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部分-《逆襲》
……嗯……好爽……” 嘴唇一抖,又開始爽歪歪了。 姜小帥下車之前,警覺地環(huán)視四周,確定沒有一絲可疑的跡象,才放心打開車門。 站在診所門口,剛要用鑰匙開門,突然發(fā)現(xiàn)門是開著的,里面有動靜。 不好,有情況! 姜小帥趴在門口聽了聽,貌似是敲擊桌子的聲響,砰砰砰,像密集的鼓點,有節(jié)奏有力量。 心里一驚,不會進賊了? 我診桌的抽屜里還鎖著兩瓶進口的催情香精呢!保留兩年了,一直沒舍得用,千萬別讓賊給我撬走! 這么一想,拆下門口拖把上的棍子,掄起來沖了進去。 “你他媽不想活了?” 進門就是鏗鏘有力的一聲大吼,棍子往開關(guān)上一甩,燈開得十分霸氣。 房間瞬間亮如白晝。 吳所畏躺在診臺上,光著腚,腚上連著一根棍,比姜小帥手里這根粗多了。 池騁穩(wěn)如泰山,手裹著吳所畏前面的那根,旁若無人的把玩著,話說得四平八穩(wěn)。 “誰不想活了?” 姜小帥手里的棍瞬間掉在地上。 池騁又把目光移回吳所畏漲紅羞臊的那張臉上,全根拔出再兇猛一撞,將七八個人抬不動的診臺硬生生挪了十幾公分,將姜小帥的那點兒慫人膽撞得魂飛魄散,將吳所畏企圖逃竄的屁股撞得酥麻無力,顫抖不止。 然后,便是氣壯山河的一番律動,每一下都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 姜小帥僵愣了三分多鐘,池騁健壯的腰身就像一臺上了發(fā)條的機器,一直這樣高頻度挺動,連口氣都不帶喘的。不僅如此,還能泰然自若的和姜小帥對話。 “怎么著?瞧你這意思還想跟我們玩3p啊?” 姜小帥一下被震到門口。 “那個,打擾了,你們繼續(xù)忙?!?nbsp; 走在路上,想起剛才的那番情景,兩條腿還是軟的,百聞不如一見??!威猛先生果然名不虛傳!這可怎么辦?像他這種打炮都像殺人的爺們兒,真要殺起他這種沒有眼力薦兒的小癟三兒,怕是連骨頭渣兒都剩不下! 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我怎么回回撞見他們倆呢? 等會兒! 姜小帥猛地剎車。 回回撞見?他們倆?他們?倆?我草!打炮的那是他們倆??!姜小帥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眼珠子冒出血光,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郭城宇,我草你大爺?。。。?! 姜小帥回到郭城宇住處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點多了,郭城宇已經(jīng)睡了,姜小帥卻在外面瘋狂敲門,一副要拼了命的架勢。 一分鐘后,門慢悠悠的開了,露出一張困頓慵懶的面孔。 “這么晚了來敲我的門,還呻吟得那么大聲,你是有多饑渴啊?”2 姜小帥怒斥一聲,“郭城宇,你他媽的……” 話還沒說完,門打開一條大縫,郭城宇渾身**的對著他。一身精肉,明晃晃的刺激著某人那兩顆偏愛雄性的眼珠子。 姜小帥噎住了。 郭城宇一只手抵著門框,一雙吊梢眼透著血性的邪紅。 “我他媽的怎么了?往下說啊?!?nbsp; 姜小帥銳氣減了一大半,語氣也拐了一個彎。 “你他媽的……怎么脫這么光溜?” 郭城宇低頭朝下面瞧了一眼,故意把手插到毛發(fā)間鼓搗兩下子,哼笑一聲,“你是當(dāng)醫(yī)生的,應(yīng)該知道裸睡對身體好?” 姜小帥被郭城宇這么一個下流的動作攪得心煩意亂。 郭城宇故意問:“這么晚來找我,有事么?” 姜小帥憋了好久,硬生生的擠出倆字,“沒事?!?nbsp; 轉(zhuǎn)身要走,卻被郭城宇的一條胳膊圈得牢牢實實的。 “都把我吵醒了,再不進去聊兩句,不合適?” 姜小帥冷著臉去掰郭城宇的胳膊,“有什么不合適的?” 郭城宇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個小瓶子,舉到姜小帥面前,“我發(fā)現(xiàn)你抽屜里藏著不少好東西,比如這瓶催情香精,我就很喜歡?!闭f著把手湊到姜小帥鼻子前輕輕一噴。 姜小帥突然覺得,站在自個兒面前的不是一個嬉皮笑臉的無賴,而是一條劇毒的眼鏡蛇。 “走!” 郭城宇一把將迷迷瞪瞪的姜小帥拖了進去。 吳所畏的屁股步了腦門兒的后塵,第一次遭到重創(chuàng),整整躺了一個禮拜才見好轉(zhuǎn)。第二次同樣是一樣的強度,卻只用了三天就活蹦亂跳了。 恢復(fù)后的屁股不僅沒有任何后遺癥,而且比以前更加結(jié)實耐用。這全仰仗于池騁的精心調(diào)養(yǎng),每天十幾味名貴藥材配著,各種科學(xué)手法按摩著,可謂是下大力氣大成本,志在打造一款專屬于池老爺?shù)慕鹌ü伞?nbsp; ☆、120暗藏玄機(3383字) 鑒于吳所畏的屁股恢復(fù)狀況良好,池騁放松了對他的看護,私生活之外的事情一律不干涉,只要下班之后按時回家就成。 這么一來,吳所畏總算可以緩一口氣了,即便又被姜小帥抓包,還是在那么難堪的狀態(tài)下,吳所畏也不想再躲了。因為實在是太久沒能和姜小帥聊一聊,想和他見面的那種迫切心情已經(jīng)把一切的尷尬和誤會沖淡了。 費盡周折,多方打聽,吳所畏總算找到了姜小帥。 在郭城宇私人會所的中餐廳里,倆人邊吃邊聊,可以減少很多尷尬。 “你一直待在這里?”吳所畏問。 姜小帥無奈,“不待在這還能去哪?出去等著你家那位把我剁成泥?” “我都已經(jīng)和他在一起了,他應(yīng)該不會把你怎么樣?” “那誰知道?”姜小帥用勺子攪了攪碗里的湯,“郭城宇忒他媽的黑了!要沒有他這個攪屎棍,我不至于現(xiàn)在還蹲在茅坑里?!?nbsp; 吳所畏輕咳一聲,“你這個比喻不太恰當(dāng),咱倆這吃飯呢?!?nbsp; “這有什么?”姜小帥敲敲盤子,“咱吃的飯菜紅紅綠綠的,你還能聯(lián)想到那?” 吳所畏,“我是色盲。” 姜小帥,“……” 吳所畏也不和他計較,直接問:“郭子怎么黑你了?” “要不是他瞞著你和池騁在一塊的消息,我能一直貓在這么?我能三更半夜回趟診所還撞到你倆那個么?我能回來敲他臥室門然后又……”姜小帥說不下去了。 吳所畏挺不理解的,“按說你這么精,不至于讓郭子蒙啊?他說什么你就信?你為什么不開機和我通個電話?你早點兒和我聯(lián)系,還能出這檔子事么?” 姜小帥很沒底氣的說:“池騁讓我五天之內(nèi)把你搞定,我只能昧著良心算計你。結(jié)果你倆沒成,事情又敗露了,我哪敢跟你聯(lián)系?。俊?nbsp; “池騁讓你五天之內(nèi)把我搞定?”吳所畏一個字一個字重復(fù)姜小帥的話。 屋子里霎時陷入一片死寂。 幾分鐘過后,姜小帥斗膽問一句,“鬧了半天你不知道???” 吳所畏的臉沉了下來,“誰告訴你我知道?” 姜小帥五官狠狠檸結(jié)在一起,誰告訴他的?除了那個陰險毒辣,滿口謊言的郭城宇,還能有誰?他一定猜到我和吳所畏得聊起這事,一定猜到我會說禿嚕嘴,再引起種種誤會。最后搞得眾叛親離,走投無路,再徹底投靠到他的門下。 其實,人家郭城宇那天在車上已經(jīng)暗示過了,只是他徒弟的反射弧太長,一直繞到他不打自招之后才到達神經(jīng)末梢。 果然,吳所畏將手里的餐盤砸在桌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怒響。 “到底怎么回事???” 姜小帥心里再有氣,也得先把這位爺哄好了,本以為倆人一見面,誤會就算清了。哪想還有一個定時炸彈埋在這,他就這么被炸得灰飛煙滅,連點骨頭渣兒都不剩。 “大畏啊,你聽我說……” 姜小帥拽住吳所畏的手,老老實實地把事情招認了,其中池騁威脅他的那段刻意夸大幾分,以博取吳所畏的同情心。 到了這一刻,吳所畏才明白,池騁千方百計阻止他和姜小帥見面,不是因為吃醋,是怕他干的那些缺德事被揭穿。 “大畏。”姜小帥小心翼翼的問,“你是不是特恨我?” “恨倒不至于,畢竟你是被逼無奈,換我我也可能招架不住。”吳所畏語氣一轉(zhuǎn),“我他媽的就是后悔??!我怎么這么輕易就中招了呢?” 說起這個姜小帥不得不認栽,“咱充其量算根小油條,池騁絕對是根大油條,郭城宇就他媽是張老油餅!” “算了,到這份上再爭論誰對誰錯也沒勁了,我當(dāng)初設(shè)計把他釣上鉤,現(xiàn)在他再反施一計,我倆就算扯平了?!?nbsp; 姜小帥略顯意外,“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追究這事了?” “追究!為什么不追究?”吳所畏眼睛一瞪,“我可以趁這個機會把我當(dāng)初接近他的目的挑明,這么一來,他倒他的歉,我認我的錯,我倆不就兩清了么?” 吳所畏這么一說,姜小帥也是眼前一亮。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這確實這個很好的機會??!把這個心病除了,你就沒有后顧之憂了?!?nbsp; 吳所畏笑笑,繼續(xù)吃飯。 姜小帥扒拉著盤子里的菜葉,眼珠又轉(zhuǎn)了起來。 “身體不錯嘛?!?nbsp; 吳所畏不解,“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姜小帥目露邪光,“那天晚上……那么大的體力負荷,現(xiàn)在還能精力充沛的在這陪我聊天,不簡單?。 ?nbsp; 吳所畏艱難地把嘴里的飯菜咽下去,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就后悔一件事,那天他去歌舞會所,我干嘛當(dāng)眾把他搶出來?我要讓他好好在那玩該多好,也就不會有……”說起這事吳所畏就是一把辛酸淚。 姜小帥毫無同情之心,還壞心眼的拿吳所畏開涮。 “我說,我瞧你那天挺爽的啊!” 吳所畏頓時噎住,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當(dāng)時是挺爽的,第二天遭罪??!你可不知道呢,屁股就跟火燒似的……”說到半截卡住了,“哦,對,你應(yīng)該比我有經(jīng)驗?!崩^續(xù)埋頭扒飯。 姜小帥很傲嬌的說:“不好意思,我還真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我一直是上面那個?!?nbsp; 吳所畏嘴里的飯噴了出來,然后撂下筷子,把姜小帥的胳膊拽過來,和自個兒的并排放在一起,整整比姜小帥的粗了一圈。 “被你干的那位得有多娘炮啊?” 姜小帥,“……滾?!?nbsp; 過了一會兒,倆人都吃完飯,去了旁邊的休息室。吳所畏躺在長沙發(fā)上,眼睛望著天花板,心里亂亂的,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時候,姜小帥突然在旁邊冒出一句。 “大畏,那天晚上我從診所離開,又回了郭子那,然后……我在他屋睡了一宿?!?nbsp; 姜小帥蹭的一下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眼睛瞪得溜圓。 “你倆……做了?” 姜小帥深吸了一口氣,面色糾結(jié)。 “我也不知道做沒做,我當(dāng)時迷迷瞪瞪的,直接就睡過去了,醒來天就亮了?!?nbsp; 吳所畏憑借他權(quán)威的經(jīng)驗告訴姜小帥,“就算你當(dāng)時沒有印象,過后也得有感覺??!