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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正反色誘-《極寵無雙:正室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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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吵醒了。”放好了信,她淡然自若,絲毫沒有偷看之后的羞愧之意。

    宇文玠亦是一樣平靜,“你要找什么?”

    “想來看看你。”自如的說謊,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兒。

    宇文玠若有似無的揚起眉尾,“確定是來看本王?對著本王一通無言的威脅,之后就開始翻東西,你還有偷盜的習慣?”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從她在門口窺探的時候就知道了,只不過裝睡著而已。

    “我這可不是偷盜,是壓抑不住自己對你的垂涎欲滴。本想偷溜進來劫個色什么的,但看你睡得那么熟,我又不忍打擾,只能無聊的翻翻你隨身攜帶的東西嘍。”走過來,白牡嶸又抬手扯了扯床幔,像多動癥一樣。

    宇文玠面色依舊平靜,不溫不火,看著她走近,他想了想,驀地道:“你要侍寢么?”

    一聽這話,白牡嶸的眉頭也抖了抖。往時都是在古裝宮廷劇里聽過這句話,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她這么說。

    “我這個樣子要給你侍寢,你就不怕嚇出病來?”毛都不一定長齊,還敢說侍寢這種事兒。

    “如果不是意圖侍寢,那么便是居心叵測,你到底要找什么?”如果不是有目的,她是絕對不會進這個房間的。

    “話不能這么說,我不侍寢就是居心叵測,你未免有些太武斷了。你長得那么好看,我就是來偷偷看看你,不成么?有些人把這個叫做有賊心沒賊膽,我就是這種,只想飽眼福。”說著,她一邊朝著門口的方向挪步,極其自在,但明顯是想跑路。

    “你不用有賊心沒賊膽,本王給你這個機會。”看著她的腳下,宇文玠的眼睛像是燈籠似得閃了閃,然后猛地起身,一把抓住白牡嶸的手臂,直接把她甩到了床上。

    “疼疼疼。”發(fā)出的聲音仍舊是煙熏火燎的,白牡嶸才不覺得自己眼下有什么能讓人失去理智的美色。躺在床上,她叫了兩聲,然后就閉嘴了,因為宇文玠就懸在她身上,不眨眼的盯著她。

    別說,以這個視角看這小子,還真是有一股成年男人的洶涌威懾,一時間她都不由得轉開了眼睛,躲避他的視線。

    不過,轉開后她就覺得自己輸了,輕易就說輸可不是白姐的風格。她迅速的將眼睛又轉了回來,然后和宇文玠拼眼力。

    當然了,宇文玠根本沒有和她拼眼力的打算,看著她的臉,他一只手抬起,然后就落在了她腹部的腰帶上,“你是本王的王妃,侍寢也是應盡的本分。本王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你可能得受點苦了。”說著,他當真把她腰帶扯開了。

    白牡嶸一瞧,這家伙還來真的了,不是總動不動就臉紅么,這會兒臉倒是不紅不白的。

    “慢著。”她開口,宇文玠脫她衣服的動作果然停了。

    “打算說實話了。”他等著她說,到底什么目的。

    “好吧,我懷疑之前你給我的那張休書被你自己偷回來了,所以,我打算來找找。”隨口胡說,她用完好的那只手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從他手里拽出來。臭小子,和她來這套?

    其實她明明可以配合他演戲,然后看他落荒而逃的,畢竟以前他也沒少逃跑過。可是,她最后還是認輸了,心里一股郁悶之火。

    “本王送出去的東西向來不會收回,你找不到的。”他沒有拿,在他這兒純屬浪費時間。

    白牡嶸深吸口氣,“既然如此,那就是真的找不到了。你再寫一張吧,這樣你我都輕松了。你也不必為了我整日和人明里暗里廝殺,我也不用在這兒整日看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心存不軌。”

    微微皺眉,她的話真真假假,不值得相信。

    “本王說過,不會為你浪費紙墨,你是聽不懂本王的話么?不想侍寢,就回去睡覺。本王的房間,以后不許進來。”話落,他翻身坐起來,脊背挺直。

    白牡嶸在原位躺了一會兒,看了看宇文玠散在脊背上的長發(fā),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目光是不客氣的,盡數(shù)都打量了一番。

    既然休書沒戲,那么還是得打印鑒的主意,如果不在他身上,那有很大的可能在剛剛看到的那個精美的錦盒里。

    想了想,她緩慢的撐起身體,瞄了一眼不動如山冷艷自持的宇文玠,然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他身上。

    這一下子還用了些力氣,宇文玠也被她撞得身體歪斜。她順勢扭頭將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靈活的那只手迅速的在他胸前腹部腰間等等部位摸了一遍。

