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更新嘍(二合一)-《穿越養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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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許久未見的瑾娘和蘇魏氏依舊相見兩厭。
這次探望徐二郎,蘇魏氏原本是不想過來的。但是探病這種事情,當家夫人不出面,那讓妾室之流露面也不成體統。況且讓那些女人登臺露面是抬她們的身份,蘇魏氏可遠遠沒有大度到,看著某些礙眼的女人得了體面還替她高興的道理。
所以,即便這同知府蘇魏氏百般不想來,她還是來了。
不過來了后也沒怎么說話,除了陰陽怪氣的擠兌了瑾娘一通,再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喝茶。
瑾娘也不去熱臉貼她冷屁股。
盡管這是客,但惡客臨門她沒一掃帚將她攆出去已經是她修養好。指望她去奉承她,兩人好好說話,那是別想了。
兩人相看兩厭,好在蘇大人進去不一會兒功夫就出來了。
瑾娘客客氣氣的將兩人送出門,才繃著小臉回了花廳。
此時小魚兒已經在花廳坐著了,她見娘親郁郁的模樣,就說,“娘親受委屈了。那位蘇夫人娘親不喜歡,我也不喜歡,以后咱們少見她就是。”
話是這么說,可有時候某些人也不是你說不見就不見的。就連皇帝還有許多不得已,還不能說想見誰就見誰,想不見就那么晾著,那他們這種小老百姓更是沒資格去任性和耍脾氣。
瑾娘心中這么想,就和小魚兒說了兩嘴。小魚兒又何嘗不知道和蘇夫人見面是避免不了的事兒。
蘇大人和自家爹可是整個河州數一數二的官員,相對的,蘇夫人和自家娘就是河州后宅女眷的領頭羊。她們兩個可以不合,但是大場面上必須過得去。所以,有時候即便心里再怎么厭棄那人,還不能甩臉子直接離去,也是為難。
小魚兒不愿意再說蘇夫人此人,以免惹得娘親不高興,就說起了遠行的爹爹,“也不知道爹爹現在走到那里了。”
瑾娘更憂愁了,“誰知道呢。這冰天雪地的,若是路程快的話,怕是最遲今晚上就到了。可若是路上有點意外……”那就指不定耗到啥時候了。
瑾娘想著,面上的憂色更甚了。河州的冬天實在太冷了,如今晚上有零下一二十度。如今也只能慶幸,通往邊境的一路上都有客棧,可供路人歇腳,不然,真怕還沒到邊境,人就先凍出個好歹來。
小魚兒見母親面色倉皇,意識到自己找了個錯誤的話題,也是后悔不已。她見娘親陷入自己的思緒中國不可自拔,索性不再說些勸說的話。即便說了娘親也聽不見,那就不說了。她去忙碌自己的功課是正經,所以和旁邊的丫鬟打了招呼,便在沒有驚動的瑾娘的情況下離去了。
……
河州的冬天適合貓冬。
外邊冰天雪地,屋里一家子人坐在生了地龍的地毯上,或是坐在熱乎乎的炕上,看幾本閑書,吃些瓜子核桃的零嘴,喝些解渴降火的果子露,說著閑話,那便是再也沒有的好日子。
可惜,家里的幾個大孩子太忙了,等閑脫不了身,因而瑾娘也只能和三胞胎玩耍。
三胞胎如今都能小跑了,就是說話話還不怎么利索。
長洲好點,也只是三兩個字的往外蹦。長暉和長綺就遜色了些,還是只會些簡單的稱呼,外加“吃”“花”“飽”等簡單的詞匯。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長綺不愧是個小女漢子。過了最初那段不敢走路的時間,自從敢邁開腿后,小姑娘簡直瘋了。
整天在屋里轉悠來轉悠去,跌倒了摔個屁股蹲也不怕,利索的爬起來繼續跑。
翠柏苑里的多半房間已經被她轉了個遍,若非如今實在太冷,等閑不能出門,怕是小姑娘的足跡要踏遍整個同知府。
這可是個不安生的,一邊吃著奶娘喂得輔食,黑漆漆的眼睛還瞄著門簾子。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小姑娘又想往外躥呢。
瑾娘見狀就頭疼,不止一次和長樂說、小魚兒說,“這肯定像長平。”
長樂和小魚兒沒辦法辯解,事實上他們也覺得長綺有些地方很像長平。就比如,她總是坐不住,總是想鬧騰,能把抓到的小蟲子捏死,還能毫無表情的辣手摧花……
