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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可以解釋。”
落安臉色有點發(fā)白,緊緊抿著唇,不知是不是被傅應絕氣的還是怎么了。
“解釋.....”一向溫和的聲音接連不穩(wěn):“你要如何同本主解釋。”
傅應絕:......
正在編,麻煩等一會兒。
但這話顯然是不能說的,說了這龍得給他轟死,灰都不剩的那種。
畢竟,真龍?zhí)熳右膊贿^凡人之軀。
死了那就真沒了,更別說搶孩子了。
“其實,”傅應絕低聲:“你不懂人世俗情,但孩子也不能只有一個父親。”
“你來人間這么久,想必也能看見外頭每家每戶沒有單獨一位父親,或是單獨一位母親的,兩者屆有為上,雖說都不影響什么,但還是兩全為好。”
他的語氣太認真太嚴肅了,讓人看不出真假,更何況是頭傻乎乎的呆龍。
落安興師問罪的氣勢也凝滯了一瞬,傅應絕看著他面上明顯的猶豫之色,說得更加真切了。
“實則朕也不是橫刀奪愛的土匪,向來奉行以和為美,成人之美,斷不會做令人為難之事。”
為難人的事不做,龍的話,另說。
“嗯嗯!”
傅錦梨被落安團在懷里,還不忘蹬著腳丫為老父親捧場:“爹爹好人呀,我們大大好人,大美人!”
一臉自豪,拍著小胸脯:“為難人的事兒,梨子不做~”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把落安勸住了,在他放下手的一瞬,傅錦梨又想起來自己如今的處境,忙不迭地開始找她爹告狀:
“爹爹,你的新龍,把梨子抓走了,一家龍有三個嘛,來接你啦!”
“走呀~”她招手,說要帶傅應絕去過好日子。
“你的新小孩兒,梨子已經大大智囊,”她笑著刨了兩下小爪子,在傅應絕的注視下,興奮地脫口而出——
“已經認成新爹爹啦!你的小孩兒,我的爹!”
傅應絕:?
落安:?
.
多虧了傅錦梨,已經有緩和跡象的兩位老父再次大打出手。
赤手空拳,刀刀奪命,兩人身上都落下了青紫。
傅錦梨沒勸住,甚至還哼哧哼哧地跑進去不知踹了誰一腳,最后被輕輕地推出戰(zhàn)局。
她以為兩人是在跟她玩兒,更興奮了,搖搖晃晃地又要沖進去,卻被落安揮手布下一道防護罩擋住。
“爹爹爹,小孩兒爹?不跟梨子玩啦?”
小胖孩兒拍打防護罩,眼巴巴地看著兩人干仗,心急火燎地恨不能上去也給兩拳頭。
傅應絕邊應付,還要邊哄孩子:“你乖一點,在那兒站會兒。”
落安往后一避,也跟著道:“嗯,待會兒跟你玩。”
傅錦梨氣得一抱手,把自己團成一顆小球。
穿金戴銀,渾身丁零當啷的漂亮小姑娘,蹲在旁邊愣是看兩人你來我往,不見頹勢,最后誰也沒討著好,身上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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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安執(zhí)意要帶傅錦梨走,傅應絕不讓,還賴上了落安。
“不可能,你要帶走,必須帶朕一道,否則免談。”
落安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是人皇,怎可胡攪蠻纏。”
“人皇怎么了。”某人臉不紅氣不喘:反正朕絕后了他們也得玩完兒。”
太不要臉了點兒,落安哪里招架得住。
傅應絕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再次搬出了那套孩子不管要爹要娘都必須要兩個的說辭。
“雙數大吉,苦了誰不能苦了孩子,你說是吧。”他一腳輕輕蹬在傅錦梨的小屁股上。
小孩兒往前顛了一下,馬上又板直地站正。
“嗷~”
“梨子甜,不能苦梨子。”小臉皺起來:“苦梨子不好吃呀。”
落安氣結。
一大一小,極相似的兩張臉都眼巴巴望著他,要說區(qū)別,無非是一個笑嘻嘻的,一個拉著張臉臭得很。
氣得心臟發(fā)疼,自家小孩兒孵了幾百年,打個瞌睡成別家的了,擱誰誰咽的下這口氣。
再看這兩張面龐,落安氣得心口發(fā)悶。
“世間千般緣法,本主倒要看看如何會有這樣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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