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是看這幾日天氣驟冷,恐荊州軍軟弱不成事,因缺冬衣再鬧出嘩變,間接的影響到他的將士,鬧出事來,為西涼軍所乘。 什么‘與子同袍’,都是自家人的一廂情愿。 說白了,孫堅是怕荊州軍扯了他的后腿,偏偏又得了袁術的書信,不能趕走劉琦等人,只能出此下策…… 不過若換成劉琦在孫堅的位置上,既然是木已成舟,那他肯定不會說實話,無論如何都要借著這事賣對方一個人情。 但孫堅的大腦回路似與正常人不同,他似是不屑與要這種人情。 但不要人情,不代表他不會索要利益。 根據他以往的表笑,他索要利益時,好像不需要用人情去換。 這性格也真是沒誰了。 袁術和孫堅一樣,都是那種傲氣十足的人,但袁術的那種傲氣是矯情,而孫堅的傲,類似于那種所謂的桀驁不馴的傲。 孫靜和朱治在一旁聽的很是無奈。 但是他們久隨孫堅四處征戰,知曉他的脾氣秉性,因此也沒什么辦法。 孫靜沖著劉奇苦澀一笑,那表情中略有些歉意之色。 這就算是替孫堅賠禮了。 劉琦沒當回事,笑道:“想不到君侯不但體恤三軍,愛惜士卒,性情還這般直率,著實人折服。” 孫堅聽劉琦夸他,眉頭微皺道:“劉公子,孫某適才已言,與貴軍同袍之事,乃是處于私心,并非體恤貴軍士卒,汝可莫要誤會了。” 劉琦拿起旁邊的木棍,撥弄著一下篝火堆中的柴薪,讓這堆火燒的更旺。 “琦言君侯愛軍,并不是指同袍一事,而是觀君侯一夜之行,方有感而言。” 孫靜和朱治彼此驚詫的互望。 聽這少年郎的意思,似是弄清楚了文臺今夜行為之深意。 少時,卻見孫靜沖著劉琦拱手道:“不想公子年紀輕輕竟也有這般的眼力,真是令人佩服……” “慢!” 孫堅突然又一揚手,擋住了孫靜的話頭。 他手中的狗腿,又差點甩到孫靜臉上。 這次孫靜學乖了,急忙將背部挺直,向著后方閃去,與適才的狼狽不同,很是自然。 完事后,孫靜不滿的斜了孫堅一樣,低下頭用酒囊喝悶酒。 不讓人說話就不讓人說話唄,沒甚了不起的,老拿條狗腿在人家面前比劃的算怎么回事? 不知道會把油甩到人家臉上么? 這要是換成別人,孫靜早就發火,奪了他的狗腿扔地上踩兩腳。 但對方是他那個逢戰必勝,躁急橫暴的二兄,孫靜不敢。 他怕他二兄打折他的狗腿。 孫堅組織了孫靜之后,突然轉頭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孫賁:“伯陽,汝試言之?” 一直沒有說話的孫賁沒曾想居然會躺槍,長嘆口氣:“阿叔,言什么啊?” “汝且說說,我今夜做了何事,有體恤士卒,收攏人心之意?” 孫賁苦澀的皺起了眉頭。 他在兩年前,于孫堅在長沙起兵時隨前往投效,一直跟在孫堅身邊,學習兵法戰策,但在治軍之道上,孫賁還未曾深入研習。 如今冷不丁的被孫堅一問,孫賁自然是沒有辦法回答。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