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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治愈偏執(zhí)的他[八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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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了。”宋于秋淡淡攔著。

    他繼續(xù)說,說得就往自個(gè)兒臉上抽巴掌:”我對不住你們,我不是人。好不容易盼到你們回來了,我賤命就留著給你們處置。要?dú)⒁獎(jiǎng)帲r手指頭都行,真的,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要敢說假話,不得好——”

    “別說了!”

    宋于秋皺眉,冷冰冰的威壓冒了出來。胖男人下意識(shí)止住嘴,唯獨(dú)眼淚嘩嘩流。

    “大老爺們哭什么,給我停了!”

    林雪春可受不了煽情戲碼,直接把他連連稱贊的醬燒白菜往他面前一放,“吃!一片葉別剩下,不然有的是你麻煩,讓你看看什么叫要?dú)⒁獎(jiǎng)帲 ?

    男人吸鼻子:“嫂子……”

    “吃不吃?!”

    “我吃。”

    小媳婦兒似的癟嘴巴,胖男人大口大口吃起來,惹得眾人滿肚子唏噓,又忍不住笑話。

    說是晚飯,沒想到大家伙兒湊在一起話說不完,隨隨便便就扯到八點(diǎn)多。桌上盤子空得干凈,腳邊酒瓶子成排堆積,可謂是一片狼籍。

    客廳里酒氣滔天,胖男人喊:“嫂子,宋哥醉了,找你呢,你快來看看。”

    哈?

    無酒不歡的老酒鬼,醉了?

    林雪春抱著疑慮走出來,只見宋于秋悶聲不響坐著。沒什么不對勁的,還是木頭一根。

    再走近,不對了。

    因?yàn)槟抢霞一锾痤^,沖她笑了一下?!

    “他、他他他醉了?”

    林雪春生平頭一回咬到舌頭,呆著兩眼不知所措。誰讓夫妻搭伙這么多年,她死活沒見宋于秋醉過呢?

    “保醉!”

    幾個(gè)男人哈哈笑:“宋哥這是太久沒練,酒量廢了啊。隔了十八年被我們給灌醉,這事兒我可要牢牢記著,以后他這酒頭的名號(hào)沒了!”

    宋于秋還是笑。

    顴骨高高的,一雙眼睛垂垂的,笑得糊里糊涂,連眼角的褶皺都傻憨憨。

    蠢頭了!

    林雪春直拍額頭,“得了得了,肚子都滿了沒?”

    “滿了!”異口同聲,老頑童似的。

    “滿了就抬起屁股,哪條道兒來的,照樣哪條道兒回去。大半夜別在外頭晃,各自回家找媳婦兒,省得她們留著燈,白白浪費(fèi)電。”

    “好咯!”

    “走了走了!”

    “謝嫂子款待。”男人笑:“這桌好酒好菜值半個(gè)月工錢,我這輩子還得不多吃幾頓都舍不得死。下回有空還來啊,多擔(dān)待啊。”

    林雪春踹他:“來個(gè)屁,走走!”

    轉(zhuǎn)頭他們出門,宋于秋一言不發(fā)跟上來,跟個(gè)影子似的。

    “你來干嘛?”

    林雪春沒好氣推他:“回去坐著,刷牙洗臉洗澡,臭味都給我洗了。不然別指望睡床。”

    “呦呦呦,嫂子這是要把宋哥關(guān)在門外啊?”

    “嫂子你忍心么?”

    周邊亂起哄,林雪春一個(gè)個(gè)的頂回去,猶如女中豪杰。宋于秋真就一動(dòng)不動(dòng)站著,大石頭一塊,推不開趕不走。

    林雪春只能捏他一把:“明早再跟你算賬!看著路走聽見沒?少犯酒瘋,磕著碰著疼死的人是你自個(gè)兒!”

    宋于秋眼皮再落地,伸手去拉她的衣角。

    “別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

    林雪春拍掉他的手,轉(zhuǎn)身招呼弟兄們離開。壓根不知道在她身后,宋于秋這手又固執(zhí)地拉了上去。

    “再會(huì)啊!”

    “宋哥你悠著點(diǎn)兒!”

    幾個(gè)酒鬼勾肩搭背,搖搖晃晃往外走,看著沒比宋于秋好多少。鬧得林雪春頭疼,追在后頭嚷了好一會(huì)兒:“記住了!出事了我林雪春不賠錢,你們緊著命!”

    “嫂子放心,舍不得死呢!”哈哈大笑著,總算走光了。

    林雪春回過頭,一個(gè)宋于秋近在眼前。

    “存心嚇唬我呢?”

