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川北,京家 鑒于京寒川極少生病,這次病情卻來勢洶洶。 前期發燒,身體熱度退下去,卻開始重感冒,嗓子被灼得嘶啞,有那么兩天,幾乎是無法發聲的,腦袋更是昏昏沉沉,渾渾噩噩在床上躺了幾天。 那天盛愛頤受邀出席某個大型活動,擔任嘉賓評委。 盛愛頤在圈內知名度很高,是那個年代罪當紅的花旦,還有過硬的師承關系,其實許多行當都很注重師承,你若是誰門下的弟子,別人也能高看幾分。 某大佬素來都是婦唱夫隨,自然跟著去了活動現場,就把生病的京六爺丟在了家里。 段林白也不知從何處知道京寒川一個人在家,立刻給他打去電話。 “寒川呀,聽說你現在一個人在家,還生病了,需不需要哥哥去給你送溫暖?” 京寒川蹙眉,這小子怕是活膩了。 他們這群人中,段林白是最小的,哥哥? “我知道你現在弱小可憐又無助,嘖,真是心疼啊。” “我回頭叫上傅三、斯年,咱們去你家聚聚,回頭我再把蔣二叫上……熱鬧一下,咱們很久沒私下這么聚過了吧。” 京寒川喉嚨干疼,他清了下嗓子,準備回絕的時候,某人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約莫一個小時后,傅斯年等人陸續到了。 傅斯年就是平時話少,實則也是個毒舌腹黑的主兒,他過來時,也沒空手,提了幾包禮品,什么人參鹿茸、當歸丹參…… 京寒川蹙眉,“你這個……” “聽說你和許小姐出去一夜就把身體糟踐壞了。”他說話神情就像是在做工作報告。 “……” “你平素養魚,應該清楚竭澤而漁的危害。” 竭澤而漁? 京家人低頭悶笑,這比喻也是絕了。 其實那晚京寒川是獨自出門的,無人跟著,所以整個京家都不清楚他們那晚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他家六爺回來,眼底俱是黑眼圈,整個人精神狀況自是不同,所以他們篤定,京寒川一晚沒睡。 一個正常男人和女朋友待在一起,一夜沒睡…… 誰都會想歪的。 難不成你倆是坐著純聊天?這么柳下惠? 京寒川聽說竭澤而漁的時候,嘴角狠狠一抽,緊接著就聽到傅斯年說:“你們家幾代單傳,就靠你延續香火了,和我們家不同,該進補的時候,還是要補的。” 暴擊! 真不愧是傅家人,這話說得…… 京寒川整個人似乎是陷入沙發里的,指尖捏著魚食兒,不斷往魚缸里投喂,神色淡淡。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這群人中,除卻段林白,其余三人,素來都是各自為營,各種腹黑。 很快段林白就來了,和他一道前來的還有蔣二少,他倆倒是乖覺,自帶了酒水。 約莫十多分鐘后,傅沉才來,但和他一道來的,還有宋風晚…… 她給京寒川帶了一罐枇杷膏,不少藥店都有的普通牌子,“聽說你嗓子不舒服,吃這個效果極好,待會兒吃了飯,你可以試試。” “嗯。”京寒川說話不便,笑著伸手接過。 因為相比較傅沉給他帶來的探病禮物,宋風晚的真的好太多。 某人不知從何處淘了幾本書,說是可以讓他生病期間多研讀,他私下翻看一看,都是一些什么如何養生的,而且都是男人養生的書? 他這是幾個意思? 暗戳戳說自己體虛不行? 眾人落座后,因為京寒川生病,這頓飯除卻叫了一點外賣,絕大部分居然是傅斯年做的。 “我去,斯年,你什么時候會做飯的?”段林白瞠目結舌。 “結婚后你自然就會了。”傅斯年刀功稍顯笨拙,但是燒出來的菜色味道倒是不錯。 段林白咋舌,敢情這是沒帶老婆,也能虐狗啊。 因為京寒川生病忌口,許多菜都口味清淡,但傅斯年也做了兩道重口的菜,毛血旺和酸菜魚。 這酸菜魚確實有些辣,宋風晚剛吃一口,臉都漲紅了。 傅沉幫她倒了點溫水,“很辣,少吃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