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婳眼神木然地盯著天花板,像沒聽到似的。 顧北弦嘆了口氣,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轉身走了。 出門,他吩咐門口的保鏢:“保護好蘇婳,有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保鏢應道:“好的顧總?!? 上車后。 助理向顧北弦匯報:“我帶人調了沿路所有監控,動用了幾方的力量,才找到黃鵲。抓到她的時候,她在一輛黑出租上,正逃往鄉下,想躲起來。” 顧北弦眼神很冷,“這人什么來路?” “黃鵲是黃光的妹妹。黃光就是之前把少夫人抓去修復古畫的那個光頭,那事之后,查出他參與團伙盜墓,被判了七年。監控顯示黃鵲最近幾天,喬裝打扮成外賣人員,在古玩城附近轉悠,伺機尋找機會報復少夫人。” 顧北弦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握緊,指骨泛白。 來到關押黃鵲的小樓。 黃鵲一頭短發,臉色蠟黃,眼圈赤紅,嘴唇干得起皮,模樣和光頭長得挺像的,很中性。 顧北弦走到沙發上坐下,抬眸,目光涼薄掃她一眼,“為什么夾傷蘇婳的手?” 黃鵲一臉憤恨,咬牙切齒說:“她害我哥坐牢!” 顧北弦冷笑,“你哥盜墓,劫持蘇婳,本就該進監獄。” 黃鵲斜眼瞪他,不說話。 顧北弦半抬唇角,似笑非笑,慢條斯理地說:“我從來不打女人,可是,你太可惡了?!? 話音剛落,他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朝黃鵲頭上砸去。 黃鵲想躲,被助理按住,躲不開。 “砰!” 煙灰缸把她的眉骨砸斷了,鮮血順著眼睛往下流。 玻璃質地的煙灰缸落到地上,碎成了片。 助理一腳踹到黃鵲的腿上。 “噗通”一聲,她跪到碎玻璃渣上,疼得渾身發抖,嘴里不停嗚咽。 顧北弦從沙發上站起來,腳踩到她的手上,重重碾了幾下,尖利的碎玻璃渣扎進她指尖。 黃鵲疼得求饒:“我的手,疼,疼?!? 顧北弦就笑啊,“你也知道疼,你拿門去夾蘇婳的手時,怎么不想想她會不會疼?” 那是她看得比命還重要的一雙手。 那雙手在過去那兩年,曾經不知疲倦地給他按摩過雙腿,溫柔地撫慰過他的身心。 那么好的一個女孩,溫溫柔柔,與世無爭,卻被這個渣滓夾斷了最寶貴的手指。 顧北弦壓下怒意,單手插兜,輕描淡寫道:“手太賤了,剁了吧。” 助理忙應道:“好的,顧總?!? 顧北弦轉身離開。 門一關上,身后傳來女人沒有人腔的慘叫聲。 助理手起刀落。 黃鵲暈倒在一片血泊中,左手四根手指連根被砍斷。 回到醫院。 顧北弦在蘇婳的病床邊坐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