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王富這時趕到,扶著王智上下打量,見王智這番駭人模樣,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王貴不善言辭,獨眼中滿是關切,趕到身邊來就要拉著王智讓他蹲下,想看王智的頭頂的傷勢如何。 “無妨。” 王智疼的本想哭訴,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只是看到身邊還有聚賢堂眾人,最后只是拍了拍兩兄弟的手艱難擠出一絲微笑道:“只是破了層皮,只消一兩日便好。” 說罷看向已經被綁的嚴嚴實實的青袍文士,上去又是一腳踹翻,口中罵罵咧咧道:“就是這不似人樣的狗東西不講武德偷襲我,我當時大意了,沒有閃。” “我隨后起身就是一個右鞭腿……嘶……” 王智說著還想給這礙眼的家伙一腳,只是扯著后背的傷勢疼的厲害,便沒有補上這一腳。 “堂主,這些人要如何處理?”常青指著這些被綁之人問道。 王智還未說話,就被王飛搶先道:“還要怎么處理,依我看全部打斷了腿扔到西山里去喂狗了事,也省的日后再來找咱兄弟的麻煩。” “不可啊,不可啊,王兄弟。” 青袍文士聞言大駭,用力一滾翻身便坐起大聲道:“我等日后定不會尋仇滋事,我用身家性命發誓,求王兄弟高抬貴手放我等一馬……” “啪~” “你特娘的誰是你兄弟?” 還未等青袍文士說完,王飛在旁邊反手就是一個大耳瓜子抽上去,厲聲道:“我家堂主英明神武,豈是你一個狗一樣的東西可以稱兄道弟的?” 不是王飛喜阿諛奉承,而是王智在他心目中那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這狗一樣的東西還敢和堂主稱兄道弟的,不打他丫的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舔狗。 “我錯了,王……堂主,我等乃是在高太尉府中做事,此番若是遭難,貴堂也無法善了啊。” 青袍文士被這一巴掌抽的一邊臉龐頓時紅腫了起來,眼淚都痛的流了了出來,說起話來也是含糊不清,樣子滑稽的很。 王智沒有理他,轉身吩咐道:“去,把那個朱汝賢給我帶過來。” 兩名小子應聲而去。 王飛說罷又指向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高堯輔道:“還有這小子,想辦法弄醒。” 一個小子正要出林找水,卻被王飛一把攔住道:“找啥水,這不是有現成的嗎?” 說罷解開衣帶,也不避嫌,當眾露出襠中一根黝黑物件來。 王飛就要阻攔卻已經來之不及,黃河之水已從天而來,澆的高家衙內是滿頭滿臉。 第(3/3)頁