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大賺特賺-《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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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賜在中堂坐下,便教人請了那彰德府的人來。
這人拜下,口呼鄭公,便道:“學生楊喜,見過鄭公。我家主人乃是彰德府朱文杰,歷來受鄭公您的照拂,感激涕零,無以為報,近日天寒,便命學生,押運了些許炭敬,特來獻上,還望鄭公不嫌。”
說罷,再拜。
鄭賜打量著這叫楊喜的人,此人應該是個落魄的讀書人,是那楊文杰的幕友。
他頷首,呷了口茶,才慢悠悠地道:“這些日子,京城不太平……”
他的話,點到即止,只等這楊喜接招。
楊喜被那朱文杰派來辦這個差事,自然也極通人情世故。
“是啊,京城現在不太平,到處都在捉賊,好幾次都被盤查,學生就在想,朱知府的禮,難免惹人耳目,所以便扮作了貨商。”
“貨商?”鄭賜凝視著楊喜,心里是溢滿了好奇,便立即道:“這里頭有什么名堂?”
楊喜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是故弄玄虛的時候,對方也是人精,所以要博取好感,就必須得和盤托出。
于是他道:“學生到了京城,幾乎無法進城門,可想著知府的請托,實在不甘心,所以四處打探,這時有人面授機宜,說是……既然此路不通,何不另覓他路,又說京城有一種酒,價格高昂,王公大臣都愛之。所以……學生便換了一些酒,其實也不過是朱知府的些許心意而已,也就十來箱子。”
這一下子,鄭賜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腦子開始飛快地計算起來。
五兩一瓶的酒,這很好計算。
一箱六瓶,這就是三十兩一箱子,十幾箱的話,價格在五百兩之間。
五百兩不算多,卻也不算少了。
畢竟只是冰敬炭敬,和宋朝一樣,像什么花石綱、生辰綱之類,其實都只是送禮的名目之一。
而且這知府,十之八九也未必是往一家送。
鄭賜所收的禮,也不只是一家。
每年送禮的,哪一次不是絡繹不絕,門庭若市呢?
只是鄭賜心里,還是心生疑惑。
他繼續凝視著這楊喜,心情也說不出好壞來。
你說好吧,總算有人送了炭敬來了。
可你說不好吧,老夫要這么多的酒做什么?
沉吟片刻,鄭賜還是微笑道:“有勞你了。”
說罷,朝一旁的管事道:“給這位先生備一頓飯,他這一路也是辛苦。”
楊喜聽罷,大喜,忙道:“多謝。”
要知道,以往楊喜為他家知府干這些事,人家可不給你備飯的啊,畢竟你只是一個下人,何況就算是楊知府親自來,也未必能見著鄭賜,朝廷大臣,自有大臣的臣儀,豈會是下頭人說見就見的?
你送了禮,禮單能送到鄭賜的面前,讓鄭賜抬起眼皮子來看一眼,見了你的名字,你的心血也就算是沒有白費了,其他的,哪敢奢望?
對楊喜而言,他這也是超額完成后了任務了,等回到了彰德府,那知府問起,他將這事一說,少不得知府要大喜,對他必是更為倚重。
楊喜也很識趣,再不多話,又行了一禮,便恭順地碎步而去。
這楊喜一走。
鄭忠便湊出來,道:“爹,我去庫房看了,是棲霞的酒,五兩銀子一瓶的那種,照市價,有五百五十兩。”
鄭賜捋須,皺眉,而后道:“嗯,知道,老夫就知道是那酒,張安世那個家伙…”
本來還想罵,不過細細想一想,算了。
罵了又有什么意思呢?你越罵他,說不定這家伙還越興奮呢!
人家就喜歡看你跳腳的樣子。
“想辦法處理掉吧。”
鄭忠愕然地道:“處理?這……這……兒子……沒做過買賣啊!”
鄭賜恨鐵不成鋼地瞪兒子一眼,才道:“可以賤賣,想辦法找個人,當然,要避人耳目一些,不要讓人知道是咱們鄭家要賣。”
鄭忠便只好道:“那……兒子這幾日,想辦法找一找看。”
“哎……”鄭賜搖著頭道:“這算是個什么事啊。好端端的大臣,如今卻也要做買賣。”
他氣咻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只是到了次日。
又聽管事的來說,一些人送酒來了。
鄭賜聽了,心中更是不悅,惱怒地道:“我們鄭家,可不是酒坊……哼,難道要開酒樓嗎?鄭忠呢?將鄭忠那個家伙給我叫來。”
沒多久,鄭忠卻是興高采烈地來了,他喝了酒,醉醺醺的,兩腿打晃。
“爹,爹……”鄭忠醉醺醺地咧著嘴,朝鄭賜笑。
鄭賜頓時大怒,上前去,揚起手,便給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
啪…
鄭忠猛地被打醒了,捂著嘴,委屈得要哭。
鄭賜怒道:“你這畜生,你凈不干好事,叫你去賣酒,你在干什么,你成日喝酒?你素來不上進,這也就罷了,現在倒好,還要沾染惡習嗎?畜生!”
鄭忠便哀嚎道:“爹……這酒……這酒,不能賣,不能賣啊。”
“不能賣?”鄭賜一愣,看著鄭忠,狐疑地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鄭忠道:“爹,兒子惦記著爹的吩咐,清早就出去打探,看看有誰要買酒。可誰曉得……那棲霞的酒,居然一夜之間,便售罄了。
“售罄了……”鄭賜又是一愣,心里忍不住又開始生出對張安世的妒忌。
這狗東西……他……他又掙了。
一想到張安世掙錢,鄭賜覺得比殺了他還難受,他金剛怒目地大喝:“那又如何?”
“爹啊……”鄭忠道:“雖是售罄了,可現在天下人都曉得有一種酒叫宮廷御釀,到處都有人在求購,兒子清早去的時候,聽說……聽說,已經開始有商戶直接掛出招牌,說是六兩銀子一瓶收購了。”
“六……六兩……”方才還云里霧里的鄭賜,猛地一哆嗦。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鄭忠。
一夜之間,價格就漲了一兩,之前五兩銀子一瓶,就已是天價了,怎么還能漲?
“這一定是張安世……是他們耍的花招,老夫曉得一種騙術,就是故意讓人高價求購……”
“不。”鄭忠很是篤定地搖頭道:“這不是騙術,兒子起初還不信,可清早的時候,不是有人來咱們家送禮嗎?我特意問過他們的酒從哪里來的,他們說……棲霞那邊沒有貨,是他們在市面上,用六兩銀子好不容易才收來的。”
“爹,若是這些人是張安世指使,那被指使的人,還會跑來將這酒白白送給咱們家嗎?”
鄭賜身軀一震,他大受震撼,心里卻是無法理解。
只見鄭忠此時又道:“爹若要賣,那就賣好了,現在只要賣,保準不怕賣不出價,兒子這就去……”
“回來!”鄭賜突然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因為急,所以大喝道:“不賣了。”
“不賣了?”鄭忠覺得自己這爹,真是比自己的婆娘還難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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