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逆襲》
到別人嘴里了。 草! 深更半夜,池騁故意當(dāng)著饑腸轆轆的吳某人面前吃肉,大口大口的吃,咂摸得有滋有味。 吳所畏朝旁邊斜睨了一眼,幽幽的問,“特香?” “湊合。” 吃個肉都吃得大刀闊斧,氣吞山河的,沒幾口半碗肉就進(jìn)去了。 吳所畏咽了咽吐沫,“有多香?” 池騁頭也不抬的說,“沒你的大屁股香。” 吳所畏恨恨的把頭甩過去。 碗里還剩最后一塊肉,池騁故意輕咳一聲,吳所畏的眼睛瞄了過來。池騁睥睨著吳所畏,嘴角帶著嘲弄的笑,在他嚴(yán)盯死守的視線中,慢悠悠的把肉塞進(jìn)嘴里。就在這一刻,吳所畏還曾幻想池騁會撲過來,把嘴里的肉分自個兒一半,哪怕嚼過,他也不嫌棄。 但是,池騁咽下去了。 吳所畏因?yàn)檫@塊肉,生了半宿的悶氣,快到早上才睡著。 夢里都在吃肉,油花花的大豬肘子,兩毛錢一斤。 盡管池騁刷了牙,但嘴里的肉味兒還是難以徹底驅(qū)散,吳所畏的鼻子學(xué)么著,學(xué)么著,就學(xué)么到池騁的嘴邊了。 吳所畏沒事就撒夜癥,池騁已經(jīng)習(xí)慣了,感覺到吳所畏的薄唇貼過來,心里激蕩起一股熱流。如果一個人撒夜癥都能來親你的嘴,證明他已經(jīng)愛你深入骨髓。 總算找到肉了…… 呃! 這一口挨的,池騁眼珠子都綠了。 第二天一早,挑動殘破的嘴角質(zhì)問剛子。 “誰讓你偷偷給他送肉的?” 剛子很無辜,“他讓我送我就送了。” 池騁發(fā)飆,“你不知道他不能吃肉么?” “知道啊!”剛子說。 池騁瞇起眼,聲音里飄出肅殺之氣。 “那你還給他送?” 剛子頓了頓,訥訥的說:“不是你跟我說的么?只要是他要求的,無論對與錯,我都得順著他的意。即便他有錯,我自個兒心里有數(shù)就成了,沒必要非得挑明……咳咳……是這么說的?” 池騁豹眼圓瞪,硬是沒憋出一個字。 開車回去,經(jīng)過一條美食街,想起昨天晚上吳所畏啃他嘴的情景,突然一腳剎車。 …… 一大份五花肉擺在吳所畏面前。 “吃!” 這一個字,是池騁對吳所畏說過的最讓他心動的話。 像一匹餓極了的野狼,完全不知道飽,以風(fēng)卷殘云之勢將碗里的肉一掃而光。 “過癮了?”池騁問。 吳所畏點(diǎn)頭,“真尼瑪爽!”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就沖進(jìn)廁所,坐在馬桶上,大汗珠子玩了命的往下飚,手扒著頭皮,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118抱錯人了(3361字) 養(yǎng)菊花的這幾天,吳所畏最想的人就是姜小帥。 一晃大半個月沒看見他了,打電話關(guān)機(jī),身體不便,池騁又不讓出門。每天車接車送到公司,還在公司里安插了一個眼線,上班時間嚴(yán)盯死守,開會恰談一切事宜皆由秘書代理,堅決不讓出門。 說白了,就是從趴在池騁的床上挪到辦公室的床上。 有一天,這個眼線實(shí)在好奇,就朝吳所畏問:“吳總經(jīng)理,您這是剛做完肛瘺手術(shù)么?” 吳所畏一臉黑線,這個池騁真尼瑪嘴欠!這事也能瞎說么?要是傳到公司員工的耳朵里,他這個總經(jīng)理還怎么混? “不是。”直接否認(rèn)。 眼線大松了口氣,“幸好不是啊!吳總經(jīng)理,您知道么?我有一個朋友,前些日子剛做完肛瘺手術(shù),我滴個天啊!那叫一個慘!我從那邊的病房走過去,里面全跟殺豬一樣的嚎。” 吳所畏心里幽幽的回了句,謝謝,我只是肛裂而已。 “吳總經(jīng)理,您知道我那個朋友是怎么得上這個毛病的么?” 吳所畏全然不感興趣,眉毛一挑,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句,“怎么得的?”27 “他啊!是個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個。” 吳所畏身形一凜,脊背上冒出一股涼氣。 