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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苦蓬》譯者附記-《譯文序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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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boris pilniak 曾經到過中國,上海的文學家們還曾開筵招待他,知道的人想來至今還不少,可以無須多說了。在這里要畫幾筆蛇足的:第一,是他雖然在革命的漩渦中長大,卻并不是無產作家,是以“同路人”的地位而得到很利害的攻擊者之一,看《文藝政策》就可見,連日本人中間,也很有非難他的。第二,是這篇系十年前之作,正值所謂“戰時共產時代”,革命初起,情形很混沌,自然便不免有看不分明之處,這樣的文人,那時也還多——他們以“革命為自然對于文明的反抗,村落對于都會的反抗,惟在俄羅斯的平野和森林深處,過著千年前的生活的農民,乃是革命的成就者”。

    然而他的技術,卻非常卓拔的。如這一篇,用考古學,傳說,村落生活,農民談話,加以他所喜歡運用的erotic的故事,編成革命現象的一段,而就在這一段中,活畫出在擾亂和流血的不安的空氣里,怎樣在復歸于本能生活,但也有新的生命的躍動來。惟在我自己,于一點卻頗覺有些不滿,即是在敘述和議論上,常常令人覺得冷評氣息,——這或許也是他所以得到非難的一個原因罷。

    這一篇,是從他的短篇集《他們的生活的一年》里重譯出來的,原是日本平岡雅英的譯本,東京新潮社出版的《海外文學新選》的三十六編。

    一九二九年,十月,二日,譯訖,記。

    《肥料》譯者附記

    這一篇的作者,是現在很輝煌的女性作家;她的作品,在中國也紹介過不止一兩次,可以無須多說了。但譯者所信為最可靠的,是曹靖華先生譯出的幾篇,收在短篇小說集《煙袋》里,并附作者傳略,愛看這一位作家的作品的讀者,可以自去參看的。

    上面所譯的,是描寫十多年前,俄邊小村子里的革命,而中途失敗了的故事,內容和技術,都很精湛,是譯者所見這作者的十多篇小說中,信為最好的一篇。可惜譯文頗難自信,因為這是從《新興文學全集》第二十三本中富士辰馬的譯文重譯的,而原譯者已先有一段附記道:

    “用了真的農民的方言來寫的綏甫林娜的作品,實在是難解,聽說雖在俄國,倘不是精通地方的風俗和土話的人,也是不能看的。因此已有特別的字典,專為了要看綏甫林娜的作品而設。但譯者的手頭,沒有這樣的字典。……總是想不明白的處所,便求教于精通農民事情的一個韃靼的婦人。綏甫林娜也正是出于韃靼系的。到得求教的時候,卻愈加知道這一篇之難解了。……倘到坦波夫或什么地方的鄉下去,在農民中間生活三四年,或者可以得到完全的譯本罷。”

    但譯文中的農民的土話,卻都又改成了日本鄉村的土話,在普通的字典上,全部沒有的,也未有特別的字典。于是也只得求教于懂得那些土話的m君,全篇不下三十處,并注于此,以表謝忱云。

    又,文中所謂“教友”,是基督教的一派,而反對戰爭,故當時很受帝制政府壓迫,但到革命時候,也終于顯出本相來了。倘不記住這一點,對于本文就常有難以明白之處的。

    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洛文記于西湖之避暑吟詩堂。

    《山民牧唱》

    《山民牧唱·序文》譯者附記

    《山民牧唱序》從日本笠井鎮夫的譯文重譯,原是載在這部書的卷首的,可以說,不過是一篇極輕松的小品。

    作者巴羅哈(pio baroja y nessi)以一八七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生于西班牙的圣綏巴斯鏘市,從馬德里大學得到doctor的稱號,而在文學上,則與伊本納茲齊名。

    但以本領而言,恐怕他還在伊本納茲之上,即如寫山地居民跋司珂族(vasco)的性質,詼諧而陰郁,雖在譯文上,也還可以看出作者的非凡的手段來。這序文固然是一點小品,然而在發笑之中,不是也含著深沉的憂郁么?

    《放浪者伊利沙辟臺》和《跋司珂族的人們》譯者附記

    巴羅哈(pio baroja y nessi)以一八七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生于西班牙之圣舍跋斯丁市,和法蘭西國境相近。先學醫于巴連西亞大學,更在馬德里大學得醫士稱號。后到跋司珂的舍斯德那市,行醫兩年,又和他的哥哥理嘉圖(ricardo)到馬德里,開了六年面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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