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少爺,老爺在水亭處等你。” 傅宴延很適合黑色,既然寂靜嶺冷,又隱匿在無人處,暗潮洶涌,手段是,感情更是。 兩排的傭人點燃水亭上的燈籠,而后退下。 他坐在老頭子對面,看著紅木桌上的蕭,便拿起來,迎在夜風(fēng)吹了一曲。 他的側(cè)顏立挺,寒霜降眼底,自然就顯得像古希臘的雕像,像西伯利亞的風(fēng)。 “老三,抱得美人歸,心情不錯呀。” 老頭子說完一句,便開始迎著蕭聲唱曲兒,一唱一和,月亮就映在湖面上。 蕭聲完畢后,他將樂器放在旁邊,開始喝茶。 “這首曲子講得就是一個緣字。” “老三啊,是良緣還是孽緣啊?” “萬事萬物都沒有良緣和孽緣的說法,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老頭子自認(rèn)說不過他,拍拍腿便起身,“你做任何決定,我只做提醒。自古無數(shù)梟雄都?xì)г谂松砩希m當(dāng)?shù)南矚g是有益的。過度的愛只會讓你吃盡苦頭。” “叔叔,我吃的苦頭還少嗎?不差這點,沒事的,她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沒她,就沒有現(xiàn)在的我。你們那輩的恩恩怨怨和她無關(guān)。” 老頭子嘆口氣,迎著月亮哼著曲子,離開了水亭。 第二天,早上清風(fēng)徐來,她被窗外的陽光灑落臉頰。 她打開衣柜,全是之前還是鐘家大小姐的時候,愛穿的。 鐘婳言看見了那件白色的裙子,那年的春夏限量版。 這件裙子就是在火災(zāi)中被燒毀的,痛苦是在骨子里的毒蟲,總是不留痕跡咬一口,此刻,仿佛皮膚都在滋滋的痛,她難以言喻這種感覺無法忘記。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院子里就傳來了熟悉的哭鬧聲。 “啊啊啊,我不要跪了,你們什么身份竟敢讓我下跪!” 鐘婳言走到花園,就看見了許鳶被保鏢按著跪了水池旁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