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十年轉眼而過,小狐貍用他百年的修為和那一顆妖怪視若性命的妖丹拼命打傷了看守從青丘逃了出來。 大傷元氣的小狐貍一時間沒了化形的本領,當小狐貍歷盡千辛萬苦看到自己妻子墓碑的那一刻時,瞬間心如死灰,身上最后的一點妖力也全部潰散,而體內的妖丹更是當場碎裂。 妖丹的碎裂代表著他失去了最后成為妖族的可能,未來的他只能帶著記憶以動物的樣貌存于世間。 此后人們便經常見到有一個小狐貍一直守在在玉珠的墓碑旁邊……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崗。” 事情很出乎意料,小姑娘很喜歡故事,跨越禁忌的愛情故事,那種為世人所不容的愛情宣言,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她們孤單寂寞冷的心。 但故事歸故事,這些小丫頭片子和幾個紈绔一致認為李躍嘴里的詞多少差點意思。 文學本來是詩樂舞一體的,李躍嘴里的詞太難編成歌謠了,根本無法傳播給大眾。 李躍心里暗自發笑,這《江城子》可是后世大名鼎鼎的蘇軾所做。 他老人家可是強調文學性,不協音律又能咋滴! 先秦詩三百漢代樂府唐代渭城曲這都能唱。甚至文章中的駢散押韻也有不少是文學音樂性的遺毒,音樂的離場是符合歷史發展的進程的。 什么時候高度凝練的語言還開始被人抨擊了,滿座的就沒一個識貨的人了? 眼看長孫沖還在嘲笑自己,程處默又開始哄騙起了春蘭。 李躍看著眼前的小丫頭片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侯爺的話,奴家名叫小珠。” “小豬?什么狗屁名字!從今天起你就叫珍珠了!” 找春娘問清了珍珠值多少錢后,李躍便氣沖沖的從春娘那里要走了珍珠的賣身契,別管老子要錢,要票子就讓程處默這幾個家伙去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