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大賺特賺-《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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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賜道:“所有的酒都好好封存起來,藏地窖里,以后若還有人來送,也照樣如此。”
鄭忠皺眉道:“爹,這都藏起來?咱們家,不是來年還要擴底,建宅子嗎?”
“建個屁。”鄭賜冷笑道:“家里這樣的寬敞,要住這么大做什么?你這混賬東西,就曉得享受,敗家玩意!”
鄭忠一臉委屈。
鄭賜深吸一口氣,才道:“給老夫備上朝服,今日老夫要去當值,不能老是待在家里頭,人待在家里頭,耳目也不靈通了。”
說罷,再不理鄭忠,急匆匆地準備出門。
京城內外,可謂萬眾矚目。
何止是賣酒的鋪子,就算是賣紙扇的,乃至是豬肉販子的,紛紛張掛招牌,都是收酒。
棲霞那里,早有不少商販,將棲霞酒業的對外聯絡鋪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你們倒是拿貨來賣啊。”
“我要……我要……”
“劉掌柜,我是朱大掌柜他三叔的姑爺的堂兄弟……的鄰居,你得通融、通融一二………”
“真沒貨了啊,不信,你們可以去看后頭的倉庫,一丁點也沒了,何止是這兒,就連作坊那邊,也沒貨了。諸位,諸位……不要滋事,若是有貨,到時一定會廣而告之,大家別擠……呀……救命,救命啊,快去喊校尉來,這兒來人滋事,你怎么還打人,知道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這兒早就亂做了一團,場面鬧哄哄的,許多人都急眼了。
誰能拿到貨,轉手就立即能掙錢。
可商行這兒也沒有辦法,這酒……又不是憑空變出來的。
誰能想到,這一夜之間,各家代理的鋪面,所有的酒幾乎都是銷售一空。
朱金是早躲起來了,見這場景,真的嚇了一跳。
更可怕的是……現在突然之間,他的那些三大姑八大姨,都好像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了一樣。
各種親戚,早將他家圍住了。
朱金不敢回家,也不敢去酒業的鋪子。
甚至連錢莊也不敢去了,干脆躲在了煤場,等到天漸漸黑了,才先讓一個伙計出去四處探探,確保無人,才獐頭鼠目的出來。
他貓著腰,進了一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馬車里,放下了簾子,才焦急地道:“我要見威國公,我要見威國公。”
“威國公……日子沒法過了啊,我自己的親侄子都要和我翻臉,酒業那邊,還鬧起來了,打傷了幾個伙計,這些人瘋了,都瘋了。”
朱金擦拭著眼淚,一臉的委屈。
他只是一個賣貨的,掙銀子當然高興,可太危險了,這是拿命換銀子啊。
張安世顯然心情很好,笑吟吟地看著他道:“怕個什么,你見我在外頭捉拿亂黨,可有怕過嗎?男兒大丈夫,求取功名,建功立業,早就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不要怕!”
朱金苦著臉道:“可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之道,這產量實在太有限了,一天才幾千瓶,能不能想辦法增加一下產量?”
張安世卻是道:“一天三千瓶,一個月就是十萬瓶,這還不夠?你以為這酒這么好制?咱們這酒……可不是粗制濫造的,是九九八十一道工藝,所有制酒的,都是年方二八,很有姿容的少女親手制的!咱們酒坊里頭,規矩這么多,為的就是給大家提供好酒,什么制酒的女子,來了月事不得上工,什么若是懷有身孕就得調崗,得確保是待字閨中。”
“還有……”張安世道:“它們在生產過程之中,有專門的大儒,給它們念《詩經》和《春秋》,它們可是聽著朗朗讀書聲最終釀制而成的!”
張安世說罷,痛心疾首地道:“貞潔的女子,還有咱們老祖宗的文化,圣人的四書五經,怎么到了你這里,就這樣的不值錢?更不必說,每一瓶酒,出作坊之前,還有雞鳴寺的僧人進行開光儀式,這酒不開光,怎么給酒客帶來好運氣?不能讓人龍馬精神,闔家幸福的酒,你賣出去,你缺德不缺德?”