    她打他,他默默縮了一下。

    “慫樣兒!”

    醉酒的宋于秋看起來好欺負(fù),林雪春手癢癢,踮腳去戳他的腦門:“有沒有腦子?啊?哪有人作東把自個(gè)兒作醉了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丟人!”

    還真就老實(shí)挨著。

    那腦袋被戳過去,自己又送到手指頭邊上。戳過去,再回來。一雙不再年輕的眼睛定定看著她,低聲喊:“雪春。”

    “有話就說!”

    “好看。”

    “啥玩意兒?”

    宋于秋一個(gè)字一個(gè)字往外蹦:“你,好,看。”

    轟的一下,滿手的汗毛立了出來。

    林雪春不自在地搓著手臂,像是炸了毛的貓,頓時(shí)兇巴巴道:“好看你個(gè)大頭鬼!老太婆一個(gè),半條腿都伸進(jìn)棺材里了。”

    她沒覺得自己美過。

    經(jīng)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皮膚粗糙,渾身一層皮松弛成小袋。林雪春清楚自己的老,平凡而庸俗,連頭發(fā)絲都是枯黃的,跟‘好看’這個(gè)詞扯不上親戚。

    想著想著就再用力戳戳宋于秋的腦門兒:“改名兒投胎小心點(diǎn),避我遠(yuǎn)遠(yuǎn)的,來世找個(gè)漂亮姑娘過日子吧啊。做人放聰明點(diǎn),別跟這輩子似的,沒錢沒勢還沒點(diǎn)脾氣,活該被我欺著。”

    宋于秋皺了皺眉,仍是堅(jiān)持:“你好看。”

    林雪春扯他耳朵:“扯著你也好看?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好不好看?”

    手上力道不小,扯得宋于秋臉斜過去。但木木登登點(diǎn)頭,“好看。”

    “老酒鬼!”林雪春嗤笑,干脆扯著他耳朵往家里走:“既然好看你就受著。”

    “嗯。”

    輕乎乎的一聲。

    他彎腰被她扯著,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又慢慢地說:“等我賺了錢,給你買最好的縫紉機(jī)。”

    “買那玩意兒干嘛?”

    “你想要。”

    林雪春抬抬眼睛,想起來了。

    過去老往王家借縫紉機(jī),她嫌給人家添麻煩,有段時(shí)間念叨著賺錢買縫紉機(jī)。后來錢有了,但總覺得孩子賺的錢是孩子的,自己賺的錢也該是留給孩子的,到底沒舍得買。

    “現(xiàn)在不要了。”

    她隨口說:“我又不是裁縫,買那玩意兒干嘛?干擺著看?還是你宋于秋怎么著啊,以后賺了錢不打算給我老太婆買衣服,全讓我拉布自己做?”

    宋于秋一噎。

    他口才不好,喝醉了更不好。走出去五六步,才悶聲悶氣地否認(rèn):“不買縫紉機(jī)了,讓你買衣服。”

    “哼。”

    靜會(huì)兒,宋于秋又想出新的招:“給你買房,你的。”

    意思是不關(guān)兒女的事,也不關(guān)他宋于秋的事情。買套房子給林雪春,寫林雪春的名字,按林雪春的心意裝扮。她愛讓誰進(jìn)讓誰進(jìn),愛擋誰就把誰擋在門外。

    “切。”林雪春發(fā)出個(gè)氣音。

    宋于秋大約意識(shí)到自己不被信任,又重復(fù)了一次:“肯定給你買。”

    “煩死了別念了。”

    林雪春踩著他的影子,經(jīng)過長長的巷子,不耐煩:“八百年醉一次酒,瘋言瘋語沒點(diǎn)好德行。誰圖你房子,我就圖你洗澡去,不洗干凈給我去后院,抱著你那心肝貓媳婦睡去!”

    宋于秋:“沒別的媳婦。”

    “貓兒子行了吧!”

    “沒別的兒子,我們只有兩個(gè)兒子。”

    想了想,“還有一個(gè)女兒。”

    林雪春忍無可忍把他往前推:“洗澡去!”

    經(jīng)過隔壁章家的時(shí)候,誰都沒發(fā)現(xiàn),微微開啟的門縫中間,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在看著。

    作者有話要說:陸珣:我千杯不醉

    老宋:我也千杯不醉

    陸珣:我微醺

    老宋:我真醉

    陸珣:我狼狗

    老宋:我奶狗

    行,不愧是你們!

    這是一張存稿,我在酒吧浪!明天看看有沒有故事(艷遇?)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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