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別說是蔡瑁想不通,就算是蒯良和蒯越這對聰慧的兄弟,眼下也想不通這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蒯良郁悶的泯著爵中的菖蒲,一臉的闕青顏色,神情亦是不佳。 “這算是什么事……咱蒯氏一族,又是出錢、又是出糧、又是出兵,到頭來某這個族長在朝中卻是連個六百石的官爵都未能得天子明詔……呵呵,這可真是空忙一場,空忙一場啊。” 蒯越在旁邊,亦是苦笑。 蒯良畢竟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蒯氏一族實際出力的人,其實一直都是他。 跟著劉琦北上南下,輾轉半年,蒯越也是遭了不少的罪,誰想最后鬧出這般一個結果。 他長嘆口氣:“不過好歹劉使君已是受可荊州牧……如今董卓遷都長安,天下紛亂,朝廷權威已遠不復當初……咱們荊州的實權之位,今后僅憑劉使君一人,便可言決,咱蒯氏一族的爵祿,只能仰仗劉使君了。” 蒯良點了點頭,道理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但這樣做的效果,多少還是差了一些的。 畢竟由劉表任命的兩千石官,和由朝廷直接任免的兩千石相比,雖然看似效果一樣,但終歸是有些名不正言是順的感覺。 和蘇代那種自領的長沙郡守,本質上沒什么兩樣。 雖有其實,卻無其名。 但此刻,蒯良卻也沒什么好方法了。 “異度。”蒯良突然開口問道:“依汝之見,此事會不會是公子……暗中做了什么手腳?” 也難蒯良會有此心思,畢竟從打劉琦潛入宜城,謀誅蘇代,貝羽等人開始,蒯氏兄弟就看出了這年輕人的與眾不同。 蒯越道:“兄長放心,此事絕無可能,那奏疏乃我自撰,并且在議和當日,由弟親手交付給了李傕,中間并無假手于他人,難道劉伯瑜還是能鬼神不成,暗中施法換了那奏疏不成?” “這樣啊。”蒯越長嘆口氣,道“如此說來,此事便是董卓之所為了,嗨!其實以董卓的立場,若是能在地方重用我等宗族,對于中樞來說,無異可起到分化之勢,他卻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真是奇也怪哉。” 蒯越淡淡道:“邊郡武夫,寡于學術之輩,又豈能指望他有多少遠見?實在是我等南郡宗族前番太過高看于那些涼州愚夫了。” 二人正議論間,卻見劉表和劉琦如廁歸來。 眾人紛紛起身相迎。 劉表坐下后,揮手請諸人坐下。 他環視眾人,笑道:“今日乃是大喜之日,上雒之軍回返襄陽,揚我漢室之威,在北地布吾荊楚之武,值此歡喜之時,老夫有三件喜事,想告知于諸公,還請靜聽。” 適才哄鬧的廳堂,驟然間變得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