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京寒川的話,許鳶飛慌了,一顆心亂成一團。 “咚——”一聲。 像是有什么砸在她心里。 悶悶的,熱熱的,心煩意亂的。 手腕還被人箍住,他力道并不重,只要她稍許用力,就能掙脫,可她此時渾身的力氣都像被人抽干,渾身都軟塌塌的,半分力氣都用不上。 尤其是手腕,更燙。 京寒川看她懵,低低笑出聲,“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 “上去坐會兒,你想走,我再送你回去。” 許鳶飛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么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可是此時京寒川已經穿上外套下了車,走到副駕位置,幫她拉開車門。 “下來嗎?” 最終理智潰散,她拿了外套下車,和他一起進了酒店。 負責值班的是個四十多的婦人,已經困得在打瞌睡,聽到推門聲,恍然驚醒,看向迎面而來的兩個人,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則嬌小可人,只是女生羽絨服領子堆疊著,遮住了大半張臉。 她有些詫異。 他們酒店地勢偏僻,就是靠旅游旺季游客居住賺錢的,這個季節生意慘淡,所以調整價格,入住的多是些外地來京城窮游的學生,大半夜入住的,還真的罕見。 現在的小情侶哦,怎么盡愛往偏僻的地方跑啊。 “歡迎光臨,入住嗎?現在入住的話,有折扣的。”因為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兩點。 “嗯。”京寒川點頭,從口袋摸出身份證遞過去。 服務人員結果身份證,對比著照片看了眼京寒川,“兩個人入住的話,需要兩個身份證,對了你們是開大床房嗎?” “我不住,他一個人住。”許鳶飛立刻出聲。 “那你們……”她目光在兩個人身上逡巡,“兩個人是?” “我陪他上去坐會兒。” “你不過夜是吧。” 其實現在去酒店,經常會遇到那種只用一個身份證登記,屋子里卻住了兩個人的情況,有些時候酒店也管不過來。 “嗯,我們家就住附近,待會兒就走。”許鳶飛說得誠懇。 這深更半夜的,負責登記的人也沒和他們計較,遞給京寒川房卡,收了錢和押金,“左轉電梯上六樓。” “謝謝。” 京寒川拿著房卡,熟稔得牽著許鳶飛朝電梯走去。 * 直至進了房間,氣氛還怪怪的,因為是旅游區的酒店,裝潢環境自是不差的,京寒川進屋后,調整了一下室內暖氣。 許鳶飛則已經走到窗邊,占據了一個單人沙,“這外面的雪越來越大了。” 她這是沒話找話。 京寒川慢條斯理的脫掉外套,拍了下上面雪屑,將衣服掛好。 就在許鳶飛不知所措的時候,京寒川說了一句,“我要脫衣服了。” “嗯?” “毛衣有點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