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孽的出現條件非常苛刻,而且還不是每次有災難發生它都會出現。
甚至到現在為止,都沒人知道制造孽的準確方法。
曾經有一位一方霸主,也想過制造孽來為己所用,可是他火燒了兩座城,都未能等到一只孽的出現。
在那樣一個時代都沒法準確地制造出孽來,在這個和平年代,劉瀟一個大學生怎么會經歷了一場火災就變成了孽呢?
就算他在死的時候對自己的賭鬼父親有再大的怨恨,也不至于到生產出孽這種東西。
而且地府似乎也盯上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就為了他這孽的身份。
其實現在對這具尸骨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放在原地不管,既然地府的人又回來了,說明他們還是在意這具尸骨的,只是這么久了都沒能弄走而已。
不過......
楊梟瞥了一眼一直把那只黑色的木盒子當個寶貝抱著的謝允,他能感覺到謝允確認劉瀟的尸骨是孽的時候激動萬分,聯想到他被遮蔽的命理、全身彌補的封印紋身,想必這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
“等回去之后再說吧,看看張旗會不會知道點什么。”楊梟跳過了這個話題,扶著腦袋靠在車窗便休息。
其他人看他累了,也不言語了,大家各有各自的心思。
回到市區之后,幾個人先找酒店開了個房,為了避免隔墻有耳,開始直接開了兩個套房,幾個人住在一起安全些。
張旗進來的時候人還是迷迷糊糊的,閻北有經驗,提前在他身上灑了點酒水,一股酒味蒙混了過去。
進屋之后,楊梟給他下了一道凈神咒,他這才悠悠轉醒。
“嘶......”張旗從床上爬起來,捂著腦袋一臉痛苦:“楊哥,我這是怎么了?我們怎么到酒店來了?”
楊梟和謝允一左一右坐在床邊,閻北抱著胳膊坐在床位,錢三一靠在窗邊站著。
四個大男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他身上,看得他有些發怵,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楊哥、謝哥......幾位哥哥,你們這是什么眼神啊?可別嚇唬我啊?我到底怎么了?”
見張旗已經全然忘記了之前的事情,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中招的,楊梟嘆了一口氣沒說話。
謝胖子嚴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張,你要挺住啊......”
“唉,倒霉孩子。”錢三一搖了搖頭,一臉惋惜。
他們這樣直接把張旗給嚇得不輕,著急得都快哭了:“不是,別啊,怎么就挺住了?咱們不是去找劉瀟的尸骨么,怎么突然就到這兒了?我、我到底怎么了?”
還是年紀最大的閻北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們一個個的,別嚇唬這小子了,等會兒再尿床上。”
他沖著張旗解釋道:“也沒什么,你就是剛才受了點刺激,一看到朋友的尸骨就傷心欲絕暈過去了,情緒波動有點大,傷了點身子,養一養就好了。”
張旗不敢相信,轉頭去看楊梟:“楊哥,真是這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