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軍醫(yī)嚇得差點(diǎn)跌倒,顫抖著手道:“萬萬不可啊!” 待知道這是避孕藥之后,月見也慌了,王爺王妃成親這么久,王妃都未有孕。 之前也從未吃過此類藥物,怎么今天卻要吃了呢? 呃,當(dāng)然是因為他倆昨夜才圓房啊! 月見匆忙去找沈冬素詢問,而那軍醫(yī)則趕緊去軍營找王爺,這可不是小事。 王妃醫(yī)術(shù)了得,就算不吃藥,也有別的法子避孕,得讓王爺勸她才行啊! 讓兩人都沒想到的是,月見得到的答案為: “我年紀(jì)還小,身子骨沒長好,且幽州動蕩不安,若懷孕會很麻煩的。” “還是等過幾年,幽州太平了,再思生孩子的事。” 這是沈冬素的心理話,一想到自己不久前差點(diǎn)命喪韃子手里,她哪敢生孩子! 連給孩子一個安全的成長環(huán)境都沒有,就把人家生下來,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 并且,她已經(jīng)成了凌墨蕭一個軟肋,一個致命弱點(diǎn),若再加個孩子,凌墨蕭要防備的人就更多了。 月見有點(diǎn)懵,因為就她看到的,勛貴士族的女子,一嫁人就奔著生孩子,還是生兒子去的。 好像有了兒子傍身,地位才穩(wěn)妥了一樣。哪有像王妃這樣,成親數(shù)載,至今未孕,還主動喝避孕藥! 月見低聲道:“那,要不要跟王爺說一聲?王爺會不會誤會?” 沈冬素笑著搖頭:“不會的。” 沒錯,當(dāng)軍醫(yī)把這事當(dāng)成什么天大的消息,告訴凌墨蕭的時候。 卻見凌王殿下只是挑挑眉,甚至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輕描淡寫地道: “無妨,王妃此舉,定有她自己的想法。” “此事,不要外傳。” 那軍醫(yī)膽戰(zhàn)心驚,只覺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蠢事,人家王爺壓根不在乎,王妃不想生孩子這事啊! 但緊接著凌墨蕭就問那軍醫(yī):“幽州可有穩(wěn)婆和擅醫(yī)治婦兒的大夫?” 軍醫(yī)尷尬地道:“穩(wěn)婆許多年長婦人都能做,至于擅婦兒的大夫,王妃自己就是神醫(yī)啊!” 凌墨蕭心一嘆,幽州的條件還是太艱苦了。 當(dāng)天夜里,凌墨蕭回來的時候,見冬素閉著眼睛,縮在被窩里一動也不動。 可那輕顫的長睫,還有不時縮一下的腳趾,都暴露了她是在裝睡的事實。 凌墨蕭忍笑進(jìn)入被窩,見今晚小妻子滾到最里面,他將兩床被子合二為一都有點(diǎn)麻煩。 直接把人一摟,率先道:“今晚好好休息,昨夜娘子受累了。” 就見懷里正全身緊繃的小妻子,瞬間放松下來,睜著一雙靈鹿一樣的眼眸,驚喜地道: “真的?” “那,咱們還是分被窩睡,不然,我怕你怕半夜忍不住。” 凌墨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放心,那么多個夜晚,為夫都忍住了。” 隨即低聲道:“那藥,還是別多吃,以后,咱們就挑不易受孕的時候,行大禮。” 沈冬素悶笑:“那是行大禮?” “周公之禮,自然是大禮!” “王爺不問問為什么嗎?” 凌墨蕭輕嘆一聲:“本王豈會不懂素素的想法?這女子懷孕本就是極辛苦的,若再擔(dān)憂受怕,對身體不好。” “無妨,咱們還年輕,待幽州太平,天下大定,我們再說生孩子的事。” 沈冬素一直覺得,凌墨蕭說,不論她做什么,他都支持。 有一種老板鼓勵員工的感覺,但這一次,她真切感觸到,他說那句話的時候,是發(fā)自真心的。 真因為他無條件的信任,也讓沈冬素敢于做自己,愿意接納他。 她把頭窩在他肩膀處,輕輕地嗯了一聲。 真的只是嗯一聲而已,結(jié)果凌墨蕭就把她推回原來的被窩,悶聲道: “為夫再去處理一會軍務(wù)。” 沈冬素?zé)o意間觸到一塊硬鐵,臉一紅,說好能忍住的呢? 冬月中旬的時候,姜家來人了,出乎意料的,來的竟然是姜宏。 看來姜家對和凌王的合作非常重視,直接把長安的頂梁柱派來了。 姜宏是走陸地來的,所以沒帶多少貨物。但帶來了滿滿的誠意和,銀子。 他很急切地表示,煤球和煤爐的生意非常火爆,因傳到長安的太少,目前只有勛貴能用。 并且他說王妃所擔(dān)憂的,焦炭易得,這生意一擴(kuò)大,別的士族很快就會挖焦炭搶生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