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逆襲》
只能采用手術(shù)和藥物閹割的方式。” 池騁,“……” 靜默了幾秒鐘,剛子從衣兜里掏出一瓶安眠藥。 “醫(yī)生還說了,實在不行,就吃這個鎮(zhèn)定鎮(zhèn)定,火小的話可以少吃幾片,吃完就能立刻入睡;火大的話可以吃一瓶,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這個困擾了。” …… 晚上,剛子又和池騁一起出去會客。 對方是池騁的老同學(xué),平時聯(lián)系不多,因為聽說他們公司正在搞一個大項目,需要大批量的LED設(shè)備,所以想為此事張羅張羅。 這人也不知怎么想的,點名要去豪帝歌舞會所洽談,作為邀請方的池騁也不好拒絕。 下車之前,剛子心存顧慮的瞄了一眼池騁的褲襠。 “你這個狀態(tài),進(jìn)去方便么?” 池騁陰著臉撞上車門,走了下去。 剛子故意給吳所畏發(fā)了一條短信。 吳所畏這會兒吃飽喝足,閑來無事,也在臥室折騰呢。晾了池騁一個禮拜,心里的火消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火也跟著來了。之前說了那么多狠話,現(xiàn)在有點兒后悔了,可實在抹不開面兒,職能這么干耗著, 如果姜小帥在就好了,還能給自個兒指條明路,哎……姜小帥跑哪去了呢?怎么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呢? 正琢磨著,手機發(fā)出短信提示音。 吳所畏心里一緊,暗暗期待著什么。 結(jié)果,短信是剛子發(fā)來的。 “大志啊!我和池騁已經(jīng)到了豪帝歌舞會所,你什么時候來啊?” 吳所畏還沒明白怎么回事,馬上又來了一條。 “對不起,對不起,發(fā)錯人了。” 前后兩條讀下來,吳所畏立馬就明白了,心里的火苗子蹭蹭竄了起來。 草!!竟然又跑那去了??!!知道你丫就挺不住了!!啊啊啊啊!!我要宰了你這個到處發(fā)情的公狗!!抄起家伙事兒奪門而出。 瞧見池騁,小騷男可美壞了,跟在池騁屁股后面,粘人的蒼蠅一樣,轟都轟不走。這個老同學(xué)也是好玩的人,把一群帥哥美女招進(jìn)包廂,又唱又跳的,好不熱鬧。 小騷男變著法的勾搭池騁,脫得就剩下一條T型褲,撅著屁股跳熱舞,是不是回頭拋媚眼。這要換成吳所畏,池騁早就一棍子捅進(jìn)去了。 還有幾個俊男靚女也在暗中打著池騁的主意,只是沒有小騷男這么明目張膽罷了。 十多分鐘后,吳所畏帶著一伙人沖進(jìn)會所。 因為剛子提前和安保打了招呼,所以進(jìn)去后一路暢通無阻,吳所畏直奔池騁所在的那個包廂,二話不說,一腳踹開門。 一股濃濃的“人肉味”嗆鼻而來。 里面那叫一個熱鬧啊! 穿什么的都有,沙發(fā)上,茶幾上,舞池里……到處散落著衣服。什么姿勢都有,站著的,扭著的,坐著的,躺著的……最有看頭的就是那位小騷男,吳所畏視線沖進(jìn)去的時候,人家那屁股扭的,都能繞出花來。 門被踹開,包廂里瞬間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在那一刻僵住。出了池騁,依舊安穩(wěn)的坐在沙發(fā)上,對著吳所畏的惱火視而不見。 很快,一伙人全部涌入包廂,開始打砸。 不過相比鬧事的,他們這些人有素質(zhì)多了,不砸東西,專砸人,凡是穿的少的,眼神不正經(jīng)的,通通一頓猛揍。 剛子守在門口,安撫外面的工作人員。 “沒事,打壞砸壞的地方我們賠。” 