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完之后,沈秋河面上帶著笑意,“文清,才叫真正的文人風骨。” 人家不是不懂斗,人家是不屑斗。 單就這個思想,狀元就是狀元,自是比探花要高出一截來。 喬故心笑著點頭,果真喬文清是個好樣的。 “瞧瞧你這一臉自豪的樣子。”沈秋河本來也在夸贊喬文清,可看見喬故心滿臉的笑意,心里就又不痛快了,“優(yōu)秀的人多了去了,他的路還長著呢。” “是嗎,再優(yōu)秀又能如何,能當狀元也就那么幾個人。”喬故心不以為意的說了句。 沈秋河扯了扯嘴角,“難不成,這世上只有狀元才是正統(tǒng)嗎,不是狀元的人還就起不來了嗎?” 還是說,現(xiàn)在的尚書,都是狀元出生不成? 狀元代表的是他當時的學識見解,適不適合入朝為官,還得看以后的為人處世。 喬故心抬腳沖著沈秋河便就是一下,“我就覺得我阿弟厲害,怎么不成嗎?” 沈秋河挨了一下之后,將腿放往一邊挪了挪,“我沒說文清不厲害,我的意思是,這世上也有別人厲害。” 喬故心哼了一聲,“那你的這話意思不就是說文清不出挑?你要這么說話的話,世上還多是國公呢,你端的是什么架子?” 沈秋河低著頭,得了還是別說話了,說多錯多,原本只是想要簡單的在喬故心跟前顯擺顯擺,自己雖不是狀元,可是能力并不比喬文清差。 現(xiàn)在看來,不挨罵就不錯,喬故心斷然不會夸自己。 這早膳用的,喬故心都沒吃多少,沈秋河心疼的勸說,結果喬故心只來了句,“氣都氣飽了,哪還有心思再吃東西?” 沈秋河碰了一鼻子的灰,此刻除了賠笑也做不出旁的來。 用完早膳歇息一會兒,從國公府壓著人也就到了。 而喬文柄幾乎是跟那戲子同時進門的,只不過一個走在前頭,一個走的是后門。 喬文柄一回來,那嗓門大的很,大家才坐下,就聽著喬文柄在那喊,“兄長,嫂嫂,我回來遲了。” 本來,沈秋河的人在城門外接應著,可是喬文柄是騎馬進城的,跟那些人走的差不多快,反而連消息都送不進來。 聽見他的聲音,喬文清連忙從里屋出來,看見喬文柄后,激動的上前拍了一下喬文柄的肩膀,“小伙子,長高了。” 喬文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這都小意思,如今我也做官了。” 他這張嘴會忽悠,人又來事,再加上臨走的時候踩了太學一腳,去了軍營那都是傳奇的人物,人人給他臉面,好生的自在。 小半年沒見人了,本來喬文清有很多話要說的,被喬文柄這么一笑,隨即咽了回去,到了嘴邊才說道,“你這皮猴子,處事一定要低調,莫要鋒芒太露讓人記恨。”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脾氣,斷然也不會是吃虧的主。”喬文柄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他的性格在這放著呢,暫時還沒人從他手底下討得好處。 兄弟倆說了兩句話,喬文柄便進去同顧氏見禮。 顧氏少不得問幾句軍營的事,喬文柄一一作答,而后同淑佳郡主見禮。 只是他嘴貧,本來看向喬故心,剛張嘴一看喬故心瞪了一眼,隨即趕緊看向沈秋河,大約是血脈壓制,干笑了一聲又將視線放在旁處,“怎么沒見二姐姐姐夫,馮家老兩口又沒在京城,他們這么早回去做什么?” 又不用伺候公婆,晚些回去也沒人說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