眼線又接著說:“現(xiàn)在等于有兩個屁眼兒,一個還是他控制不了的,沒事就從里面往外流東西。哎,都怪他太不檢點(diǎn)了,無節(jié)制的開發(fā)濫用身后的那片土地,毀林開荒,造成水土流失。” 吳所畏心臟狂跳,開口前差點(diǎn)兒咬著舌頭。 “有那么嚴(yán)重么?” 聽了這話,眼線的臉上露出后怕的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術(shù)的那些病人,有幾個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樣趴在床上嗷嗷叫喚,哭爹喊娘的。我朋友還算輕的,住院半個月瘦了十來斤,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連廢了他的心都有了!” 吳所畏嘴角抽搐了兩下,精神屬于分崩離析的狀態(tài)。 眼線又接著說,“他一開始就是輕微的肛裂,沒怎么注意,后來日子久了,病情就惡化了。” 吳所畏,“……” 眼線瞧吳所畏臉色有點(diǎn)兒異樣,忙解釋道,“吳總經(jīng)理,你甭害怕,他那屬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吳所畏,“……” 眼線有些尷尬,“那個,就算你和男人真有過類似的行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頻繁?那個不要命的,半個月就做一次,一次還要來兩三回。” 吳所畏,“……” 眼線嗓子發(fā)緊的再次開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有幾個爺們兒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長?” 吳所畏,“……” 在池騁的細(xì)心呵護(hù)下,吳所畏的身體已經(jīng)痊愈了,但“肛瘺”的陰影始終揮之不去。這兩天洗澡的時候,吳所畏總是下意識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個窟窿眼兒。 這個時候,他更想姜小帥了。 公司接了一個大項(xiàng)目,吳所畏很重視,下午帶著員工去實(shí)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來。 池騁的車靜靜的停靠在路邊。 已經(jīng)是深秋季節(jié),吳所畏無端冒出一股熱汗。 “我不是打電話告訴你先回去么?”吳所畏說。 池騁把手伸出車窗,在吳所畏的兩道劍眉中間狠檸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車,我?guī)闩轀厝ァ!?nbsp; 吳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溫泉還是要泡我啊? “今兒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媽想我了。”吳所畏說。 其實(shí)是他想姜小帥了,想趁著這個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師父的情況。 沉默了半晌,池騁開口。 “那行,你上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吳所畏說,“我自個兒開車回去就成。” 池騁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個兒的車停在家里了?” 吳所畏還想說什么,結(jié)果被池騁從車窗口直接拖了進(jìn)去,一米七幾的個兒頭橫跨大半個車廂,還沒來得及翻過身,就被池騁有力的手臂圈入懷中。 車窗被搖上,車燈關(guān)閉,里面的氣氛緊張又刺激。 池騁精厲的目光就在吳所畏視線上方,睥睨下來,散發(fā)著蠶食性的狂霸之氣。吳所畏心里一頓,我草,瞧這樣還想來一場車震啊? 