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舍不得我吧。」 湛墨北明顯一愣,旋即撇過了腦袋,「我沒有。」 高禧諳點了點頭,「我知道。」 雖然明知道答案是什么,但她還是很失落。 說完這三個字,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湛墨北回頭望著她的身影,莫名覺得有些心疼。 回到營帳后,高禧諳便開始收拾行李。 一切有關于高溪這個人的痕跡都不能留下,否則別人一旦查起來,對湛墨北亦是很不利的。 高禧諳想到這兒,冷笑著自嘲道:「人家不喜歡你,你還為人家考慮這么多干嘛,真是犯賤。」 她順手抓起床榻上的衣衫準備疊好,誰知一聲脆響落地,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 高禧諳拿開衣衫,往地上看去。 是湛墨北送她的那瓶無傷粉滾落在了地上。 高禧諳蹲下伸手將它撿了起來,腦海里回憶起這些天在軍營里和湛墨北待在一起的時光。 他們雖然天天斗嘴吵架,但無論是吃飯還是練功,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對方。 這樣每天舞刀弄槍的日子,是高禧諳向往的。 那個人,也是高禧諳喜歡的。 次日清晨,高禧諳頹唐的從床榻上坐起了身。 她身為校尉的親信,每日都要給湛墨北準備早飯。 這段時間日日如此,她已經養成習慣了。 洗漱過后,高禧諳便頂著一對兒黑眼圈掀開了帳簾。 「啊!你在這兒干嘛?」 帳子外的湛墨北像一尊雕塑一樣矗立著,把高禧諳嚇得不輕。 湛墨北高大的身軀幾乎遮住了太陽。 「本校尉是來督促你練功的,現在,去練場上扎好馬步。」 「你有病吧,現在才剛到卯時,扎什么馬步啊?」 高禧諳白了他一眼,便要從一旁繞過他去。 可誰知湛墨北一個大跨步攔住了她。 「本校尉是你的上司,只要你還在西山軍營,你就得服從軍令。若你不聽話,我就將你關進小黑屋里,這樣你一時半刻也別想逃出軍營去。」 「你!」 高禧諳看著湛墨北一臉賤兮兮的表情很是惱火,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好,我去。」 她乖乖去了練場,湛墨北就一路跟在她身后。 這時,軍營里的士兵們也陸陸續續的起床洗漱了。 而湛墨北和高禧諳那兩抹身影在空曠的練場上就顯得格外顯眼。 「欸,那不是湛校尉和高溪嗎?」 「是啊,他們果然不簡單,大早上的就在那兒卿卿我我。」 「小聲點,讓湛校尉和易副尉聽見了你小命兒就不保了。」 這時,畢寬走了過來,滿臉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怕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事實罷了,有何好怕的。他們這么明目張膽,就是篤定了你們不敢議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