這簡直就是個縮小版的長平,只除了她沒長平話多,不管做什么的時候又總是繃著小臉,一副我不好惹的模樣,其余簡直都和長平一個模樣。
如今,三胞胎吃飽喝足,長洲和長暉昏昏欲睡。瑾娘吩咐奶娘抱兩個兒子去休息,轉眼一看,長綺趁她不備已經溜到門口,伸出小手去掀簾子了。
長綺的奶娘都要哭了,可又不敢阻止自家脾氣超級大的小小姐,只能在她身后小心護著。就這小姑娘還不樂意,回頭瞪她一眼,推她一下,讓她別煩人。
奶娘愈發想哭了,可有什么辦法呢,這又不是自家孩子。夫人和大人又對小小姐寵得厲害,她還真不敢惹這小姑奶奶不高興。
等瑾娘開口喊長綺時,奶娘激動的要給瑾娘磕頭。可還沒能瑾娘話落音,長綺已經機靈的動一動耳朵,利索的掀開簾子,嗖一下鉆了出去。
真的是“嗖”一下,瑾娘都聽到風聲了。可恨這熊孩子整天往外竄的心思,及雙眼睛這么盯著,也管不住她。
瑾娘哭笑不得,正想親自出馬,結果就聽見一道清脆的“爹爹”。然后長綺一個屁股蹲差點坐地下,卻被一雙大手及時抱住了。
徐二郎繞過簾子,抱著長綺走了進來,瑾娘激動的眼眶都有點紅了。
她也顧不上閨女了,趕緊上下打量徐二郎一番。出去二十余天,徐二郎倒是沒黑,但是瘦是一定的。另外他沒缺胳膊沒少腿,身上也沒血腥味,除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些,疲倦些,別的一點問題沒有。
瑾娘提著的心登時落了地,她快步走過去,要把長綺接過來,“凍壞了吧?吃過午飯沒有?灶上有煲的咸骨粥,還有燉了半天的雞湯,我讓人給你下點雞湯面,盛碗粥,再準備幾個小菜好不好?”
徐二郎看著她笑,“先讓人準備熱水給我沐浴,飯菜一會兒再吃。半個多月沒洗澡了,身上都臭了。”
瑾娘想哭又想笑,特意走近了在他身上聞一下,“才沒有,一點都不臭。”
長綺摟著父親的脖子,也學著母親的樣子,趴在爹爹脖頸處聞一下,“爹爹,香香噠。”
話落音一抬頭,被爹爹臉上硬硬的胡茬蹭到面頰了,小姑娘登時眼睛一紅就要哭出來。可疼可疼了,爹爹臉上長了針么?
瑾娘看著小丫頭委屈的要哭的模樣,就點了她一指頭,“小壞蛋快下來,讓爹爹去洗澡澡。”
長綺聞言趕緊抱住徐二郎,那意思明擺著的,我就是不下。
瑾娘見狀就嗔了徐二郎一眼:看吧,都是你慣的!
要不是這人一有空就抱著閨女,處理公文也抱著閨女,長綺也不至于在和父親分離二十多天后,還能豪無隔閡的這么親近他,都是有原因的,都是徐二郎慣的。
徐二郎見狀只笑,又用面頰蹭了長綺一下,小姑娘忍不住“哇”一下哭了,這次終于舍得松開壞壞的爹爹,找她娘親了。
小姑娘哭了兩聲止住,被瑾娘塞到奶娘懷里,交代去哄長綺午休。瑾娘則拿了徐二郎換洗的衣物,幾步走進浴室,去給他搓背。
徐二郎每次往邊境跑一趟回來,總得瘦幾斤。這情況瑾娘都習慣了,可如今看他瘦了一圈的腰肢,還是忍不住心疼。她就說,“今年就不往邊境去了吧?”想到什么,又說,“真有什么事兒,不能交給墨河曲河么?他們兩個辦事靠譜,又對你忠心耿耿。即便你不相信別人,他們總可以相信。你也適當的歇歇吧,沒得還沒把韃子打跑了,你自己先熬不住倒下的道理。”
徐二郎將她的手攥在手里,不回應她這話,只低啞著嗓子調侃她,“心疼我了?”
瑾娘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頭。這是她男人啊,自己的男人自己疼,這不是應當應分的么。
她也不害臊,就說,“心疼你,也想你,你不在我跟前,我總是擔心你。晚上還睡不著,翻來覆去總做噩夢,就擔心你有個萬一。”
徐二郎沒想到能聽到她這般剖心剖肺的話語,一時間感觸頗深,倒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知道瑾娘憂心他的身體和安全,但如今這事兒真不放心交給其余人去處理。即便是墨河和曲河,不到萬一,他也不能將這些事情交付。畢竟事關邊境幾十萬百姓的生死,更與國土完整息息相關,這事情當真輕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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