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等我調溫。”熏香爐要調溫。 高了香濃,低了香淡。 沈策不放,她只得在他左臂圈出的一方天地,轉過身,把溫度調好。 “為我找的?”他問,在她耳后。 “嗯。”她自幼對香味敏感,能辨百千種香,花,草,沉木,樹脂,聞過不忘,也不會混淆。這登流眉取的古稱,買時遇到數次贗品,為找到和茶室一般無二的香,費了不少功夫。買來后,全屯在沈策的臥室。 老祖宗的有些愛好是好,可惜都被拋棄了。 “沈叔叔說,你的實驗室在做……海水淡化?”她被他轉回來,努力說正經話。 “做很多。反滲透膜?想問這個?” “嗯。” “這東西也用來污水處理,他對我做的事了解不多,這個早量產了。團隊重心不在這里。” 香氣愈濃,催情催欲。 沈策在想,花糕店前的女孩子穿著小斗篷,鹿般的眸子里,有屋角躥跳的灶火,也有他。而眼前,這個女孩的身體在無影的香里,有影的水霧里,等著自己。 沈策把她短袖脫下,昭昭閉眼,前胸后背冷颼颼。 “繼續問。” 問什么。難道要在浴室里聊這種嚴肅的、利國利民的投資項目…… “那你……團隊現在主投什么?” 沈策解開綁縛她的內衣,不忘回答:“清潔燃煤,醫療。科技醫療。”如此近,看著全貌,讓他身體里渴更甚,她是個女人,喉嚨里隨便蹦出一個音節,就可以化成無形入肉的絲線,把他纏繞到血液淌干的女人。 “為什么,”她的人和他貼上,“投這些……” “我們是人口大國,用煤大國,有市場,有需求,”他還在回答,“生老病死,這是社會體系崩塌了也不能回避的東西,與之相生的醫療自然是最□□的行業。” 沈策突然橫抱起她。昭昭摟住他的脖子,這樣未著寸縷,被一個同樣如此的男人橫抱著,太刺激神經。和沈策一起,她時常會有錯亂的意識。他的氣質極復雜,不像是現代文明社會教養出來的紳士,想親你,便要親,想抱你,抱起來就走。 想要你,就即刻要。 沈策抱她上床,尋到床角自己的短袖。他一面和她接吻,把他的短袖給她套上。昭昭困惑,脫了又穿,做什么?他是想借棉布的摩擦,讓她更敏感。 當沈策握住她時,昭昭的骨頭全酥了。 寬大棉布t恤,包裹著她,打磨她。她的敏感度被擴大的無窮倍,能看到t恤棉布的編織紋路,橫有百千條,豎有千百條,在一條條一根根從她身上研磨而過。 昭昭耳膜跳動的,比行軍鼓還急,還重。這屋里的頂燈亮些,臺燈暗些,浴室的極亮,在遠處,深淺不一的黃光交織在一處,在她皮膚上。 比起刺目的一片白,欲露還羞更招人。 沈策以眼觀查,驗她的傷:“愈合得不錯。” “我昨天晚上——”他摸到床頭,撳滅了總開關。 “后半夜醒過,你抱著我睡,”他在暗處,伏到她身上,“我把你睡衣解開,看了許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