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無意識的,楚楚皺了眉;張律師看了顧笙一眼,畢竟都屬于被告律師,能忍也就忍了。 況且顧笙也沒說錯,直接批到了臉上,多少有些下不了臺。 楚楚臉色不太好看,江寧等人卻在臺下笑了,倒也不是幸災樂禍,反倒像是回到了大學。508舍友都知道,阿笙是一個對專業有著完美把控度的人,今天就算不是楚楚,換成旁人,她也會毫不客氣的說出這番話。 有些性情是融進骨血的。 這時,法官抬手伸向阿笙,請她作為被告辯護律師進行詢問陳述。 阿笙緩緩起身,雙手背在身后,手里拿著一支圓珠筆,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吳奈這時候倒有心情分析起顧笙來。 看出來了,微動作里,她希望借由圓珠筆,讓自己心緒平緩,進入一個不被打擾的世界。 阿笙面對楚楚,就那么定定的看著楚楚,直到楚楚在她的目光下眉頭緊皺,她才笑了。 楚楚忽然覺得這人壞得很,方才那么看著她,根本就不具備任何意義,反倒像是故意逗她,看她會出現什么表情一般。 顧笙成功了,因為她看到了楚楚在皺眉。 沉寂的審判庭里,一切都顯得靜悄悄的,就連機器運作也比平時"溫柔"了許多,阿笙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她看著楚楚:"我曾去看望過月月,經檢查,她患有重度精神障礙,完全沒有自理能力,有關于這一點,公訴方律師可有異議?" "沒有。" 阿笙點頭,看向陪審團,又看向法官:"在場所有人,都不是醫學專家,但我的當事人是,只不過很可惜,我的當事人正因為太了解,所以現如今成為了被告。這不是大眾的悲哀,是一位醫者做了應該做的事卻不被理解的悲哀。月經,正常女人有時候都難以忍受,更何況還是月月..." 楚楚打斷了阿笙的話:"治療痛經有很多方法,就一定要切除子宮嗎?" 阿笙轉身,重新看向楚楚:"月月是患有重度精神障礙的孩子,我認為一切手術的宗旨其實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手術做完后,是否會為患者帶來更大的福利。" 楚楚無聲笑了一下,不過卻是冷笑,似諷似嘲道:"看來,月月得到的福利就是被人摘走了子宮。" 陪審團似乎有人是認同楚楚的,楚培華嘴角有了笑意,楚楚駁得好。 陳鈞目光落在阿笙身上,似乎淡定的那個人只有她,不慌不亂,嘴角帶著笑。她已不是當年的少女顧笙,只因現在的顧笙比那時候的她更添從容。 眾目睽睽之下,阿笙走到投影面前,向眾人展示著一個密封的塑料袋,"這里面下載了福利院提供的視頻片段,里面記錄著月月玩月經和月經期間的一舉一動。" 當藍屏消散,臉部被打了馬賽克的月月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把目光凝定在了畫面中的"受害人"身上。 隨著畫面播出,人群里有了小小的騷動。 阿笙站在屏幕旁,笑容散了:"大家看到了,月月每次來月經的時候,都會很害怕,她害怕那些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鮮血,她捂著肚子,哭著喊疼..."阿笙拿著調控器,切換了一張畫面,然后固定放大,畫面中月月手指上有經血,應該是伸到了嘴邊舔舐。(未完待續)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