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正反色誘-《極寵無雙:正室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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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坐在那兒,小羽把一張柔軟的毯子蓋在她腿上,她這待遇及得上老佛爺了。
那幾個上女站的筆直,連呼吸都沒什么動靜,如果不是還在眨眼睛,這以為她們是雕塑呢。
“都去休息吧,別站在這兒制造二氧化碳了。”看她們不自在,白牡嶸也覺得別扭,還是空寂一些的好,她也能自在些。
上女立即領命,雙手置于肚臍處,彎著腰退了下去。
“王妃,再喝些水。”小羽端著水杯過來,一點一點的喂給白牡嶸喝。
“不喝了,喉嚨疼。對了,大楊和金剛情況怎么樣了?”他們倆都多多少少受了些傷,不知大夫有沒有照顧到。
“金剛沒什么事兒,就是手傷了。大楊哥其實傷得重,他后背都被劃開了,那天晚上他看王妃受傷了,也根本沒敢告訴您。這兩天,都在房間里趴著呢。”小羽告知。
“大楊功夫不行,但膽子大是真的。這兩天廚房里的補湯也給他們送去些,多吃一口東西王府又不會窮死。”白牡嶸覺得虧什么都不能虧嘴,民以食為天啊。
“嗯,奴婢記下了,會吩咐廚房的。”小羽點頭,還是白牡嶸對下人寬容,也不小氣。
靠坐著,她姿勢也顯得極為松散,小羽蹲在軟榻一側,小心的給白牡嶸捏腿。
正享受著呢,就聽得外頭傳來撲通撲通的聲音,接下來就是那些上女小心的聲音,“給王爺請安。”
一聽這話,就是宇文玠回來了,白牡嶸挑了挑眉頭,也只有他能得到這種如同拜見天神般的待遇,一個個膽戰心驚,好像他隨時會吃人一樣。
果然下一刻,那個人就進來了,裹著厚重的狐裘披風,兜帽也老老實實的扣在頭上,只露出一張臉來。
進來后,他便抬手摘下了兜帽,然后看向如同老佛爺似得白牡嶸,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靜,盡管看起來像個剛剛成年的大男孩兒。
“舒服了?”他走過來,一邊隨手把披風扔到了不遠處的椅背上,那動作竟帥的很,充滿了男人味兒。
“托你的福,我手臂要爛了。”啞著嗓子,白牡嶸可不是那容易吃虧的人,即便眼下體力不濟,但在嘴上也一定要討到便宜。
“本王看看。”走過來,小羽自動的讓開,他則沒有任何停頓的坐在了軟榻上。
白牡嶸歪頭看他,說真的,這一瞬間好像十分陌生,因為他瞧著似乎真的是很關心的模樣,并非只是想看笑話。
“謝了,不用你看。大夫晌午時看過了,說是好多了,過幾天就能拆線了。”這小子,莫名其妙,忽然之間的好心比以惡相對還要嚇人。
浸水了一般的眼眸無比清澈,很容易讓人心動,他看著她仍舊蒼白的臉,“本王也不是非看不可,如果真的爛掉了,受苦的也是你自己。”
“少裝老人說話,聽著不順耳。我喉嚨疼,不想和你交談。”仰頭靠在軟榻的靠背上,她喉嚨被自己掐的都有些發紫了。
“現在才知,本王為你擋去了多少兇險。若再出言不遜,本王可不會再管你了。”她那不耐煩的姿態,真是讓人看了不由得想揍她一頓。
“別呀,最起碼得等我滿血復活之后再撒手。斑比,你這幾日去哪兒了?看你的臉還好好地,也沒有任何過敏的跡象,看來這段日子也不是多辛苦。”眸子一轉,她態度忽然轉變。然后微微朝著他這邊靠過來,和他拉近距離。
宇文玠上下的審視了一下她的臉,眼底是警惕的,因為無事獻殷勤這句話套用在她身上也極其的合適,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本王去做什么,需要向你報備么?”他問,并且稍稍退離了些,距離她遠點兒。
白牡嶸挑了挑眉,“你想說也可以啊,這只耳朵為你敞開。”她也跟著挪過去,因為身體不是很靈活,所以顯得有些笨拙。
她越這樣,宇文玠就越覺得奇怪,看著她又靠過來,他忽然站起身。
而白牡嶸也在同時抬起自己那只沒受傷的手,一把抓在了他墜在腰帶上的精美玉佩上。
她抓住了就沒松手,宇文玠垂眸看了一眼,“你要做什么?”
“占便宜,摸一把。”白牡嶸松手,然后手指頭快速的爬到他的腰帶上,好像真是占便宜似得摸索了幾下。
宇文玠微微皺眉,隨后快速的退了一步,徹底甩開了白牡嶸的手。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便轉身上樓了,什么話都沒再說。
看著他消失在樓梯上,小羽長出了一口氣,然后就笑,“王妃,你瞧沒瞧見,王爺臉紅了。”簡直太好笑了,刷的一下就紅了,特別扎眼。
白牡嶸卻沒心思說這個話題,本來宇文玠也是那種容易臉紅的人,她故意逗弄他時,他就臉紅。
“沒摸著,他身上除了玉佩,就沒別的東西了。”其實她是在找印鑒,想看看藏在他身上哪兒了,可是除了玉佩就沒別的玩意兒了。
她有一瞬間還懷疑玉佩可能是印鑒,但用手指摸了一下,根本不是。這小子也不知把印鑒藏哪兒了,難不成藏得更深,她得摸到衣服里頭去不成?