朱金直接聽得目瞪口呆。
酒坊的制造,乃是絕對的機密,即便是朱金,也不了解。
現在一聽,只覺得這玩意太玄乎了。
他忍不住喃喃道:“敢情前幾日,公爺您讓我隨便召一些嫁不出去的老閨女,還有召一些落第的秀才,還有找不到寺廟落腳的野和尚,是為了這個呀?”
見張安世的臉驟然間黑了下來,朱金像是頓時驚醒過來,猛地打了個哆嗦
。
他立即賠笑道:“不不不,公爺您……真是大慈大悲啊,小的想明白了,沒錯,一丁點也沒錯,咱們賣酒,得有良心,不能眼睛鉆進錢眼里。這酒……不能粗制濫造。若不是貞潔的女子親手制出來,沒有聽過朗朗讀書聲,不曾開過光,這樣的酒,能給人喝嗎?公爺誠信做人,小的心里只有欽佩。”
張安世臉色總算緩和下來,隨即又得意洋洋地道:“何況咱們制酒的水,乃是特制的泉水,是我棲霞的清泉……”
朱金立即想到,當初營造酒作坊的時候,挖的那一口井。
張安世繼續道:“這清泉,每日產水也只有這么多,我們盡力了。三千瓶,就是五百箱,少是少了一些,不過不打緊,第二批貨上市,我們可以提價嘛!這樣好啦,一瓶十兩銀子,一步到位,免得大家爭搶。”
“我見到許多人為了這酒爭搶,我就難受得很,天下已有太多的紛爭,難道就不能以和為貴嗎?現在定價十兩銀子,至少爭搶的人就能少了許多,天下也太平了不少,為了天下太平,也只好如此了。”
朱金則是皺著眉頭,帶著顧慮道:“十兩會不會賣不出去?”
張安世倒是淡定,道:“這要看情況,你可以先偷偷放出消息去。”
朱金一愣:“先放出消息去?”
張安世微笑道:“你放一放,試一試就知道了。”
朱金也沒有更好的主意,便再不多言,點頭應是。
“爹,爹……”
鄭賜下了值。
今兒在禮部的時候,沒有人談酒,就好像那酒,從來不曾在京城里出現過一般。
禮部上下,大家其樂融融,聽聞鄭賜病好了,都來道喜,見了鄭賜,也只憂國憂民,或談詩詞,亦或者談風月。
唯獨……對于這酒,幾乎所有人都很默契地避開了。
鄭賜也沒有提,似乎每一個人,都事先達成了某種約定一般。
鄭賜回到家中,背著手,剛來到家中的中堂,卻是聽到自己的兒子,又在歇斯底里的大吼。
他不悅地皺眉,覺得這兒子沒救了,不穩重。
瞧瞧禮部里頭的那些年輕人,哪一個不是不動如山?就算家里著了火,照舊也能談笑風生,行禮如儀。
這會不會不是自己的兒子啊?
一個念頭冒出來,讓鄭賜竟是有些揮之不去。
“又怎么了?”
鄭忠也是剛回來,此時臉上是掩不住的歡喜,興奮地道:“漲了,漲了,現在外頭都用八兩銀子收了。”
鄭賜皺眉看著鄭忠道:“這么貴?若是這樣的話……倒是……倒是……可以售出一些,你出去找幾個買家……”
鄭忠卻撥浪鼓似的搖起頭來,急急地道:“爹,你糊涂啊,外頭雖然叫價八兩,可是……其實根本就沒有人出售,傻子才賣呢!”
鄭忠壓低聲音嘀咕,道:“我聽到了小道消息,絕對準確,說是這酒……棲霞那邊要漲價了,以后……十兩銀子一瓶。”
鄭賜聽罷,只覺得有些眩暈。
十兩……這就有點不要臉了。
這樣價錢的酒,至少也得是儲藏了數十年的佳釀,才有可能。
鄭賜忍不住罵道:“那張安世,想錢想瘋了。”
“他們可不愁賣。”鄭忠道:“聽說因為泉水還有其他的因素,產量很低,幾乎是制出一瓶,就能迅速地賣出一瓶。外頭那些該死的女干商,竟才八兩收。爹,你等著瞧吧,過幾日,就得到十兩了。我聽街尾趙侍郎家的小兒子說的,還是供不應求。他家老子是工部的,對京城的山川,最是熟悉不過,這好水,可是少得很。”
鄭賜聽罷,卻是道:“哎,聽著是在理……可總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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