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姐夫夸獎,我這就當姐夫應下了。”喬文柄笑的更加燦爛。 旁人告假挨罵不說,肯定到時候位置也不一定好保了,可自己不一樣了,沈秋河書信一送過去,這假告的那叫個妙。 說完軍營的事,喬文柄還沒有走的意思,喝了一盞茶才有輕聲問道,“不知道姐夫,怎么安置戲子母女?” “母親的意思是,遠遠的打發走就是了。”沈秋河漫不經心的說了句。 喬文柄卻冷笑一聲,“要我說母親就是心善,留著這倆東西就是禍害。” 說到這話,眼睛迸發出了冷意。 只是一閃而過,又恢復了正常,“不過母親不想要她們的命,咱們做晚輩的也不能忤逆,怎么也得拔了她們的舌頭。” 侯府的事,才不能對外說起。 沈秋河聽了這話,瞪了喬文柄一眼,“胡鬧,我是大理寺丞,怎能帶頭做這種事情?” 沈秋河看著說話兇,可意思喬文柄立馬領會,只要不讓沈秋河動手就是了。 “姐夫說的是,咱們都是遵紀守法的人,斷然不會胡來。”說到這,話自然說到了。 喬文柄離開的時候,沈秋河給王四使了個眼色,王四隨即領會,將人領到外頭。 喬文柄想動戲子,人現在在沈秋河的手上,自然是要得到沈秋河的首肯。沈秋河不能明著說,可是讓王四去放人,肯定是可以的。 到時候,喬文柄想怎么收拾還不是他說了算。 當然,軍營里可不是說內宅這種,你諷刺我一句,我諷刺你一句便就完事了,那是真的說砍頭就砍頭的地方。 喬文柄有的是法子,留戲子倆的命,可是卻讓她們,口不能言手不能書,想要將跟寧順候的一切傳出去,那是萬萬不可能。 侯府這倆兒子那叫個各有特色,喬文清是狀元自然是光明磊落的真君子,而喬文柄走了軍營這一條路,卻也是睚眥必報耍盡手段的真小人。 侯府內宅里翻了天,可是在外人眼里,人家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狀元跟郡主自是一段佳話。 美中不足的是,寧順候摔出毛病來了,那也只能怪他沒福氣。 夫家看中郡主,郡主便就不是方克之人,只要人家夫妻和順,別人也只有眼饞的份。 用了午膳跟顧氏告別,分別的時候想要留句話給喬文芷,可看著她的滿眼的紅腫,卻又說不出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