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誒,你聽說了嗎?那陳家大郎的身子也不行了。” “啊?老村長他家?這老爺子走了還沒幾個月呢,咋地大郎也不成了?” “據說是之前送葬的時候染了寒,從那之后就咳不見好,這不,拖到現在,徹底不行了。” “他家丫頭不是會瞧病嗎,咋地感個寒咳幾聲還能嚴重成這樣?” “哼,再會瞧病又咋樣,那也抵不住家里有個災星唄。那丫頭還跟個寶貝似的護著不讓說,我看也是......” “噓,別說了,那災星來了......” 聿逐背著一大捆柴,還有一筐草藥,冷冷的掃了那說閑話的兩個村民一眼,腳步不停的從他們身旁越過。 這些話他從小聽到大,早已習慣。 閑言碎語他不在意,當務之急是要治好舅公的病。 山中的草藥有限,看來還得想法子多賺些錢,買更好的藥才行。 他的步伐又快又有力,從那兩個村民身邊經過時,帶起一陣涼風。 那兩人頓時禁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哎呦,你剛瞧見了沒?災星就是災星,那眼神......真嚇死個人了。” 另一個村民也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可不是嘛,我剛剛都以為又到冬天了似的......誒你說,那災星聽見咱們議論他,不會報復咱,詛咒咱吧?!” “噫!你可別嚇我。這陣子村里頭哪家不議論他,他還能報復整個村不成?算了算了,回家洗澡去,可別沾了一身晦氣!” “對對對,我也得去洗洗......” 蕭凌坐在他們“家”的小院兒中,門外便是“場”中之景,見到這一幕,又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種場景并不是第一次出現,可以說聿逐不論走到何處,面臨的都是這般議論和白眼,仿佛他與白月那幾年的努力,頃刻間回到了原點。 不,或許更糟,因為村長的死和舅公的病重,好像又為聿逐是災星一事提供了有力的佐證似的。 果然不論是何時,流言都是最鋒利的殺人利器。 “阿凌,別嘆氣了,來吃果子。” 寒淵在蕭凌身旁坐下,往他嘴前遞了一顆果子,竟是又大又紅的櫻桃,也不知他從哪弄來的。 蕭凌下意識張嘴吃下,清甜的汁水在口中爆開,緩解了一些心中的煩悶。 “好吃嗎?”寒淵又捻了一顆遞過去,笑瞇瞇的問。 “嗯,很甜。”蕭凌點了點頭,再次張口咬住那顆櫻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