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部分-《逆襲》
?你是誰的?” 快感狂肆奔涌,疼痛無法抵消,攪得神經錯亂,理智全無。在某一刻驟然爆發,激射而出,崩潰決堤。 “池騁。” ☆、116一爽而過(3617字) 一聲雄渾有力的低吼,濃白熾熱的液體飛濺到胸口上。 爆發前的高頻度腰震玩得太狠,以致于爆發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吳所畏的屁股在慣性作用下一直余顫著,脫力的兩只手也在不規則抖動著。像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命是保住了,身上的力氣卻被榨干了。 池騁舒心的呼出一口氣,細密的汗珠浮在眉骨上,襯托得這張臉更加剛毅性感。 他伸手去摘吳所畏的眼罩,濕黏黏的,不知道是汗液還是淚珠,或許是兩者皆有。反正吳所畏的眼圈是紅了,眼睛沒神,微微瞇著,懶惰中帶著一抹哀怨。 “舒服么?”池騁輕撫著吳所畏的臉。 吳所畏聲音幽幽的,“別和我說話。” 池騁從旁邊的立柜上抽出濕巾,很體貼的給吳所畏擦臉,擦脖子,擦手……總之不打緊的地兒都擦了,該擦的那些污濁斑斑的地兒卻連碰都沒碰。 吳所畏想伸手去擦胸口的白濁,卻被池騁攔住了。 朝他投去疑惑的目光,“為什么不擦?” 池騁沒說話,粗糙的大手撫上吳所畏的胸膛,手指肚兒沾上那些體液,輕輕緩緩地在胸口和小腹上游走著,涂抹得到處都是。最后攜一抹最粘稠的汁液,涂到**上,粗糲的指腹在上面打轉,將干凈的淡紅色蹭得污濁**。 吳所畏急喘兩聲,把住池騁靈活的手腕,問:“你要干嘛?” “玩你。”池騁一邊啃著吳所畏的肩頭一邊說。 歡愛過后的身體敏感得過頭,被啃個肩膀都酥癢難忍,吳所畏扭曲掙扎著,脫力的嗓子控訴道,“不是已經玩過了么?” 池騁深邃的眼眸望著吳所畏,聲音不輕不重,卻帶著讓人咬牙切齒的邪惡。 “沒玩夠。” 說完,繼續把那些濕滑的汁液往**上蹭,一邊搔刮著一邊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吳所畏。吳所畏真不想再折騰了,下面隱隱作痛,動都不敢動一下。可讓池騁這么一撥弄,身體逆反的來了精神,連帶著抗拒的話都變了味。 “我想睡覺。” 池騁把吳所畏的手指按在他的**上,戲謔道,“脹成這個樣,能睡得著么?” 吳所畏想把手掙脫開,不想卻被池騁壞心眼的按住,池騁兩根手指捏住吳所畏的食指,逼迫他在自個兒**上刮蹭。強烈的羞恥感和異樣的刺激交疊碰撞,掙脫不開,隱忍不住,最后在池騁的眼皮底下哼吟出來。 “當著我的面自摸是不是很爽?”池騁故意羞臊吳所畏。 吳所畏隱忍著,隱忍著,最后沒繃住,手臂一把圈住池騁的脖頸。滾燙的臉在他胸口廝磨著,腫脹的下體再次交纏,粗喘著,低吼著,又一陣熱浪席卷而來。 “又想干你怎么辦?”池騁問。 吳所畏臉色一變,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抗拒和抵觸。 “這個絕對不行。” 在我這,沒什么不行的,池騁獰笑一聲,強行將吳所畏翻過來,小腹底下墊了三個枕頭,屁股高高撅起,肩部著床。 吳所畏呲牙怒吼,“這個姿勢太尼瑪賤了,放開我!” 池騁把吳所畏按得死死的,聲音低沉有力,“第一次干這個就別挑姿勢了,撿痛感最輕的來。