吳所畏徑直地走到池騁跟前兒,一腳將小騷男踹倒在沙發(fā)上,抄起一根皮帶就朝屁股上狠狠抽了兩下子,小騷男尖著嗓子嚎叫。 “你丫不是欠抽么?不是喜歡顯擺你屁股上那幾道印子么?行,老子今兒再給你添兩道,爭取給你抽出給‘賤’字來,讓你下次扭得更形象。” 說著又啪啪啪給了幾下,實際上吳所畏不忍下狠手,力道比池騁差遠(yuǎn)了。可小騷男嚎得特血活,嗷嗷的哭,一邊哭一遍朝池騁說。 “池少,救救我。” 池騁還之以安慰的眼神,你現(xiàn)在先忍著,回家我?guī)湍愠樗?nbsp; 吳所畏總算解恨了,站起來朝那伙人喊了一嗓子。 “都別打了!” 然后,兇悍的將池騁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對著一屋子的人說。 “你們瞧好了,這是我家的!” 此話一出,整個包廂都靜了,池騁眸中的巖漿悄無聲息的涌動著,這座火山正醞釀著爆發(fā)。 吳所畏又放出話來。 “我們兩口子和各位永別了,對不能再捧場深表歉疚。你們趕緊多看他兩眼,踏出這個門,你們就沒機會再看見他了。” 說完,火速將池騁拽出門外,媽的,一眼都不能便宜你們! 上車前,池騁故意問:“這是怎么個意思?” “回家辦證!媽的,沒個證出門真不放心。” 然后,池火山就噴發(fā)了。 …… ☆、115姍姍來遲(3824字) 舒適的房間溫度,干凈柔軟的大床。 為了這一天,池騁特意搬到這套新房,還給小醋包單置了一間溫暖宜人的小屋。 感覺到眼前一黑,吳所畏心里一驚,忙扭住池騁的手腕問:“干嘛把我的眼蒙上?” “這樣感覺更刺激,也沒那么緊張。”當(dāng)然,這只是理由之一,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理由,他不想看見吳所畏哭。 感到大床一陣搖晃,有腳掌落地的聲音,吳所畏突然冒傻來了一句。 “你丫不會想找人替你做?” 池騁氣得想笑,老子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再找別人來做?我是跟自己有多大仇啊? 說著,從鐵盒里摸出兩顆糖,回去塞進(jìn)吳所畏嘴里。 吳所畏嘗到甜味,又問:“不會是春藥?” 池騁強勢壓了上去,粗重的喘息聲撲到吳所畏耳邊,“在我床上,用不著這種東西。就是一種糖而已,可以讓人精神放松。” 具體有沒有作用池騁不知道,但他真的愿意為吳所畏去學(xué)么這么糖。一個威武冷峻,不茍言笑的純爺們兒,橫在貨架前,為心愛的人耐心挑選一種糖果,已經(jīng)足以說明這個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池騁的雙眸注視著吳所畏蠕動的薄唇,盯了一會兒就心癢得不行,厚重的舌頭探進(jìn)去與他共享這顆糖果。甜滋滋的涎液混淆著兩個人的味道,漸漸融為一體,醇厚香濃。 池騁吻著吻著故意來開吳所畏的唇,瞧他的反應(yīng)。 因為眼睛被蒙著,吳所畏什么也看不見,以為池騁還得親,就一直噘著嘴等著,后來聽到耳旁的輕笑聲,知道被耍了,伸手摸到池騁的后腦勺,狠狠按了下來。 兩具火熱的身軀在那一刻被引爆。 緊緊纏縛在一起,呼吸紊亂的在對方身上啃咬,愛撫,磨蹭……因為被冷落太久,每一個部位都想得發(fā)瘋,巴不得把指甲摳進(jìn)肉里,把牙齒嵌入皮膚。床單被滾得不像樣,和礙手礙腳的衣服一起被扔到地上。 吳所畏未著寸縷,身體在空氣中微微戰(zhàn)栗著。因為看不到,所以感官相當(dāng)敏銳。盡管池騁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吳所畏依舊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游走著,緊張又刺激,羞臊又渴望。 