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表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言自己有些頭疼,需先行回府。 然后,便見他沖著劉琦招了招手,。 劉琦知道劉表的意思,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于是便急忙起身。 他草草的向諸君拜別之后,緊隨著劉表離去。 而守護在廳外的典韋,亦是同行。 …… 蒯越看著劉氏父子離去的身影,頗為不解地道:“兄長,最近南郡諸縣可有異常之事?” 蒯良搖了搖頭,道:“無事,甚是安定,官民富足,遠甚往昔。” “這就奇怪了。”蒯越揚了揚眉,疑惑道:“既是荊楚的形勢安定,上雒之師亦滿載而歸,卻又有何事能令劉使君這般急躁?怪哉?” 蒯良道:“難不成……是南陽的袁術?” “嗯,也只有袁術之威脅能令使君這般失態了。” …… 另外一邊,劉表和劉琦出了宴廳后,匆匆上劉表的施轓車。 劉表命那適才對他耳語的侍從道:“速行之!” 四名騎吏保護著劉表的車攆,奔大路而行。 劉琦在施轓車上,見劉表一臉愁容慘淡,看那樣子酒似乎也是醒了大半,不由好奇道:“父親,何事竟令您這般急躁?” 劉表苦笑一聲:“張方死了。” “什么?”劉琦聞言面色頓變。 “怎么死的?” “突發疾整。”劉表愁苦道:“眼下咱們就是去往拘禁張方的居舍,老夫要去親自查看。” “停車!停車!”劉琦急忙掀開施轓車的車簾,對著外面的駕車隨侍喊道。 那隨侍被劉琦這一嗓子嚇到了,卻也不敢怠慢,急忙“吁、吁”的拉住了施轓前的馱馬。 “吾兒,這是何意?”劉表驚詫道。 劉琦作揖,低聲道:“父親,咱們眼下不能去張方那里……您適才對諸公言欲回府,那咱們就得回府去。” …… 張方,與蘇代,貝羽,蒯越,蔡瑁曾并列的南郡五大宗族之長。 十個月前,劉琦和劉磐暗中潛伏到了荊州,聯合蔡、蒯設下宴席,盡誅以蘇、張、貝三家為首的五十五家宗賊,并收其族產,繳其私士。 蘇代和貝羽連人帶族被滅個干凈,但劉琦卻獨獨留下了張方的性命,不為其他,只因他族弟是現如今的桂陽郡守——張羨。 張羨并非張方親弟,只屬同族。 張方想當張羨的親兄長卻還不夠資格。 張羨出自于南陽郡的經學世家,乃郡望出身,而張方的祖父輩乃是南陽郡張氏的庶出,屬于偏支,后全族移居與南郡,成了南郡五大豪強宗族之一。 張方一支在南郡宗族中看似威風,但充其量不過是有錢有勢有私兵的‘寒門’,而身為南陽張氏本家的張羨,是屬于根正苗紅的經學世家,擁有舉孝廉走仕途的上升通路。 然張方即使只是寒門偏支,卻也與張羨是同祖同宗,是他的血親。 南陽張羨自打就任零陵郡守之后,后又遷任桂陽郡守,在荊州兩郡都就任過兩千石高職,名震荊南。 據聞劉磐在去往長沙郡前,張羨還一直在朝中暗使關系,想要再遷任去長沙郡守任兩千石,若不是被劉磐先入為主,他很有可能就得手了。 張羨出身于南陽郡的經學世家,本身在荊北就有一定的威望,又歷經荊南兩任兩千石郡守之職,又在荊南扎下了根基,其在荊州的實際聲威,遠在劉表之上。 劉磐目下在長沙郡只是小心的穩定局面,不敢輕易觸碰他的眉頭。 去年,劉琦將張方交給劉表后,劉表也不敢輕易動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