這個體位容易找角度,掌控力道。” 說著掰開吳所畏的臀瓣,聽著他痛苦的哼吟聲,很撩人。 池騁仔細看了看被疼愛后的密口,沒有流血,但紅腫著,用力掰可以看到里面嫩紅的軟肉。他試著用手碰了一下,立刻換來吳所畏痛苦的嘶鳴聲。 “疼么?”池騁問。 吳所畏用手砸著床單,“能不疼么?” 本以為池騁看在他如此大方獻身的份上,能可憐他這一把老骨頭。不料池騁不動聲色的將剩余的潤滑油全部澆到吳所畏后方,冰涼的觸感弄得他一個激靈,還未反應過來,烙鐵一樣的硬棒狠狠貫入身體,不留一絲情面。 吳所畏嗷嗷叫喚數聲,臉上的五官滿檸。 “疼啊!” “疼就對了。”池騁又律動起來,“就是讓你疼。” 吳所畏張嘴想罵人,卻被池騁的一個頂撞炸裂了神經,一個尖銳刺癢的信號鉆入腦膜,逼得他帶著哭腔哀嚎一聲。 池騁將他的頭扳過來,霸道的吻了兩口,說:“知道為什么讓你疼么?” 吳所畏含糊不清的說了個“不”字。 結果又遭到池騁斜著下來的一記狠戳,劇烈的呻吟聲破口而出。 “別頂了……受不了了……啊……” 池騁身體下壓,全根沒入,刺到極深的位置。 “領口敞那么大,穿那么騷給誰看呢?” 吳所畏都把那天的事忘了,壓根不知道池騁在說什么。 池騁瞧吳所畏一副糊里糊涂的表情,兩手掐著他的**,一陣暴戾的猛干,操得吳所畏身體一聳一聳的,痛呼連連。 “騷給誰看呢?”又一聲強硬的追問。 吳所畏不得不回個話了,這要說騷給別人看,池騁不得把他干死啊?可要說騷給他看的,他不得更來勁啊?正猶豫著,又被狠狠頂了一下,急忙開口。 “你。” 池騁獰笑一聲,眼中的火焰熊熊燃起。 “那老子就好好治治你這個小**!” 說著,支起上身,箍住吳所畏的腰,胯下赫然暴動,撞擊的聲響清澈響亮,綿延不絕,有著氣吞山河的威猛之勢。 池騁說對了,這個姿勢確實容易找角度,兩條有力的強腿半蹲著,堅實的臀部前后左右晃著挺動。疼痛感雖然無法祛除,但大部分已被酸脹感取代,吳所畏哀嚎的腔調逐漸變了味,隨著一**極具涌來的詭異電流,屁股開始無意識扭動。 “那兒……那兒……啊……” 一股股無色透明的汁液往外涌,吳所畏揚起脖頸,半瞇著黑眸,嚎得那叫一個歡實。 終于,身后的猛虎赫然爆發,撞得吳所畏劇癢難忍,一瀉千里。 這次再被抄進懷里,吳所畏不罵人了,一是實在沒力氣,二是不知道該罵點兒啥。 “這回爽到了?”池騁問。 吳所畏喉結滾動一下,極度疲憊的點了點頭。 池騁把手伸到吳所畏的大腿內側捏了兩下,問“還想不想再來?” 吳所畏瞳孔驟裂,猛然搖頭,“不想了!!” 池騁低沉的嗓音流露出濃濃的獸性,“可我的小賬本上還記了一筆呢。” 說完,不容分說的抬起吳所畏的一條腿,側著身,面對面。好和吳所畏近距離交流,貼著他的耳朵說點兒臟話,瞧瞧他這羞臊的小浪樣兒。 “不行了……我要死了……”吳所畏大汗淋漓。 池騁使勁揉著他堅挺的屁股,低沉沉的笑,“你知道你這個屁股長得多欠干么?從我瞄上的第一眼,我就想干你,想到今兒了……” 說完,將吳所畏抬起來的那條腿壓至胸口,一條腿從大分的雙腿間鉆了過去,深深的一貫到底,兇猛的律動起來。 吳所畏已經被胯下的驚濤駭浪掀翻了,神志喪失,面孔受了刑般的扭曲,完全不介意池騁盯著他看。肆無忌憚的表現最狂野的一面,呻吟聲中帶著濃濃的哭腔,迷得池騁神魂顛倒。 “啊啊……” 一股白濁被強榨出來,充斥著歇斯底里的低吼聲。 吳所畏幾乎剛一完事就沉沉睡去,然后又被胯下的疼癢逼得清醒過來。嗓子啞了,眼眶濕了,小畏子都累得抬不起頭了,卻還被池騁無情的騷擾著。 “知道你往我辦公室扔的那十二根擴張棒砸到誰的頭上了么?”池騁問。 吳所畏搖頭,他只知道菊花很痛。 池騁帶著陰測測的笑,殘忍的將吳所畏的胯下再度弄活。 “還有一筆,咱們算不算?” 吳所畏弓起腰,蜷得像只蝦米一樣,強撐起最后一絲精神哀求道,“明天,明天好不?我真不行了……” 池騁目光柔和下來,親吻著吳所畏的薄唇,問:“累了?” 吳所畏點頭。 “受不了了?” 吳所畏點頭。 池騁將他緊緊箍在懷里,心疼的目光在他臉上流連著,輕輕地吐出一句。 “那咱也得罰。” 然后,禽獸一般的對著腫脹不堪的密口再次施暴。 吳所畏徹底明白一個道理,物極必反。 什么事情都有個度,好比打炮這種事,真不能攢著。你以為吊著他一個禮拜挺牛逼,人家憋著勁干你一宿,你小命就沒了半條。 最后的一段沖刺,吳所畏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態,身體感官條件反射的跟著池騁的動作亢奮著,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爽到極致就是虐,激烈到頭就是要命。 吳所畏的眼淚被硬生生的逼了出來,在池騁那一下一下粗暴到極致的“疼愛”中哭嚎得喘不過氣來,最后爆發時嗓子啞得都發不出聲音,兩條腿被壓著還在劇烈的痙攣。 太猛了。 腦子里閃過這仨字,吳所畏就徹底昏睡過去。 池騁這回真溫柔了,不摻一點兒虛情假意,不僅給吳所畏密口擦拭消毒,還拿出含有多種名貴藥材的膏體,塞入吳所畏的體內,最后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 可惜,吳所畏都沒看見,著急忙慌地找周公投訴罵人去了。 ☆、117出來混是要還的(3115字) 盡管池騁準備得很充分,也做了很體貼的善后工作,可吳所畏的小菊和小心臟依舊遭受了重創。在床上躺了一個禮拜,每天只能吃流質食物不說,還要三番五次的被池騁掰開欣賞,戲弄流連。 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每次上衛生間,都和打仗一樣。無論大便小便,都是一樣慘烈。大便自然不用多說,小便才真是一項技術活兒。 為什么這么說呢? 以前吳所畏屁股沒出狀況的時候,感覺不到前面和后面的肌肉是牽連在一塊的。結果事后的第一次排尿,可算把他整慘了。 前面一吃勁,后面就條件反射的收縮,縮一下就鉆心的疼,放松的話又尿不出來。尿起來還要一氣呵成,一旦中斷,后面又會縮,等再吃勁又會疼一次。最后全部放空,后面還會狠狠一縮…… 每次提褲子,都是眼淚嗒的。 最有效的止痛方法就是少喝水少排尿,但這個想法遭到了池劊子手的強烈反對。少喝水容易上火,上火了容易便秘,便秘了照樣得遭罪,而且比這更慘烈。 所以不僅要喝,而且要多喝,每天至少八杯水,盯著吳所畏一口一口喝下去,少一口都不成。再加上吃了那么多流質食物,吳所畏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中。 不過頑強的吳所畏哪能這么輕易被打倒?既然不能避免排尿,那就練功!努力修煉到一次性清空,不間斷,不留一滴殘余的境界。 于是每天早上,池騁閉著眼睛,都能聽到這樣一段動靜。 