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頭點地(2)-《兇命鎮魔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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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五似乎受了恥辱似的,說:“你大可放心。”
說著,已經把刀搭上犯人的脖子。
“小哥……”犯人哀求似地說,“那位大哥雖然斬得不怎么樣,還是……”他沒再說下去。
他的頭已經滾落在地,還沒合上的嘴馬上吃了把泥。
沒人注意到杜五是怎么斬頭的,他手上的刀就如忽然陷進犯人的脖子,輕輕就滑了到底,頭和身體就分離了。
劊子手錯愕不已,驚奇地看著斷了的脖子正噴出血來。
“還有呢?”杜五大氣不喘地問道。
剩下的三十多個犯人全被拉上刑場,跪成一列。
杜五的動作用“手起刀落”來形容,正是恰恰好。
他手上的刀,滑過每一個犯人的脖子,一個個人頭無聲無息地滾落,一根根血柱飛噴,剎那間刑場成了血池。
杜五斬完了三十多個人頭,一點疲態也沒有,向監斬官拿了賞錢,高高興興的回家去。
他當時沒有意識到,他已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沒人再要買我家的肉,”他告訴塾師,“他們不想買用斬頭的刀切的肉……我爹罵我,為什么去干斬頭的勾當,造孽而已,連家里的生意也敗壞了,于是我被趕出了家門……可是爹的生意還是很差,一場大怒之后,爹病倒了,不久也過世了。”
說著說著,杜五哽咽了起來,淚珠滴入了酒杯。
塾師同情了他一陣,不過他更關心一件事:“過去的事無法回頭,也無謂傷心了……可是,杜兄,我好奇的是,斬人頭怎么能恁般利落呢?”
杜五將酒一飲而盡,說:“我從小學切肉,很清楚如何切肉才不會弄損刀刃,得摸透肉的紋路了,刀子便不需使力,也能將肉一劃而開,刀子順著紋路,肉便一路自己剖開,不費力氣。”
塾師脫口而出:“這不是庖丁解牛嗎?”
“什么……解牛?”
“是《莊子》上說的,庖丁把一只活牛的肉全切下來了,牛還渾然不覺。”
“也有這種人嗎?”杜五不帶勁地說。
“可是切肉容易,切到頸骨又如何?”
“頸骨是一塊塊相連的,”杜五說,“只要在骨頭交接處一挑,頸骨便會自然分開了。”
塾師大為稱奇,不停地勸酒、贊美。
可是塾師心中也不免納悶,杜五說得那么神奇,可是那日見他在菜市口斬人,也是舉起大刀,奮力斬下,沒他說的離奇。
他見杜五的手微微地在抖,杯子里的酒也濺出了些,心里有些明白了。
※※※
塾師一大早起來,發覺妻子不在身邊。
昨晚他喝酒喝得很晚,很怕妻子又埋怨,幸好妻子已經睡了。
他又擔心妻子一早起來,會對他冷嘲熱諷,這是他更想逃開的。
發現妻子不在了,他反而有些困惑。
他下了床,繞到廚房,見妻子正在燒水,地板上躺了只母雞,雙足綁了繩子,眼睛不安地四轉,嘴巴咕噥咕噥地抱怨。
“要殺雞?”他問道。
妻子不理他,自顧自地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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