎?我父親定遠(yuǎn)將軍才應(yīng)該名正言順的接管西山軍營,你不過是個仗勢欺人的鼠輩罷了!」 「你他娘的放屁!老子是立了軍功才當(dāng)上了校尉!不懂就少在這兒滿嘴噴糞!」 「那你和高溪那個小白臉兒呢?你敢說你們之間沒有半點私情嗎?」 一旁的高溪目睹著這一切,周圍圍觀的士兵們?nèi)滩蛔】聪蛄怂? 這個時候她不能有所作為,若是不小心說錯了話,不僅幫不到湛墨北,還有可能連累他,所以最好站著一動不動。 「你與我之間的恩怨,少摻和別人!」 湛墨北說話間又用力踩了踩。 畢寬獰笑道:「哼,有種你就弄死我,否則我一定到陛下面前告你一狀!西山軍營振威校尉,勾搭士兵,在軍營里大行穢亂之舉,到時候你就和你的小白臉兒一起去死吧!」 湛墨北攥緊了拳頭,揮起就是一拳。 「去你娘的!」 這一拳下去,畢寬的牙便掉下來了一顆。 正當(dāng)湛墨北要揮下第二拳的時候,易臻上前拉開了湛墨北。 「不能再打了,定遠(yuǎn)將軍來了。」 畢寬吐出了含血的牙齒,張開滿是鮮血的大口,躺在地上狂笑。 「哈哈哈,湛墨北,你有本事就繼續(xù)打啊,打不死我你都不算個爺們兒。」 「我去!」 湛墨北被易臻拉著不能揍畢寬,但幸好他腿夠長。 抬起一腳便蹬在了畢寬的腳踝上。 「墨北!」易臻雖看著壯,但到底不如湛墨北下盤穩(wěn),一時間竟有些拉不住。 他抱著湛墨北的腰肢,沖周圍的士兵吼道:「你們發(fā)什么楞啊!還不快來幫忙!」 周圍士兵這才一擁而上拉開了湛墨北。 畢寬腳踝吃痛,瞬間哀嚎連天。 「啊!湛墨北!陰險小人!」 「都給我閃開!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傷我兒子!」 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 來人正是定遠(yuǎn)將軍畢堂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