先是長時間的運氣,然后碎碎念叨兩聲,接著便是一陣急喘,伴隨而來的是短促有力的水流激蕩聲,干脆利索的一個收尾,再一陣急喘,平息過后,就是一陣慢吞吞的腳步聲…… 最后,大床晃悠兩下,一只大蟲子哼哧哼哧爬上來,如釋重負的吐一口氣,舒坦的咂咂嘴,很快輕微的鼾聲便從旁邊傳來。 每到這時,池騁都會忍不住在吳所畏臉上親一口。 這兩天,大概是屁股沒那么疼了,吳所畏又有心思琢磨別的了。 “我想吃五花肉。” 池騁端著素餡餛燉的手頓了頓,沉聲說道:“再忍兩天,剛好一點兒就瞎折騰。” “忍不了了。”吳所畏恨恨的瞪著混沌湯里的紫菜,“整天吃素,都快變成牲口了!” 即便吳所畏這么說,池騁都狠下心沒應他。 結果,晚上十一點多,趁著池騁洗澡的工夫,吳所畏給剛子打了一個電話。 “給我送一碗五花肉來。” 剛子一滯,“這個點兒了,去哪買五花肉啊?” “不是有夜市么?”吳所畏說。 “我怕那的東西不干凈,池騁不是說你這兩天腸胃不好么?” 吳所畏滿不在乎,“沒事,你幫我帶一份。” 撂下電話,吸溜吸溜嘴,饞蟲已經在肚子里爬了。 池騁洗完澡出來,看到吳所畏趴在床上,嘴貼在小醋包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走過去大手在他后背上一拍,吳所畏立刻從胸腔里發出悶沉沉的吼聲。 “干嘛呢?”池騁問。 吳所畏用鼻子蹭蹭小醋包,蔫不唧唧的說,“聞聞肉味兒。” “至于饞成這樣么?”池騁倚靠在床頭,一條有力的長腿屈起,另一條腿沉沉的墊在吳所畏的后背上,嘲弄道:“我不是也好幾天沒吃‘肉’了么?” 吳所畏自然知道此肉非彼肉,當即陰著臉回一句。 “你丫能攢一塊吃,我沒你那本事。” 池騁笑著去撓吳所畏的脖子,吳所畏菊花一縮再縮,怒罵連連。 晚上一點多,池騁睡著了,吳所畏操著笨拙的身軀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一響,池騁就醒了,本來他睡覺就警覺,加上吳所畏總在衛生間上演那么好玩的“音樂”,他能不豎著耳朵聽么? 吳所畏把衛生間的窗戶打開,朝外面打了個響指。 “剛子,我在這。” 剛子抬起頭,一根繩子吊著一個桶,從二樓晃悠悠的垂下來。 “把肉放桶里。”吳所畏小聲說。 剛子深感悲哀,池騁怎么把你虐待成這樣了? 小心翼翼地倒回繩子,把桶提到窗口,穩穩的抱進來,一興奮下面一縮,呲牙咧嘴的朝剛子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媽呀!這可是肉啊! 吳所畏捧在手里熱淚盈眶。 用不著筷子了,直接用手捏起來一塊連肥帶瘦的,油汪汪的真特么勾人!吳所畏吸溜一下嘴,把肉往里面送,結果手一拐彎,跑別人嘴里了。 呃……吳所畏瞧見旁邊蹲著的人,密口狠狠一縮。 “你咋醒了?” 池騁鋒利的牙齒咀嚼著嘴里的肉,一下一下咬得很重。 “還挺香。” 吳所畏破罐子破摔,沒羞沒臊的用手夾起一塊。 “那我也嘗嘗。” 然后又跑到池騁嘴里了,連帶著整個肉碗都被抄過去了。 一口肉饞死英雄漢,吳所畏死死把著池騁的胳膊,下巴對著中間那塊最小的,“就那塊,我就吃那一小塊。” 池騁的瞳孔散發著懾人的光,“半塊也不成。” 吳所畏一看沒戲了,想起手上還沾點兒肉湯,飛速揚起那根手指,又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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