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的研究領域非常的廣泛,而且每個領域都有很高的成果。 正因為如此,他以解析數論、拓撲學、表示論等方面的綜合成就,獲得了菲爾茲獎。 阿克薩伊-文卡特什道,“我仔細研究了王氏幾何,發現它的定義非常的簡單,這也導致圖形的廣度不足,覆蓋范圍就有局限性。” “王氏幾何,只能用來表示單一元素組成的微觀形態。” “如果元素的數量變成了兩種,也就是最簡單的化合物,王氏幾何的廣度就不足了,也就是無法用這個幾何形態,去表示或定義兩種或兩種以上元素組成微觀形態的結構。” “那么兩種或兩種以上元素,組成的微觀形態要怎么去表示呢?這是一個指數級遞增的問題。” “王氏幾何說是簡單,但也只是相對而言,所以我們需要一種新的方法,去得更復雜的組成做定義。” “這就是實驗研究牽扯到的數學問題……” 阿克薩伊-文卡特什接受采訪時說的話,還是受到廣泛認可的。 現在很多數學家和物理學家,都已經研究了王浩公開的理論,他們也知道了后續研究的方向。 阿克薩伊-文卡特什直接指明了問題所在,也說出了數學家要在研究中做什么。 這也給很多的數學家找到了方向。 …… 梅森數科學實驗室。 王浩也同樣在說這個問題,“我希望能夠研究出新的拓撲定義,來覆蓋所有的微觀形態。” “所以要做出一種新的拓撲,我稱之為半拓撲,它具有一部分拓撲的性質,另一部分則不符合主流的定義。” “那就像是單方向的拓撲,比如它存在無限長的概念,比如,他在特殊二維空間是有距離概念的。” 這是對于物質導電狀態下內部微觀形態的定義研究。 聽起來像物理的研究,實際上,還是純數學的研究。 因為他們在研究過程中并不考慮物理問題,只是去建立數學的規則,后續才會有相應的規則,結合問題進行解釋。 任何物理都是建立在數學規則之上的,任何物理也是要依靠數學手段去理解的。 這就是數學和物理的關系。 …… 學校還是招待了比爾卡爾,只不過沒有直接打擾到他,只是安排了他的住宿和飲食。 王浩則是和比爾卡爾、林伯涵一起做研究。 他們是互補的。 數學合作一般有兩種模式,一種是每個人懂的知識不一樣,就可以進行知識的互相補充;另一種就是大家懂得知識,但思考的角度可能不一樣。 三個人的合作模式就屬于前者。 林伯涵對拓撲學理解更深入一些;比爾卡爾則是代數幾何的專家。 王浩是綜合性的專家,他什么科目都懂一些,但代數幾何和拓撲學上并不精通,他主導著研究的方向,不管在任何領域的內容上,都能有一些獨到的見解。 當碰到某一類的問題時,最先是林伯涵和比爾卡爾發表自己的意見,隨后王浩做出補充和后續分析。 研究就是這樣一步步推進的。 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做研究,就感覺每一天好像都有進展。 這種每天都有進展的感覺,讓三人都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很快時間就過了一個星期。 首都的大學那邊打來電話關心了一下比爾卡爾,而且還是邱成文打過來的,他知道比爾卡爾去了西海大學,可沒有想到一去就這么長時間。 邱成文開始擔心了。 其實邱成文還是清楚比爾卡爾去西海大學的可能性非常低,西海大學確實有一定的吸引力,但只是針對一些博士后而言。 比如,林伯涵。 林伯涵是做博士后研究的學者,他想在水木大學成為正式的副教授,還需要好幾個年頭,中途還要有不小的成果。 但是,去西海大學卻能直接擔任副教授。 西海大學對一些功成名就的學者就沒什么吸引力了,他們已經不需要追求穩定工作,追求更高的待遇、更好的未來,自然留在水木大學是最好的選擇。 水木大學擁有國內數一數二的學術環境,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都要比西海大學強出很多。 但是邱成文還是有些擔心,因為對方可是大名鼎鼎的王浩。 萬一王浩以什么理由,就吸引比爾卡爾過去了呢? 比爾卡爾接到了電話,也和邱成文說了幾句,他表示自己還要再待一個星期,還具體說明了原因,“我們的研究進展很順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