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翻譯作為技術活,除了“信達雅”即準確、通順、有文采外,還是個知識活,需要熟悉文化、歷史、政治、國情等,否則不光鬧笑話,還會犯錯誤。 但翻譯最終是個語言活,熟悉兩種語言的表達、結構、搭配,用心琢磨,才能出佳作?!? 姜玉樓在講臺上侃侃而談,就像在上課的老師一樣。 在臺下,他的同學則像是他的學生一般,認真聽講。 說到這里,他不禁回憶起了后世一些翻譯錯誤引起的笑話。 后世不少大學教授都因為翻譯的問題,鬧出了很大的笑話。 除了有名的門修斯外,還有常凱申。 燕大和水木,可以說是學術界的一時瑜亮了。 水木也貢獻了不少笑話,比如常凱申。 后世水木大學歷史系王副教授的著作:《中俄國界東段學術史研究》。 書中引用的資料里面,多次提到一位中國的領導“常凱申”。這是誰啊? 再一看原文,原來是蔣js的英譯名chiang kai-shek,再翻譯回中文,就成了常凱申。 這在當時可是鬧了不少笑話的。 現在的人名地名的翻譯,都統一使用漢語拼音,可總有一些院校,像中山大學一樣,使用其他拼音,彰顯個性。比如燕京大學的英文用peking university,經常被人讀為“屁坑大學”。 北方的燕大水木笑話不斷,南方的大學也沒閑著。金陵大學出版社出版了法國思想家居伊·德波的《景觀社會》,譯文提到我國著名軍事家“桑卒的《戰爭藝術》”, 其實就是孫子(sun tzu)的《孫子兵法》。這個桑卒剛好與門修斯配對。 魔都的復旦大學也不甘落后,該校社會科學高等研究院的發布一篇文章,提到: “施米特引用了我國詩人昆侖的詩句,來展望這種世界革命或戰斗下的真正的政治的斗爭和和平:把革命和戰斗的火種當禮物,一把送給歐羅巴,一把送給美利堅,一把留給中國自己,這樣和平才會來主宰世界。” 段尾注明:“這是本人的翻譯,未查到昆侖原詩”。 那么詩人昆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的原詩又是什么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