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人低頭吃飯,不言不語。 蔣二少最受刺激,六爺為毛要把他的座位安排在這兩人對面,看著他倆秀恩愛,這不是活生生讓他被宰割凌虐? “嗯。”宋風(fēng)晚雖然點頭應(yīng)著,可是這辣味的東西一旦吃得上癮了,就控制不住了,結(jié)果她一不小心吃到一顆泡椒,嗆得她眼淚直流。 “小心點!”傅沉一臉擔(dān)憂,“別吃了。” “可是很好吃,你嘗一口就知道了。” “是啊傅三,真的不錯,特好吃,嘗嘗?”段林白指著一盤魚,“你平時吃得太素了,我跟你說,濃油醬赤的東西才是美味兒,你這人太不會生活了。” 傅沉拿著水杯給宋風(fēng)晚喂水,偏頭看了他一眼,“吃這些對胃不好,歲數(shù)都不小了,好似少折騰比較好。” “我去,你才多大啊,30?你需要這么養(yǎng)生?”段林白無語。 “我和晚晚年齡擺在那兒,我需要養(yǎng)生。” 為了他的小姑娘。 幾個大男人,生生被塞了把狗糧。 養(yǎng)生都能秀一把恩愛?當(dāng)真服氣。 吃了飯,段林白提議要玩撲克斗地主,京寒川吃了藥,困意襲來,就沒摻和,順便也把宋風(fēng)晚安排到了自己書房。 因為她中途接了個電話,似乎是臨時有一個期末報告要交,就借用了京寒川的電腦,傅沉自然跟著她在三樓書房待著。 段林白等人則在一樓偏廳打撲克。 蔣二少原想著,沒有傅三爺那群人了,自己牌技也不錯,定能大殺四方。 結(jié)果幾局下來,傅斯年都是地主,他和段林白兩個人,居然被他單槍匹馬殺得片甲不留。 而且輸?shù)娜诵枰粡椖X殼,段林白原想著,他和蔣二兩個人,還不能贏一個傅斯年,把他腦袋磕腫了,事實證明…… 傅斯年學(xué)射箭,手勁兒大,彈一下,段林白就覺得要昏厥了。 “傅斯年,都是朋友,你丫下手輕點兒。” 傅斯年淡定的整理牌章,“不是你說的,要來就玩真的,不摻水?” “……” ** 另一側(cè) 盛愛頤參加那個比賽活動,之前并不知道能在這里見到熟人,主辦方說是青年戲曲演員的選拔,讓她做評委。 她素來很鼓勵青年人多關(guān)注國粹,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這是個半決賽,而她在現(xiàn)場居然看到了殷長歌。 他們園子素來不約束任何人,你想離開,或者是出來參加活動,都是沒人管的,但是你要把本職工作做好。 這個殷長歌,之前a角被刷下去,不好好反思訓(xùn)練,居然跑來參加比賽? 人的精力有限,怎么可能兼顧,什么都想要,心太大。 殷長歌也沒想到會在比賽現(xiàn)場看到盛愛頤,雖然臺上大家都和和氣氣,但是中場休息的時候,她還是緊張得找到了盛愛頤。 “師傅。” “剛才唱得不錯。”盛愛頤今日仍舊穿了一身旗袍,淡妝抹面,看起來婉約溫潤。 “謝謝師傅。” “我看你把精力都放在這里了,園子里的戲就別唱了,免得分散精力。” “……” “盛老板,錄制要開始了。”節(jié)目編導(dǎo)招呼她。 “我先忙了,你好好加油。” 盛愛頤說完就完舞臺走,只留下殷長歌呆愣著。 錄制從上午八點開始,直至下午三點多才結(jié)束,殷長歌一直在后臺守著,準(zhǔn)備再和盛愛頤說兩句話,可是等來等去卻被告知,人已經(jīng)走了。 “走了?從哪兒走的。” “后門啊,外面有不少記者,京家人接走的。”工作人員一臉狐疑,這盛愛頤是你師傅,自己師傅走了,你不知道?跑來問我們? “謝謝啊。” 她說著就大步走出了錄影棚,她以為盛愛頤肯定生氣了,想和她好好聊聊,猶豫著,還是打車去了京家。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