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茫茫草原,出過多少武道高絕之輩。 當(dāng)洛離御駕親征攜夏朝大軍兵臨迦葉關(guān)之際,無論是嘯月王庭亦或者金狼王城中,都有了動作。 嘯月王庭。 延木真端坐于上首王座,臂膀靠在椅子柄上,神情間看不出絲毫喜怒。 “王,眼下我等該如何行事?” 王帳之中,位于兩側(cè)的勇武驍將,向著接收到情報(bào)后的延木真,恭敬發(fā)聲詢問道。 大夏舉兵二十五萬叩關(guān),而他們嘯月王庭前些日子還在前線,與金狼王庭的大軍一決雌雄。 眼下雖然因?yàn)榈谌絼萘Φ耐蝗徊迦耄黄韧J郑珜?shí)則到底是戰(zhàn)是和,還是需要看延木真自個兒的意思。 畢竟,他才是眼下嘯月和周邊各大部族,名義上的君主。 “此事,先暫且擱置,不用多管。” “之前本王修書一封,已經(jīng)送到了那夏皇洛離面前,他的選擇倒是不出本王意料。” “不過正好,要是此人就此退去,那本王倒還要多費(fèi)一番功夫了。” “反正大夏北上首要目標(biāo),是那金狼王庭,既然他一意孤行不聽勸諫,那就讓他去就行了,待到這雙方戰(zhàn)至正酣,本王再考慮如何出兵。” “以靜制動,穩(wěn)坐釣魚臺不輕易下場,才是上策。” 聽到眾多將領(lǐng)的詢問,延木真輕笑一聲,眼神中倒是罕見的帶著幾分欣賞。 明知道進(jìn)入草原后,那就將要同時面對兩方兇悍國度的敵視,還敢如此不懼。 知道自己的那絲神念已在千里之外化為了飛灰,延木真便清楚,那對面銳氣正盛的夏皇洛離,是個有真本事的。 “通知前線統(tǒng)領(lǐng),后撤五百里戰(zhàn)線,與金狼王庭議和。” “另外,本王那個妹妹,找得怎么樣了?” 有條不紊的將一應(yīng)事件處理完畢后,延木真揮了揮手,面上故作淡然問道。 而聽到此言,那本來應(yīng)聲稱諾的一眾將領(lǐng),面面相覷之下,當(dāng)時有些為難起來。 “這...” “王上,非是我等不努力,只是公主殿下自從護(hù)衛(wèi)死傷殆盡,只余下拓跋武等人之后,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他們的行蹤似是有高人指點(diǎn),奇詭至極,我等親自帶人前去追剿,都只能撲了個空。” “眼下,只知道他們是往東面大夏的方向跑了,已經(jīng)多日沒有消息,恐怕...” 一名將領(lǐng)硬著頭皮上來補(bǔ)充,態(tài)度誠懇,話語到了最后更是欲言又止。 而他就算是不接著說,延木真也明白他話語中想要表達(dá)的意思。 人跑了,沒法抓,抓不著。 “...” 延木真腦袋傾斜,沉默不語。 在他一側(cè),衣著暴露,云袖纖腰的四名侍女,正半跪于華麗的王毯之上,將手中晶瑩剔透的葡萄剝開,隨后送入他的口中。 花團(tuán)錦簇,布料底下令人頭腦充血的曼妙身姿,若隱若現(xiàn)。 倒是好會享受。 “本王這個妹妹,不簡單啊。” 張開口吃掉這些漂亮侍女精心剝開的葡萄,延木真一邊心不在焉的想著。 自從他自異域回來武功大成,雄心壯志殺王奪位之后,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吃癟的事情。 延憐秋。 端坐于王座之上,這位蒼狼的王者瞇了瞇眼睛。 這女人,武道修為不過八品,一月之前,在那五百護(hù)衛(wèi)攜帶出逃之時,更是被他遙遙隔著數(shù)十丈距離給劈了一刀。 縱使那一刀有人替她拿命去擋,可余波終究還是砍在了她的身上。 當(dāng)時延木真很清楚。 延憐秋陷入昏迷時,生命氣息明明該是消失了才對。 可為何還能死而復(fù)生,屢屢躲開自己的追捕? 很不同尋常,而延木真自知,自己身上的秘密決不能被外人曉得,王室之人多活一個,便是多一分隱患。 “早知道本王當(dāng)時就不自持身份,而是再度劈出一刀了...” 看著那掛在王座旁的巨大長刀,延木真捏了捏一側(cè)的侍女臉蛋,聽著耳畔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后,心中有些后悔的想到。 沒出草原還好,若是出了草原... 那自家那個名義上的妹子,可就真是海闊憑魚躍,山高任鳥飛了。 不過不管如何,繼續(xù)派高手追殺還是有必要的。 畢竟那老東西將死之前,很有可能將自己的秘密,告知給了這些子女。 假使此事是真,那如果他們不死絕... 我心難安! ... 金狼王城外,黃沙滾滾。 對比嘯月部的簡陋,這里不愧是草原的商貿(mào)與王城中心,雖說遠(yuǎn)不及大夏長寧繁華,但比之洛離修筑的北涼來講,還是強(qiáng)出了不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