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眼底閃過得逞的快感,蕭憐山嗤笑一聲,說道: “老板娘都發話了,還沒教養的繼續吃著,莫不是從來沒吃過這等珍饈?!? “你要護著她當然可以,但是可別侮辱了詩詞一道?!? “傳世詩詞可不是無名小輩就能瞎編亂造的?!? 敖霸頷首,“毛都沒長齊,就學別人說大話,可笑!你真的理解一首傳世詩詞的含義嗎?” 國字臉的青年孫寧遠眉頭緊皺,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詩詞之道非同小可,若無十多年苦心造詣,入門都難,我瞧你年紀不大,怕是還未及冠。” “而你手上虎口有繭,料想應該是個練武之人,心力已經分去大半……” 蕭憐山突然說道: “呵呵呵,他名叫蕭無鋒,曾經也能勉強算是我弟,可惜自己不識抬舉,不知禮數,故意在巡獵之禮上報復兄弟,被我們蕭家除了名?!? “呸!” 蕭清風豎起小拇指,大聲說道:“我哥才不是被蕭家除名的,他多年來一直被你們大房打壓,但卻靠著自己的實力名正言順通過了巡獵,而且還是當屆的頭名,至于蕭憐雪那個垃圾貨色,不過是個這個?!? 蕭憐山呵斥道:“老十四,你還姓蕭,可別吃里扒外。” “你在顛倒黑白,”蕭清風受不住激,繼續說道:“要不是你們的大房一脈壓制,要不是唐云曦……” 蕭憐山不給蕭清風說完,轉頭看向孫寧遠,“其實蕭無鋒只不過剛過啟蒙之學,最多就是識字,就他還大言不慚地要作出傳世詩詞,簡直就是對于詩詞之道的侮辱?!? 聞言,孫寧遠板著臉,呢喃道:“剛過啟蒙,也敢妄言傳世詩詞……” 上前幾步,他走到蕭無鋒身前三尺,雙目直視蕭無鋒的雙眼。 見此情景,蕭憐山心頭得意不已。 他的這個師弟孫寧遠出自大儒世家,平生看不慣兩種人。 其一,由于他很重規矩,所以特別討厭不尊重長輩,破壞家庭和睦之人。 其二,他是書院四先生的得意門生,以詩詞為畢生志向——立志平生寫夠三百首杰作,讓大乾將士不論處于何時何地,都能享受到相應的詩詞加持,在戰場上戰無不勝,盡量減少傷亡。 所以,他也很討厭小覷詩詞之人。 蕭憐山刻意引導下,幾句言辭就達到了目的—— 此刻,在孫寧遠的眼中蕭無鋒是雙重buff疊加,根本不是什么好玩意。 眼底升起淡淡的敵意,孫寧遠說道:“知道什么是平仄嗎?就你還敢言作詩寫詞?怕是寫出來的東西連對仗工整都做不到吧。” 蕭無鋒回應道:“不勞費心。” 挑動眉梢,孫寧遠后撤一步,抬手說道:“拿筆墨紙硯過來?!? “不錯,不錯,看來寧遠兄是決定要漏一手了?!卑桨暂p輕扇著羽扇。 蕭憐山拱手道:“寧遠兄的杰作我等可不能錯過?!? 言罷,他食指上的空間戒指閃動微光,宣紙、筆墨憑空出現,徐徐飛向孫寧遠。 眉宇間的陰云仿佛凝聚成了冰咆哮,莫隱欲言又止。 無暝一個肘子頂撞過去,“有啥就說,別藏藏掖掖?!? 嘆了一口氣,莫隱壓低聲音:“蕭兄,你太莽撞了,孫寧遠并非易于之輩,他在詩詞一道上的造詣極強,甚至超過了書院的部分導師?!? “?。窟@家伙那么牛逼?”蕭清風捂著嘴巴。 “現在知道擔心也沒用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胡言挑眉,“可惜,這場比的是詩詞,不是戰斗,要不然我非讓他們都嘗嘗虎爪的滋味。” “孫寧遠剛才并無太大敵意,都是你們蕭家大房那位故意引導,讓你說話出了漏洞,”莫隱搖了搖頭,“清風,你太過沖動了?!? “可我只是實話實說?!笔捛屣L噘著嘴,不服氣。 “這世上的人有幾人愿意聽實話?”莫隱道:“其實都是只想聽好話的俗人?!? 即墨玨抬起腦袋,卡姿蘭大眼睛鎖定蕭無鋒的背影。 她很想說無鋒的文道才華遠超想象,嬋玉娘親是震驚白玉京的才女,她還在世時,曾聽蕭無鋒吟詩一首,當即驚為天人。 那詩好像是……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還有幾句記不太清楚了。 反正,即墨玨就很清楚的記得蘇嬋玉的表情——下巴脫臼了個把時辰,晚上宵夜吃餃子的時候都得用手托著。 這時,老板娘裹挾一縷香風,來到蕭無鋒身前。 手指撫過琵琶,弦音輕輕蕩起,化作柔和的推力讓孫寧遠、蕭憐山、敖霸等公子哥后退數步。 幾名公子哥欲言又止,卻相互看著彼此,安靜等待老板娘的處理結果。 在他們想來,玉樓坊的老板娘無非是要與蕭無鋒說些補償,好讓蕭無鋒退讓。 蕭憐山瞇著眼睛,心想:“如果蕭無鋒答應下來,結果不算太美,但也勉強可以接受?!? 緊接著,他轉頭看向孫寧遠,只見孫寧遠已經旁若無人,凌空揮毫灑墨。 墨跡落在宣紙上,字型方正,大氣恢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