你……那個地方,不覺得特不得勁么?” 姜小帥稀里馬虎的說,“好像有感覺,又不太明顯,貌似是心理作用。哎,我都兩年沒干過那檔子事了,早就忘了啥感覺了。” “兩年多?”吳所畏驚愣一下,“那你受得了么?” 姜小帥不知怎么就樂了,“你前二十幾年都沒干過那事,你怎么受的?” 吳所畏被這句話堵得臉都綠了。 姜小帥又說:“其實我一直覺的,郭子不喜歡我?!?nbsp; 吳所畏扯扯嘴角,“他還要多喜歡你???為了和你套近乎,不惜弄傷自己登門看病;你要什么給你什么,不要什么上趕著倒貼。就說當(dāng)初要蛇那件事,你一開口,二話不說就打包送你。以他那個心眼兒,當(dāng)初去搶蛇,應(yīng)該知道是我下的套?可還是義無反顧的帶著一群兄弟去幫忙。我受傷的時候,他明明可以趁機搶蛇,可還是先把我送到了醫(yī)院。你想想,他都可以為了你暫時放下報仇,你還想怎么著???” 姜小帥全然是另一套想法。 “他之所以和我套近乎,就是為了引起池騁的注意,繼續(xù)和他斗;我去和他要蛇,他之所以那么大方的給了,因為他心里清楚這蛇是拿去換池騁的寶貝;他明知道是你下的套還帶著弟兄過去,是因為他本身就想幫這個忙;他送你去醫(yī)院,完全是怕某人著急,這個某人,不是我……” 吳所畏忍不住插口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姜小帥冷冷一笑,“你不覺得他喜歡的是池騁么?” 一個霹雷在吳所畏頭頂炸開,震得他頭皮發(fā)麻。 “大哥,你別開這種玩笑成么?” 姜小帥面不改色,“我就說一件事,你想想,當(dāng)初我去要的那幾條蛇,都是稀珍蛇種,可郭城宇那全都有,不僅有,而且形狀外貌都和池騁那邊的差不多?!?nbsp; 吳所畏怔怔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姜小帥繼續(xù),“你想想看,一個人,把另一個人蛇園里的所有蛇種都記得清清楚楚,而且全部費盡心思學(xué)么到手,還發(fā)生在池騁丟蛇之后。你說,他這個蛇園是不是專門就是為池騁建的備用庫?那些蛇是不是從一開始養(yǎng),就注定是犧牲品?!?nbsp; 吳所畏越聽越邪乎,急忙打住。 “照你這么說,他從建蛇園那天起,就知道那批蛇藏在部隊,而且料到池騁會用這招?那他的城府也太深了?” “你以為呢?” 吳所畏,“……” ☆、121除了心病(4180字) 兩個人沉默了良久,吳所畏再次開口。 “照你這么說,你就是郭誠宇用來吸引池騁的工具,既然池騁已經(jīng)有了我,并表示不會再打他戀人的主意,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應(yīng)該立馬甩了你??!可逆瞧瞧現(xiàn)在,他不僅沒甩了你,還費盡心思圈住你,這你怎么解釋?” 姜小帥被吳所的這聲質(zhì)疑說得一愣,仔細想想,似乎真有點兒說不通。 “也許他覺得池騁之所以沒有騷擾我,是因為我沒有真正和他在一起。一旦我和他確立關(guān)系,沒準池騁還是不能釋懷。” 吳所畏從鼻腔里發(fā)出頗有深意的一聲哼,“你的意思,一旦郭城宇把你釣上了,馳騁還是回去搞你唄?” 姜小帥不厚道的笑了笑,“急了!急了?。 ?nbsp; “誰急了?”吳所畏冷著臉,“你趕緊讓郭子激化矛盾,把馳騁從我身邊弄走,老子的菊花就徹底迎來春天了?!?nbsp; 姜小帥噗嗤一樂,笑后冷靜的思考了片刻覺得有件事還是值得沈扒的。 “嘿,大畏,你有沒有覺得你們仨的事有點兒不對勁?” 吳所畏臉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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