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商容洲其實也沒有多少練字的雅致,她看著別扭的趙呈徽,沒過一會,商容洲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袖:“趙呈徽,你罰抄過嗎?你小時候一定少不了罰抄吧?!? 趙呈徽仍舊低著頭:“公主問這做什么?” 商容洲把桌上的一沓子紙挪他眼前:“你幫我抄抄。” 趙呈徽狐疑的看著桌上的東西:“《女誡》?” “是啊,《女誡》,我被皇帝小子罰抄一千遍,你幫我抄了吧?!? 書中自有道理,罰抄也自然是為了能更好的記住道理,但這種事情,商容洲竟然還要假他人之手。 作為讀書人的趙呈徽,更加鄙視商容洲。 趙呈徽淡淡的拒絕了她:“公主自己可以抄,再說《女誡》,公主是該學學了?!? 商容洲看到了他臉上的嫌棄,她堅持道:“今日你抄《女誡》,你就不用回馬廄當奴才了,怎么樣,我對你好吧?!? 聽秋霜說,趙呈徽這段日子在馬廄當奴才每天都要做苦力,她想著也不能總是這樣,身體上的苦力一兩次還好,做多了趙呈徽都要免疫了。 那她折磨他,還有什么意思。 比起身體上的折磨,商容洲突然想著,精神攻擊會不會效果更好一點? 比如,讓他一個大男人抄《女誡》? “趙呈徽,你到底抄不抄?” 他回答的干脆利落:“不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