吳所畏想對了,池騁還真有這么點(diǎn)兒意思。 “我媽睡得早,我要是再晚回去,我媽該著急了。”吳所畏說。 池騁完全不搭理他這茬兒,低頭就啃,從眉骨啃到鎖骨,又從鎖骨啃到肋骨,然后直奔著胯骨而去。吳所畏推搡著,急喘著,沒一會兒就扛不住了,手順著池騁的衣服下擺探進(jìn)去,使勁揉攥他的胸肌。 車內(nèi)的空氣越來越熱,心火越來越旺。 就在這時,池騁的大手頓住,氣息粗重的說,“算了,我一干你就停不下來,攢著。” 又?jǐn)€?現(xiàn)在吳所畏聽見這個“攢”字,身上的汗毛就支棱起來。 汽車開在路上,倆人都沒說話,車?yán)锏臍夥蘸芫o張。池騁的那根豎起來了,吳所畏的也有了反應(yīng),這會兒不小心碰到一下,都可能燃起熊熊大火。 終于,汽車開到了胡同口。 “就在這停。”吳所畏說。 池騁用手臂將吳所畏的脖子勾過來,使勁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今兒晚上先放過你。” 吳所畏下車前朝池騁看了一眼,他的那根還挺著,想想剛才那一路,真后怕。 池騁不緊不慢的倒車,看著吳所畏朝家門口走去,順帶往他家的矮房里瞄了一眼,里面是黑的,一點(diǎn)兒燈光都沒有。 池騁剛一走,吳所畏就一路小跑,偷偷貓到了診所。 診所的門緊閉,旁邊的小超市開著燈,吳所畏就進(jìn)去打聽了一下。 “大姐,我問問您,那個姜大夫最近幾天出診了么?” 大姐一邊點(diǎn)錢一邊說:“沒,有日子沒瞧見他了。” 吳所畏心里一沉,姜小帥到底去哪了呢?前兩天他也讓人去姜小帥的家里找了,結(jié)果鄰居也是這么說的,姜小帥很久沒進(jìn)家門了。 正想著,超市老板娘的兒子在旁邊插了一句。 “他半夜回來過,有一天我去網(wǎng),回來都兩點(diǎn)多了,看到他站在診所門口。一開始我還以為是賊呢,裹得那么嚴(yán)實(shí),鬧了半天就是姜大夫本人。” 半夜回來?這是唱的哪一出? 吳所畏心存疑惑從超市出來,掏出鑰匙打開診所的門,偷偷潛了進(jìn)去。特意讓人幫著把門從外面鎖上,也沒開燈,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著姜小帥。 結(jié)果,白等了一宿。 第二天一上班,吳所畏就沒精打采的朝池騁說:“我媽受涼了,這兩天一直打針吃藥也不見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個晚上。” 池騁特別爽快的應(yīng)了。 然后,吳所畏又去診所蹲點(diǎn)兒了。 吳所畏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姜小帥的日子也沒好過哪去,為了躲避池騁的報復(fù),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游走在郭城宇的寵物蛇樂園,私人會所。做做按摩,釣釣魚,聽聽音樂,過得跟讓人包養(yǎng)的小三似的。 只有到了深夜,姜小帥才敢出門,回到診所坐一會兒,瞧瞧他那溫馨平實(shí)的小屋,想想這一片兒熟悉的父老鄉(xiāng)親,鞠一把辛酸淚,然后再回去。 今晚,姜小帥又睡不著了,把自個兒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就露兩個眼珠,偷偷溜了出去。 吳所畏迷迷糊糊的都要睡著了,突然聽到開鎖的聲音,猛地清醒過來。 總算把你丫盼來了! 耳朵豎起來,緊張的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陣輕緩的腳步聲,姜小帥已經(jīng)進(jìn)了診療室,很快就要來臥室了?吳所畏這么想著。結(jié)果等了一會兒,腳步聲又停了。 吳所畏按耐不住,偷偷從床上起身,輕手輕腳地朝門口走。趴在門框上朝外瞄了一眼,姜小帥平常坐著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一個人,因?yàn)榉块g的燈沒關(guān),光線太暗,吳所畏看不清那個人長什么樣,但心里默認(rèn)這個人就是姜小帥。 