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為他根本沒曾細想過,答不出來。 咬著嘴唇,左思右想也沒想到孫堅今夜做了什么特殊的事情,隨起身道:“叔父見諒,侄兒愚鈍,實在想不出。” 孫堅并沒有斥責孫賁。 他們這些小輩從軍時間較短,原先在官署打拼的時間又不長,如何會明白自己的心思? 很正常的反應。 現在能夠明白自己想法的人,在孫堅看來,應是跟隨自己是時間最長的孫靜,和善于治兵的朱治了。 至于劉琦…… 孫堅哂笑一聲,應該是更不可能。 孫賁的年紀比劉琦還大,跟隨自己的時間也長,他想不到的事,孫堅不覺得劉琦這個宗親稚子也可以想到。 “劉公子適才之言,孫某倒是愿聞其詳。”孫堅淡淡言道。 劉琦環顧四周,打量了一下那些圍繞在附近點起篝火的孫氏兵將,道:“其實答案不是很簡單么?孫將軍邀請諸位將軍在此烤火,不就是安定三軍士卒之舉么?” 孫堅的臉色有些略微發沉。 …… 雒陽,相國府。 一日前…… 董卓滿面陰沉的坐在上位,下方兩旁侍立的是他最引之為臂助的西涼諸將。 眼下董卓發怒,諸將皆低頭不語,恐惹到他。 “劉景升……”董卓在念叨這個名字的時候,牙關緊咬,竟有些吱嘎作響:“他這荊州刺史,乃是老夫一手扶持的,本以為劉氏宗親比那些士族清流可靠些,可觀他如今之行徑,卻比那些關東郡守更加可恨……兩京立朝?虧匹夫想的出來!” 李儒嘆道:“南郡來的這份奏疏,讓司隸和南陽的門閥士族找到了一個理由可以公然忤逆相國,如今他們擰成了一股繩,大有寧死不走長安之勢。” “混賬!這奏疏老夫還沒同意,那些望族中人就敢沖老夫呲牙?這消息是誰走漏的?” 李儒苦笑道:“何止是這奏疏,整個司隸還流傳了相國當年在涼州遷羌民之事,眼下司隸民間皆誹謗相國嗜殺,若是遷家,中途必難以保全……看來有人故意流言滋事。” “真是反了。”董卓氣道:“胡軫和呂布呢?何時去打荊州軍?老夫的將令已經傳下去三天了,他們如何還不行事?” 李儒拱手道:“大都護攜都亭侯傳回信來,本欲領令攻殺荊州軍,怎奈那荊州軍目下在陽人縣駐軍,因而不好輕舉妄動。” “陽人?”董卓聞言奇道:“荊州軍如何與孫堅攪到一塊去了?” “卑下亦不知。” 董卓皺著眉頭,道:“那也打!荊州人這般猖獗,公然上書與老夫對抗,不打不足矣立威。” “諾,卑下火速派快騎傳令。” 董卓長嘆口氣,道:“但殺二袁、劉表、孫堅,天下自服從孤耳。” 李儒猶豫了一下,道:“相國,其實比起孫堅劉表,卑下覺得更應注意荀爽,蔡邕,王允,楊彪,黃琬,盧植等人,他們對遷都之事,向不贊成,如今有了立兩京朝堂的奏疏,怕是他們會有動作。” 董卓擺了擺手,道:“荀爽和蔡邕,皆靠老夫扶持方得其位,王允唯諾之人,焉敢抗我?楊彪、黃琬、盧植等輩,皆被老夫罷免了,有甚懼哉?不足為慮。” 李儒長嘆口氣。 希望如此吧…… 問題是,這些人原先各為散沙,如今立東京的奏疏,會不會給他們一個聯合的機會? 需知,這些人的背后,都有著那看不見摸不著的恐怖能量,一旦他們集體爆發,后果恐不堪設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