很快,池騁的視線游走到吳所畏的下半身,分開他的腿,不加掩飾的盯著他的私處看。 吳所畏實在臊得慌,下意識的要去擋,卻被池騁強行按住,語氣不容違抗。 “我想看。” 吳所畏按絕,池騁的視線是有力量有熱度的,他盯著哪個部位,哪個部位就發(fā)癢發(fā)燙。池騁掰開他的臀瓣,高聳的鼻梁幾乎探入臀縫里,要把每一絲褶皺端詳?shù)们迩宄?nbsp; 吳所畏臀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繃起來,密口也因緊張而下意識的收縮著。 想到一會要被這個誘人的洞口緊緊吸附,池騁胯下的巨物赫然蘇醒,劍拔弩張。 吳所畏不安的晃了下腿,語氣焦灼地說:“我也想看你的。” 池騁把頭挪了過去,攥住吳所畏的手哄道,“一會兒再給你看。” 說完,舌頭翻卷著鉆入?yún)撬返亩矗值Z的手指搓捻著脹起的**,力道很重,每一下都讓吳所畏顫栗不止。 吳所畏粗喘著,悶哼著,手指在池騁身上貪婪地揉撫游走著。那飽滿硬實的肌肉,濃密粗獷的毛發(fā),兇猛的男性象征物…… 還有,健壯的雙臀。 沒人敢摸池騁的屁股,池騁也排斥這樣,可他喜歡吳所畏摸,喜歡吳所畏飽含韌性的手指和自己最私密部位親熱的滋味。 池騁跨坐在吳所畏的胸口,掏出那把好槍,撬開吳所畏的嘴,一下沒入半根,直接抵到喉嚨,吳所畏差點兒嗆出聲。 “舔粗點兒。”池騁說。 事實上,它已經(jīng)夠粗的了,把吳所畏的口腔霸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職能在拔出來的間隙偷一口空氣。 池騁兩只手抵著床單,熾熱的視線注視著吳所畏吞吞吐吐的誘人模樣。呼吸越來越粗重,腰肢挺動得越來越快,聽著吳所畏發(fā)出難受的嗚嗚聲,又惡劣地將他的鼻子捏住。 因為嘴被塞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沒有一絲縫隙,鼻子又被捏住,吳所畏根本無法呼吸。憋得臉都紅了,難受得直拽池騁根部的毛發(fā)。 池騁終究舍不得虐他,松開手由著他按照喜歡的方式去弄。身體一翻轉(zhuǎn),腦袋埋到吳所畏腿間,開始疼愛他的寶貝。 吳所畏這邊給池騁舔著,本來技術(shù)就不怎么樣,那邊再讓池騁一刺激,爽得忘乎所以,光顧著嗚嗚叫喚,都冷落了池騁的小主子。 池騁變著花樣蹂躪吳所畏的寶貝,擰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肉,讓吳所畏兩條腿夾住他堅硬的脖頸,不停地扭著腰發(fā)浪。 “啊……別……” 池騁厚重有力的舌頭剛一探入密口,自己的那根就遭到吳所畏牙齒的攻擊。 懲罰性的伸進(jìn)去一根手指,因為有潤滑油的作用,進(jìn)去很順利,緊致的感覺逼得池騁胯下猛脹,以不可思議的粗壯程度撐爆了吳所畏的兩腮。 第二根手指稍顯吃力,但在池騁的耐心安撫下還是順利進(jìn)去了,等到第三根手指,吳所畏明顯吃不消了,痛苦的夾緊雙腿,抗拒著池騁的動作。 池騁沉聲說道,“連三根手指都受不了,一會兒那根更粗的怎么辦?” 吳所畏老實了。 池騁心疼的吻住他,減輕他的緊張和不適,強行擠入第三根手指,聽到吳所畏痛苦的呻吟聲,停了停,然后繼續(xù)頂入。 到了第四根手指,吳所畏說什么都不行了,一個勁地央求池騁,“你還是直接來。” 其實池騁的那根也快脹爆了,從沒在前戲上耗過這么長時間。 池騁用長鞭在吳所畏的臀瓣上抽了兩下,故意逗他,“決定好了?” 吳所畏抱著必死的決心點頭。 池騁讓吳所畏趴在自個兒身上,從下往上頂入,以減輕痛感。