竟然三更半夜偷偷回來?而且還不開燈? 吳所畏踮著腳一步一步靠近那個人,距離還有一米遠(yuǎn)的時候,就一大步飛跨過去,猛地抱住了那個人,大喝一聲。 “總算逮著你了!” 抱上去的那一剎那,吳所畏就覺察到不對勁了,我草!不過是半個月沒見,身材怎么練得這么魁梧了?尼瑪連喘氣聲都重了! 幾秒鐘后,一個陰冷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回蕩。 “你拒絕我兩個晚上,就為了貓在這等他出現(xiàn),然后再躥出來給他一抱……是么?” ☆、119我怎么這么倒霉?(3192字) 吳所畏迅速從池騁身上彈開,兩個大眼珠子在黑夜里發(fā)出驚詫的光柬。 “怎么是你啊?” 這話不說還好,說了池騁的臉更陰了。 “讓你失望了是?” 吳所畏機(jī)械的咧開嘴角,“失望倒沒有,就是有點(diǎn)兒……驚悚!” 說完“悚”字,扭頭逃竄,剛邁出一步,衣領(lǐng)讓人揪住,抬起來的那只腳僵愣在半空中,像個圓規(guī)一樣讓人翻轉(zhuǎn)過來。不想任人宰割,吳所畏還和池騁過了兩招,揮出去的拳頭剛硬無比,掃出去的小腿簌簌帶風(fēng),可惜沒什么用,壓根沒碰著池騁。 池老爺輕易將吳所畏制服,大手一提摔上診桌,壓穩(wěn)了就開始扒褲子。 吳所畏在寬大的診桌上扭動掙扎,像一只被翻了殼的大烏龜,反復(fù)做著仰臥起坐,就是起不來。眼瞧著褲子要被褪下來了,吳所畏玩了命的扭住池騁的手腕。 “這是別人家,你別瞎來!” 池騁濃黑的虎眸瞪著吳所畏,“既然你都不把自個兒當(dāng)外人,我又何必跟這生分呢?乖乖撅起屁股讓我操五回,可以饒你不死。” 吳所畏的大眼珠差點(diǎn)兒從眼眶里飛竄出來,扯著嗓子問:“你說幾回?” 池騁伸出五個手指在吳所畏眼前晃了晃,然后手背一翻,啪的一聲拍在吳所畏的屁股蛋兒上。緊跟著褲子被褪到腳踝,沒脫下來,兩手卡住腿彎兒往桌上按。 吳所畏急忙開口,“池騁,你先停下來,我跟你說,這事使不得啊!” 說著說著屁股被啃,脖頸上揚(yáng),喉嚨里一團(tuán)火,后面的話都帶著顫音兒。 “我說……認(rèn)真的呢……池騁……寶貝兒……小聘聘……池大爺!……池大善人!……你先停下來聽我說……我真有苦衷啊……嗚嗚……” 這要是換成別人,被抓到現(xiàn)行,還敢這么鬧騰,池騁早就一鞭子抽下去了。可叫苦連天的人一旦換成吳所畏,他還真就狠不下這個心。 大手依舊按著,問:“你有什么苦衷?” 吳所畏倒出苦水,“我們公司一個員工和我說,他的一個朋友就因?yàn)樽屇腥烁珊竺娲螖?shù)過多,現(xiàn)在得了肛瘺。可慘了!屁股上兩個眼兒啊!你說我要變成那樣可咋辦啊?” 池騁嘴角浮現(xiàn)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沒事,兩個眼兒我更稀罕,可以換著操。一個操壞了換另一個,就不用天天這么等了。” 吳所畏心里這個冒火啊!什么人呢這是?拿別人的心病當(dāng)樂子! “那你去找他們病房的瘺王!他屁股上有七個眼兒,可以一天換一個,一個禮拜都不會寂寞。而且每一個都能得到充分的休息,以最飽滿的姿態(tài)迎接你!” 明明是怒火攻心飆出來的一句狠話,自以為說得多帶勁兒,多諷刺,多傷人,不料卻把池騁聽樂了。 池騁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貨可愛得讓他咬牙切齒,恨不得剁碎了,嚼嚼咽進(jìn)肚子里,才能證明他有多稀罕。 從褲兜里掏出潤滑油,朝吳所畏下面抹去。 吳所畏陡然一驚,竟然是有備而來!再一瞧池騁那陰鶩的眸子,心里恍然大悟。鬧了半天早就知道我要來,故意玩甕中捉鱉這一套。 草草草草草! 一根手指毫無征兆的鉆了進(jìn)來,捅到了他的癢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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