    手之靈活超乎想象,在宇文玠感到自己受到非禮要把她推開時,她自己就坐直身體,然后雙腿一跳便起身了。

    “來都來了,我臨走占點便宜。雖然外表看起來好像還沒斷奶似得,但你這身板真不錯。”啞著嗓子最后調戲一番,她便轉身離開了。

    隨手關了房門,她便長出一口氣,他身上什么都沒有,衣服下面就是肌肉。看來,她還得想想法子把那錦盒拿到手,印鑒有可能藏在那里頭。

    盡管自己在中間略遜一籌,不過臨走時也算報仇了,小兔崽子,看著挺瘦,渾身都是肌肉。

    走回自己房間,小羽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了,“王妃,沒事吧?”她剛剛聽到那邊有說話的聲音,極其擔心白牡嶸會被當做宵小給處理了。

    “沒事,就是被那小子嚇了一跳。身體不舒服,腦子也不好使了,我應該趁機問問他丁海哪兒去了。”也不知他打算如何利用這一枚上好的棋子,她得抓緊時機才行。

    “王妃,您還是先把身體養(yǎng)好吧。看你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就像是生了大病,讓人怪擔心的。

    “很丑么?”坐在床邊,白牡嶸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也沒有興致去照鏡子了。

    “那倒不是,王妃很美的。就算現(xiàn)在臉色不好看,那也是人見人憐。”很嬌弱的樣子,讓人不由得想保護她。

    聽她這么說,白牡嶸不禁笑,“我也能有人見人憐的一天,還真是稀奇。”想她白姐,那時即便掛著吊瓶也沒人會說她柔弱,誰想到現(xiàn)在居然可以用可憐來形容她了。

    若是前幾個月,她肯定會很排斥這種說法的。但是現(xiàn)在,她忽然覺得能讓人覺得可憐也是一種本事,外貌上的優(yōu)勢,有的人是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

    躺下,小羽給她弄好了被子,這才在她的催促下離開。

    燭火幽幽,白牡嶸躺在那兒,盯著床頂,陷入自己的思緒當中。

    忽然想起剛剛在宇文玠房間里看到的那封信,那上面的名字看著有些眼熟,如今她再想想,忽然想起來是誰了。

    楚郁的大哥,就是在邊關統(tǒng)率幾萬大軍的那個,楚震。

    那封信她也沒全部看完,看了三分之一的樣子,但似乎那上面寫的是邊關與趙國有過幾次沖突,均戰(zhàn)敗,好像很吃緊似得樣子。

    邊關情況那么不好,在這皇城好像也沒聽到什么動靜,依舊一派祥和,各府分派年終獎金和年貨,都等著過年呢。

    那封信再往下她就沒看到了,邊關有沒有轉機也是未知,明明她沒什么歸屬感,但莫名的還真想知道邊關情況。

    難不成,這幾天宇文玠是為了這事兒跑出去的?他還挺在意邊關情形的。

    琢磨著,她也逐漸困倦,再次睡了過去。

    三天后,她手臂的縫線終于拆了,大夫的手藝其實并不怎么樣,拆線疼的她半死。

    不過,傷口倒是愈合了,就是有些丑,白瞎了這嫩皮。

    大概是因為吃喝較好的原因,她身上的針刺感逐漸消失,而小羽看了她后腰,那些明顯又延伸出去的脈絡不再血紅,又恢復了之前的肉色。不過,瞧著也是讓人極為不舒服。從最初紅色的圓形變成了這個模樣,它明顯是在生長的。

    白牡嶸已管不了那么許多,急切的想要拿到宇文玠的印鑒,可是這兩天他都很忙似得,很晚才回來,根本沒機會。她趁著白日他不在時去過他的房間,那個精美的錦盒不在,顯然是被他拿走了。

    就在她急的抓耳撓腮時,蘇昀過來找她,偷偷塞給了她一封信。

    打開信,沒想到是宋子非寫給她的,他告知宋家情況有變,他離開了她的宅子回宋家了。

    不知宋家又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似乎這年關將至,出現(xiàn)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

    趁著宇文玠白日不在,她打算將自己的‘財產(chǎn)’都運出去,金剛做不了這事兒,因為他目標太大了。

    這事兒,還是得交給大楊。

    大楊后背的傷還沒好,所以近些日子值守的事兒也沒輪上他,正是個好時機。

    他從后門溜出王府,租了一輛破破的的驢車,不顯眼,正好用。

    白牡嶸也將索長閣的上女調到了別處去打掃,然后這邊張士良便帶著幾個人開始快速的搬運那些箱子。

    將近十個箱子,各個沉甸甸的,他們搬了兩趟才搬運完畢。從索長閣到后門的路上又鬼鬼祟祟,像極了宵小。

    不過好在任務成功完成,沒有被府里的其他下人瞧見。

    白牡嶸也換了一身衣服,披上不起眼的厚重披風,腦袋也遮擋的嚴嚴實實,順著后門溜了出去。

    蘇昀依舊睜只眼閉只眼,好像什么都沒瞧見,其實他全部看的清清楚楚。

    這驢車很合白牡嶸的意,箱子上又蓋了一層破布,瞧著就是不值錢,不扎眼。

    “走吧。”坐在車轅上,白牡嶸把披風攏緊,幾乎看不到她的臉。

    大楊坐上另一側車轅,一甩鞭子,驢車當即晃晃悠悠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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