小羽看著白牡嶸并不高興的臉,然后想了想,“既然王爺那么容易害羞,也不知道王妃想要做什么,其實王妃可以再接再厲的。去他房間里搜查,不行的話就翻他的衣服,總是能找到的。”壓低了聲音,小羽給出主意。
“你這丫頭比我還生猛,就不怕嚇得斑比跳樓?這么重要的東西他不帶在身上,那就應該是藏到哪兒了。但能藏哪兒呢?還得再觀察觀察。”若說真要扒開他衣服,那也得等她恢復一些再說,現在身體無力,不是他對手。
小羽也覺得想在宇文玠身上找東西的確是費勁了點兒,他可不是那種容易糊弄的人。而且一旦被他發現意圖,結局可能也不會太好,反正她是不敢的。就得看白牡嶸了,她膽子大,很讓人信服。
等流玉拿來了晚膳,白牡嶸吃了一些,隨后也上樓了。
走到樓梯口時,她看了一眼宇文玠的房間,門是緊閉的,燈火朦朧,而且什么聲音都沒有。
她深吸口氣,朝著小羽擺了擺手,小羽配合的朝著她的居室走過去,還特意加重了腳步聲。
待小羽進了居室,白牡嶸站在原地調整呼吸,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均勻和輕松時,她緩緩的挪動腳步,朝著宇文玠的房間走了過去。
抵達門口,她先站在那兒,耳朵微微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動靜。
能聽得到宇文玠均勻的呼吸聲,看來,還真是睡著了。
昨晚半夜回來,‘強迫’她縫針完畢后,他就又滾了。這回來沒多一會兒便睡著了,顯然是累了。
也不知到底做什么去了,不過,累是好事,最好睡得像死豬一樣才好。
聽了一會兒動靜,白牡嶸抬起完好的手臂,一點點的推開了房門。
房間里燈火朦朧,這房間不如她住的居室大,所以一眼便也看到了睡在床上的宇文玠。他半身蓋著被子,矗立在床邊不遠處一個精致的暖爐在散發著熱氣,還真是睡得挺香的。
不過,為了確保他是真的睡著了而不是在裝睡,白牡嶸第一時間先走到了床邊。
動作緩慢的坐下,就坐在了床沿上,白牡嶸不眨眼的盯著他。其實人都有警惕性,有些人即便睡著了,但警惕性還是醒著的。
若是被這般盯著,必然會在第一時間被驚醒。
不過,宇文玠好像真的累了,閉著眼睛,呼吸始終均勻,沒有一點錯亂或是醒來的跡象。
瞇起眼睛,白牡嶸抬手在他臉的上空揮了揮,那精致的小臉蛋兒在燈光下都在反光似得,真是讓人不由得想咬一口試試。
長得是真好看,這么瞧著眉眼真是柔順,像極了那種聽話的好孩子。
顯而易見,他絕對不是孩子,而且也不會聽話。
用兩根手指在他眼睛上方比劃了兩下,然后收回手,看來真是累極了,這樣都沒反應。
視線開始在他周圍轉悠,他只穿了中衣,應該不會把印鑒放在衣服里,睡覺必然不舒服。
他之前脫下來的衣服就掛在床尾處的屏風上,她起身走過去,然后一點一點的摸索。
摸了一圈,衣服里什么都沒有,看來他不是那種習慣在身上放東西的人。
轉眼看向靠近窗邊的軟榻,軟榻旁邊有小幾,小幾上放置了一封信,信封旁邊還有個四四方方一手掌高的錦盒,十分精美,不知是什么。
掃了一眼床上的宇文玠,她步子一轉朝著軟榻走過去。
本想先打開那錦盒的,不過那封信她也挺好奇的,信封十分精致,在民間都未必買到這種材質的。
動作很輕的拿起信封,然后一點一點的將里面的信紙抽出來,折疊的很工整,邊角整齊,有強迫癥的人會十分滿意這種折疊。
展開信紙,上面的字清晰且有勁力,這就是宇文玠的字,她之前在書房見過。
快速的看那上面的字,白牡嶸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有幾個熟悉的人名,一時之間倒是難以對上號。
驀地,她覺得有一股涼意蔓延全身,拿著信紙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緩緩的扭頭看向床的方向。
床上,宇文玠盤膝坐在那兒,眉目安靜的正在看著她。許是因為燈火的關系,他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漆黑,那種不言不語又知道一切的姿態,莫名的有點嚇人。
對視了足足有一分鐘,白牡嶸動作自如的把那封信又重新放回了信封里,極為平靜,好像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的人根本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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