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文柄跟喬文芷性子不一樣,他屬于那種特別有主見的,哄騙三姨娘一套一套,這不才回去一會兒,就又出來了。 本來想著去把沈續皆接到自個院里來,這會兒先跟喬文柄說話。 進了屋內,喬文柄按照規矩先見禮,而后將腰間的佩劍啪嗒一聲放在桌子上,“我在軍營也沒好東西,當官后的頭一份賞賜,就送給我的大外甥了。” 喬故心看的眼皮一跳一跳的,就沒有人這么送禮的。 “你好生的說話!”不滿的瞪了喬文柄一眼。 喬文柄倒是比在侯府的時候膽子大了,雖說在軍營滿打滿算也就三個月,可是待上三個月也會有大變化。 他摸著頭一笑,“我這不是趕路趕的急,沒來得及給外甥準備東西。大姐姐也莫要說,不用多禮,這是我跟外甥之間的事情,你可莫要說我。” 反正,他是肯定不會空著手跟外甥見面的。 “也是文柄的心意。”沈秋河端著茶水,在旁邊悠閑的說了句。 沈秋河一夸喬文柄,這下喬文柄笑容是越發的燦爛了,“還是姐夫敞亮。” 而后身子往沈秋河這邊轉了轉,“姐夫您也知道,父親病了,我這當兒子的,心里掛念的很。” “說人話!”喬故心斥了一句,她怎么一點都沒看出,喬文柄有半分擔心? 喬文柄只管堆著笑臉,“其實是這樣,喬文芷那個人大姐姐也知道,素來是個軟的,兄長性子太敞亮了,這眼看要和離了,我覺得咱們家就缺我這樣一個混不吝的。” 到時候,誰要是說話不中聽,罵回去就是了。 莫要看馮家人之前好說話,那是因為沒遇到事,現在要談和離的事了,說句難聽那就是兩家結了仇了,到時候露什么嘴臉誰人能知道? 只是,他在軍營里也沒告多長時間的假,這要是一耽擱肯定得跟軍營解釋。 而后側頭看向沈秋河,“我們千戶大人,說是曾經受過國公府的恩惠,知道我跟姐夫的關系,對我多加照拂。” 說是恩惠,他現在才是千戶,當時只是個尋常的人時候,遠遠的見過老國公英姿。 這意思就是,千戶大人對國公府欽佩,讓沈秋河給送給信寒暄幾句,那千戶肯定對喬文柄更加照顧了,這假自然也好請了。 沈秋河聽后不自覺的笑了一聲,“你這性子,送軍營都是屈了才了。” 太圓滑了,這樣的人就應該招回朝來,天生就適合朝堂的爾虞我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