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理藩寺少卿席達禮笑著回道。 “公以為獨尊儒術就能使老百姓像牛馬一樣聽話嗎,甚至即便做了哀哀餓殍,也不會殺官造反,而只等著餓死?若如此的話,歷朝歷代也不會亡國亡社稷了!百姓雖可像牛馬一樣對待,但不代表百姓就是牛馬!把他們逼急了是會成為流寇的,一旦百姓成為流寇,公當應該知道,是什么后果。” 李邦華回了一句,就對劉鴻訓拱手道:“下官贊成改革科舉制!” “與其禁錮百姓,使其只知大義,不長智慧,不掌專長,那大義只會被其拋棄,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百姓需要智慧,而在遇不平事時知道如何處理可保全自己保全家庭保全國家,在不能耕作時可為工可為匠,而不至于直接成為流民。” “弱民之術的確已不可取!現在天下很缺懂各類技術的官員,唯獨不缺儒官,任由這樣下去,朝廷只能越來越重用從皇莊社學、衛學、宗學、宮學出來的陛下家臣,而我等傳統士子最終還是會被淘汰,還不如主動改變,以利家族在朝堂上立足!” 溫體仁這時候說道。 “如此的話,我們只能辭官!” 李覺斯這時候回了一句,且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十分沮喪。 因為在他看來,大明的確已不是以前那個大明,自從天啟皇帝登基后用奇技淫巧治國開始,天下儒教就開始在中土失去他的正統之位,連士大夫們也因為國家的利益與自己家族的利益開始背叛儒學。 這自然讓他十分痛心,也不能接受這一切,他不明白,圣人的學問怎么就不合時宜了。 “那我也辭官吧!” 劉宇亮也跟著回了一句,他和李覺斯一樣感到痛心。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