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龜公可還行,看在她重傷為自己取寶物的份上,蕭白忍住沒反駁她。 一劍狐繼續說道: “不怕官,就怕管,我現在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此番去東海抓雷獄蛟龍,也是為了在我小老婆哪里贖回一些寶貝。” “與他何干?” 說罷,噸噸狂飲,眸光冷傲。 這下,蕭白忍不住了。 “你還有小老婆?” 一劍狐瞄了眼暮昀,酒氣噴薄的哼了聲: “怎么,只許你有小老婆?” 蕭白忽然好奇的問: “那你大老婆是誰?” “你說呢?” 一劍狐冷冷看了蕭白一眼,旋即牽住玉壺的小手,嘿嘿笑了一聲。 蕭白看明白了,一劍狐的眸子里分明是一種被綠了的眼神。 但總感覺她是裝的。 這是你老婆,那是你老婆,喝喝小酒,聽聽小曲,摸摸小手,你自己都沒噴過,怎么能算你老婆? 玉壺笑了笑,握著蛟丹外殼問她: “這么說,這塊雷獄蛟龍的丹壁不是送你師公的咯?” “怎么可能!” 一劍狐矢口否認,又感覺否認的太刻意了,忙干咳兩聲,穩住語氣,重新組織語言: “這次忘了帶劍就跑去東海了,下次定要提劍斬龍。” “這點丹皮雖說是失敗品,不過也算是一味藥材,便送給師尊你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著玉壺的小手來回婆娑。 玉壺、暮昀相視一眼,面面相覷。 眼下,只有蕭白急缺防御力,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 何況,大家都是女人,懂的都懂。 你大方承認倒還好,越是狡辯,越證明你心里有鬼。 玉壺其實對此早有準備,從監獄里喚出一劍狐起,這便是一件注定的事。 甚至于,她覺得蕭白與伶舟比跟她更加般配。 在她看來,他們兩個其實是怪物。 整個天元大陸,可能沒人比她更了解這一點。 “你的丹田雖然保持完好,但接近空倉的虛弱也會影響你的肉身,尤其是宮體,未來一個月內,你不要再動用超過元嬰的力量了,否則,定會在宮體留下后遺癥,可能會影響葵水與生育。” 玉壺認真道,表情罕見的嚴肅。 一劍狐都聽蒙了,表情古怪到無法隱藏。 “月事惱人就算了,影響生育是什么鬼?誰會在乎那種事情?” 蕭白強忍著笑,盯著一劍狐看。 那霸道颯然的漂亮臉蛋配合尷尬、掩飾的小表情,簡直有趣到爆炸了。 玉壺道: “這件事比你想象的要更嚴重,且無藥可治,眼下只能保養,靠月潮之力慢慢潤化吧。” “也罷,上班摸魚我最在行了,我頭有點暈,去池子休息會兒……你們誰也別來煩我。” 說罷,一劍狐忙翻身下床,直逃向了丹房石門。 玉壺搖頭笑笑,隨即取出一小瓶白玉藥膏,對暮昀道: “這是愈傷藥膏,你去幫你師姐清洗身子,涂點上去。” 暮昀拿著藥膏,小臉一冷。 不禁想起一劍狐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月印,渾身一哆嗦,便看向蕭白: “這種事師公最擅長了。” 玉壺一怔,四下看了眼。 “你師公人呢?” 暮昀低頭一看。 “我藥膏呢?” 兩人茫然相視,皆被蕭白那宛如鬼魅的迅疾身法折服。 玉壺搖首嘆道: “想不到伶舟居然能為蕭白做到這一步,我想,她一定看到了蕭白身上連我也沒看清的東西。” 暮昀沒有玉壺那么大好奇心,心里全是女人的小九九。 “就這么讓她們孤男寡女在溫泉里真的好嗎?” “也許誤會的人是你,暮昀。” 玉壺端起茶盞,氤氳的茶霧如血霧彌漫,遮住了那張純欲交糅的臉。 “我們所經歷的可能不是情愛,而是親歷世界的崩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