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沈冬素醒來時分不清是什么時辰,只覺全身像被搟面杖搟過一樣痛。 特別是下體處,火辣辣的,兩條腿好像以前干農(nóng)活,插了一天的秧一樣,動一下就扯得筋疼。 想到昨夜,她從耳尖紅了脖子,凌墨蕭是從哪里學的那些花招? 簡直把她當成布娃娃一樣,擺成各種姿勢,怪不得會全身痛。 真后悔,早知道還是當合同夫妻的好,這當真夫妻,這檔子事是不是就成了常態(tài)啊? 當然,痛是真痛,但她也得承認,過程當中,還是挺快樂的…… 她這么想著,臉更紅了,真真是面如桃花。 艱難地翻個身,就碰到一處灼熱,手像被燙似的彈開。 耳邊就響起磁性且慵懶的聲音:“醒了?” 沈冬素趕緊往被子里鉆,兩人現(xiàn)在,可都未著寸縷呢! 結(jié)果膝蓋又被他的大手握?。骸拔仪魄疲捎袀??要不要涂藥?” 沈冬素羞得臉紅得要滴血一樣,當然,他要瞧的地方同樣快要滴血了,羞得全身緊縮: “不,不用。” “王爺不用去軍營嗎?快起來!” 凌墨蕭悶笑:“今天算做彌補,不用去?!? 她一邊抽腿,一邊詫異道:“彌補什么?” 也不知這人的動作怎么那么快,長指輕彈了幾下,聽到她的悶哼聲,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她被撈得坐起,腰重重地撞到枕頭上,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十指交扣…… 他貼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說:“自然是,彌補洞夜花燭夜?!? 可那紅燭早就燃盡,而他卻不想結(jié)束這一夜…… 再次醒來,沈冬素是被餓醒的,肚子都抗議地咕咕叫起來。 她眼角因激動而溢出的淚水還未干,撫摸著某人成塊的腹肌,指腹劃過人魚線,像是撒嬌又像是抱怨: “王爺不會想餓壞冬素吧?” 凌墨蕭悶笑:“哪張嘴餓了?” 沈冬素再次想到兩人剛見的時候,老天爺,能不能把那個高冷王爺還給我? 這個壞蛋,我不要了! 沈冬素想吃飯,凌墨蕭想吃她,恨不得一日三頓的吃。 他從來未有放縱過,唯有這一次,只想和小妻子膩在一起,片刻也不分離。 可惜想法歸想法,現(xiàn)實卻是,龐先生已經(jīng)在客廳等著了,一堆軍務(wù)政務(wù)等著他去處理。 陪冬素匆匆吃了頓飯,叮囑她不舒服就用藥,離了席走到門口,又轉(zhuǎn)身回來。 瞄一眼月見…… 月見:……看我干嘛?我臉上又沒臟東西! 凌墨蕭:……算了,當她不存在。 走到沈冬素面前,托起下巴,俯身,一個吻印到已經(jīng)紅腫的唇上: “晚上別睡太早,等我回來?!? 月見臉紅成泡泡壺,早說嘛!我立即消失滾蛋! 王爺這是咋了?怎么王妃過個生辰,王爺就變成這樣了? 以前兩人也親昵,可從來不會當著人前這樣膩歪??! 飯吃一半的沈冬素紅著臉扒碗里的粥,暗暗決定,今晚絕對不熬夜,天一黑就睡! 飯后,她算算日期,好像,正好是排卵期…… 趕緊調(diào)配一方不傷身的避孕藥,得好好跟凌墨蕭說說,以后就在安全期,哪個哪個。 是藥都傷身,不能多吃。 她本來要自己配藥的,結(jié)果一站起來,雙腿發(fā)軟,某處像沾了辣椒水一樣痛。 只好寫個方子,讓月見去配藥。 開始月見沒太在意,她經(jīng)常幫王妃配藥。剛好藥室有軍醫(yī)在,幽州的軍醫(yī)和長安的太醫(yī)一樣。 最喜歡看王妃寫的藥方,每次都能學到新東西。 一見王妃獨特的炭筆字,立即就伸頭來看,結(jié)果一眼就看出,這是女子避孕的方子。 不由大驚,先揣測地看一眼月見,估摸不像,這才試探地問: “這方子,是給誰吃的?” 月見不解道:“王妃?。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