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癡人說夢"四個詞,他皺了眉。 "飯菜可以嗎?"走近,他輕聲問她。 她不答,把他的示好轉化成了一種敵意。 多么稀奇,他原本性情激烈,容不得別人違背他的意思,但面對她,卻變成了一個性格溫和的人。 不再多說什么,轉身去了更衣室,片刻后走出來,見她還在吃,進浴室洗澡去了。 房間隔音很好,阿笙不可能聽到水聲,但她卻放下叉子,忽然間喪失了食欲。 這一夜,他夜宿"婚床",她在浴室里磨蹭了許久,等她出來,就見他坐在床頭看書。 她沒過去,坐在沙發上,翻看著白天沒看完的書籍,在這種情況下,她需要給自己找些事情做。結婚不過兩天,就如此難熬,未來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心不在焉之際,室內響起他低沉的聲音:"不睡覺嗎?" "我看會兒書。"她終于說話,但那雙眸子似乎除了書,什么也裝不下。 "坐在床上看。"他語氣還算柔和。 "我習慣坐在沙發上看書。" 他和她性格對立,同室第一夜就已這般不和諧,這讓韓愈微微擰眉。 "需要我親自請你過來嗎?" 阿笙抬眸看他,微抬的下顎,有著不馴的惱怒。如此這般神色,倒有些像以前的顧笙了,韓愈見了,竟覺得可親。 阿笙原本就沒看書的興致,放下書,回到床上躺好,占據床榻一角。 那床很大,她這么一躺,背對著韓愈,倒像是床中間畫了一道銀河,生生的隔開了他和她。 韓愈看了她一會兒,合上書,關燈睡覺。 當夜,相安無事。 這樣的相安無事注定維持不了太久,白天還好,他在公司,但晚上同床共枕,身邊躺著自己喜歡的人,況且兩人早已是夫妻,沒有男人能夠做到無動于衷。 這天晚上,阿笙警覺了前半夜,卻疏忽了后半夜,脖子上癢癢的,等她反應過來,才發現韓愈貼著她的背,正在吻她,阿笙身體當時就僵了。 韓愈氣息很近,近在咫尺,阿笙一顆心轉瞬提到了嗓子眼。 "你做什么?" 她伸手過去,直接推開了韓愈。 燈"啪"的一聲被他打開,這才發現他的側臉有些紅,她剛才推他沒注意力道,倒像是扇了他一巴掌。 韓愈眸色微瞇,看得出來他有些不悅:"我們是夫妻,丈夫對妻子有欲望,很奇怪嗎?" 阿笙渾身竟出了一層虛汗,聲音冷的很:"我是人,不是沒有感情的人偶,我剛和你結婚不久,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韓愈盯著她,再開口,聲息壓抑:"顧笙,如果現在跟你說這話的人是陸子初,你還會拒絕他嗎?" "至少他從不勉強我。" 阿笙說的不溫不火,韓愈聽了卻是整張臉都沉了下來,想到那一夜望江苑亮了大半宿的夜燈,宛如利刃剜心。 韓愈滿腔妒火無處宣泄,尤其是見了她的神色,更是徹底激怒了他。不由分說,韓愈緊緊扣住阿笙下顎,唇貼上去的同時,靈活的舌已經強勢的探了進去。 阿笙下顎受制,只覺得那吻粗暴到了極點,糾纏著她的舌,似乎打算吞噬掉她唇間所有的氣息。 阿笙伸手推他,卻被他按住肩膀,直接壓在了床上,屈辱的淚轉瞬滑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