但進(jìn)入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強大的阻力,潤滑油用了大半瓶,才勉強進(jìn)去一半。 不過吳所畏表現(xiàn)異常神勇,整個過程哼都沒哼,知道池騁停下來,給吳所畏一個喘息時間。 然后,毫無征兆的哭嚎聲震破耳膜。 “你給我滾出去!我后悔了,咱以后還是老死不相往來!……”反射弧過長的吳所畏這會兒才知道什么叫疼。 可到了這份上真的不能再退看!池騁說,再退你就把我逼到絕路了! 吳所畏感覺池騁要動,兩只手狠狠箍住他的脖頸,“算我求你了,別動成么?” 池騁緊緊摟著吳所畏,上面心疼地吻著他的脖頸和臉頰,下面卻不容違抗的挺動起來。吳所畏哭嚎躲閃,池騁一面貼在耳邊柔聲哄著,一面死死按住屁股猛干著。哭嚎聲越大干得越狠。 “騙子……畜生……啊……疼……啊……” 池騁把吳所畏的頭按在肩窩任他嗷嗷叫喚,想徹底占有我,就得為我哭,為我疼知道么? 粗暴的一個頂入,伴隨著吳所畏竭斯底里的嚎叫聲,大半根沒入。 緊到極致的吸附,強有力的收縮,摧殘著池騁的耐心和意志,他強忍著沒有暴動,沒有迅速開火,全憑著胸口這顆滾燙的心。 “大寶……”池騁低沉沉的喚了一聲。 吳所畏已經(jīng)沒余力應(yīng)一聲了,除了疼還是疼,疼得想給他媽打個電話,告訴她你兒子讓人整得可慘了。 池騁扶住吳所畏的腰身,開始向上挺動臀部,一下一下兇猛有力,啪啪作響。吳所畏感覺自個兒的屁股都快著火了,下半身被硬生生的劈成兩半,腸子都快被搗爛了。 “草……停……啊……” 吳所畏還罵罵咧咧的,一邊罵一遍撕咬池騁的肩膀,咬得血跡斑斑,殊不知越罵越咬池騁干得越帶勁,沖得越深越徹底。 然后,把吳所畏翻倒在一側(cè),背朝著自己。 吳所畏想跑,被池騁的胳膊狠狠卡在胸口,不遺余力的狠狠挺入。 吳所畏疼得直哆嗦,池騁把手伸到他的胯下,熟練地挑逗著,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舌頭在他汗涔涔的脖頸上滑動,溫柔緩慢的節(jié)奏與粗暴的**形成鮮明的對比。 吳所畏前面被巨大的快感籠罩,后面被強烈的疼痛侵襲,兩種截然相反的感官刺激兇猛碰撞。沒有相互抵消,反而愈加違和。 矛盾,激烈,沖突……折磨得吳所畏幾欲瘋狂。 池騁又將吳所畏壓在身下,激烈的吻著他的雙唇,手拭著他額頭的汗,柔聲道,“寶貝兒,我要正式開始了。” 吳所畏差點兒崩潰,感情用生命熬過來的那段冗長的過程只是預(yù)熱!! 說完,池騁攥住吳所畏的腳腕,拉開一個大角度,狂沖猛撞,火力全開。 吳所畏瞳孔驟裂,面容扭曲,腳趾痙攣,竭斯底里。屁股在床上徒勞的扭動著,怎么都躲不開每一次不留余地的沖撞。 到了這份上,吳所畏還沒忘了問,“你……知道……我是誰不?” 池騁停下來,狠狠一頂,連根沒入,差點兒通道吳所畏的肚臍眼兒。 “我草的事我的大寶,我的寶兒,我的畏畏。” 眼睛和心都讓這個人占得滿滿的,癡迷,沉溺,著魔……所有的情緒表達(dá)都投射到這一個人身上。 精神鴉片的威力是巨大的,吳所畏不知怎么的就硬起來了。 池騁抄起吳所畏的屁股,兇狠的一陣沖撞,對著吳所畏痛苦扭曲的俊臉回問。 “那你呢?你在讓誰操?” 吳所畏被頂?shù)紾點,腰身猛顫著,說不出一句利索話。 池騁俯身緊緊抱住吳所畏,臀部大刀闊斧,立馬橫槍的粗暴**,超過人體承受極限的電流在吳所畏體內(nèi)肆虐著,跟著池騁的節(jié)奏一聲聲逼問著。 “你在讓誰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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