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早起來,溫暖和楊睿兩個人就開始忙活。 腌酸菜不難,不管是有原身記憶的溫暖,還是楊睿,都會腌這個酸菜。 把大白菜,外邊的不好的有些爛掉的幫子(葉子)給扔了,菜根切下去。 再把大白菜從中間切開,一分為二。然后就把切好的白菜開始打焯燙一下。 燙一下呀,這個酸菜腌出來不光味兒正,入口啊,就生著吃這個酸菜,就洗吧洗吧切了蘸醬吃,那都是柔中帶脆。 不是生腌的那種入口嘎嘣脆。 在熱水鍋里燙個三四十秒就行了。 就光這兩步,溫暖和楊睿兩個人就弄了得有一個鐘頭。 接著把腌酸菜的大缸都給刷干凈,用熱水給燙過。 把形狀不太好的白菜往下放,整齊一點,最好是讓它沒多大空隙,刀口的齊面沖下,基本上一公斤菜,十克鹽。 反正放一層放菜,撒一層鹽,一層一層的往上碼,到最后把剩下的鹽全加上去,再壓上一大塊兒五六十斤的河攔石。 這就好了,基本上20天到一個月,就算腌成了。 反正這一缸酸菜腌完,溫暖腌菜的高昂興致就完全沒了。 畢竟腌菜基本上都是重復性動作。 楊睿看著坐在小板凳上一動不想動的溫暖,有些好笑:“媳婦兒?你這不腌了?還剩那老些白菜呢?還有咸菜也沒腌呢!” 溫暖知道楊睿在笑自己,板起臉做嚴肅狀:“這一缸夠了,剩下的白菜,要不然埋地里,要不然放地窖去。 你看看怎么著不容易壞就怎么放!咱們吃新鮮的白菜!還有腌咸菜,我監督著你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